周晚是早早就睡了,韋以航反倒睡不著了。
他從小生慣養的,哪兒過這些苦。榻位置不大,想翻個都不容易。
屋子里燭火已經熄了,月約約進來,韋以航看到周晚已經睡了,更是郁悶。
他本來聽說母親被周晚氣病了,是怒氣沖沖要來找周晚算賬的,沒想到過來反而被懟了一番。
更重要的是,他堂堂才子,明明覺得周晚說的不太對,卻沒有找到理由來反駁。
這會兒更是被周晚牽著鼻子走,答應了的要求。
就像這會兒,自己在這輾轉反側睡不著,周晚倒是躺床上睡得香。
但周晚已經睡了,韋以航也不可能上去把人吵醒,未免也太小氣。
韋以航側著,折騰一番,好不容易也睡了。
周晚讓韋以航先別提留學的事,這幾天便多陪在大夫人邊,哄開心。
反正留學的名額還沒正式下來,韋以航倒也不著急,有課就去上課,沒課便回來陪大夫人。
因為有韋以航在邊,大夫人看周晚都順眼了一些,也沒來找麻煩。
周晚趁著這機會,好好計劃了一番之后的事。
周晚出嫁是帶著嫁妝的,但數量不多,這幾天讓小荷去打聽了一下,這些錢本不夠在國外上學的費用。
韋以航是指不上的,他不過是個學生,自己沒有經濟來源,要是出國都是韋家給錢。
先不說韋家能給多,要是被韋夫人知道自己用了韋以航的錢去讀書,只怕又是個大麻煩。
周晚這次到的是“畫畫”這個技能,這些天也研究清楚了。
原主的爺爺當年也是讀過書的,琴棋書畫都有學過,尤其擅于畫畫,原主的畫技就是和他學的。
周晚現在畫的就是國畫,但到了什麼水平,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以現在的形勢,到了Y國,只怕他們華國人都是欺負的,想要做生意賣畫只怕也不容易。
不過這會兒倒也不必想這些,不管怎麼樣,先擺韋夫人再說。
要是按之前那樣,韋以航去了Y國留學,自己一個人在這兒,還不知道要被韋夫人怎麼待呢。
到時候想辦法在畫室找個工作,想必也能養活自己。
這麼過了兩三天,韋以航留學的事還沒有結果,倒是有了另一件事。
侯家的千金過生日,請帖送到了韋家來。
周晚還記得這件事,當時韋以航還在同學家里躲著沒有回來,侯家的宴會他就沒有參加。
那時候韋夫人看周晚不順眼,自然不會帶去,是帶著姚琦安去的。
說起來,韋家給韋以航娶妻的時候,并沒有大大辦,甚至有不人都不知道韋以航已經結婚了。
而韋夫人帶著姚琦安去,儼然就是把當未來兒媳婦的心態。
這一次倒是不同,畢竟韋以航也在這兒,若是韋夫人再帶著姚琦安過去,面子上也不好看,也不好給老太爺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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