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個人給你懷孕生孩子,一邊有婚約,在另一邊還跟剛認識的人生孩子,結了婚之后又婚出軌,最后更是為了人和自己老婆離婚,看看你們兩個,和我和寧寧有什麼區別?”
傅聞所有的緒,仿佛在這一刻被點燃,如熊熊烈火一樣在瘋狂燃燒。
他的這些話,就像是燙紅了的鐵鉗,鉆在了傅瑾行的心上,讓他的心疼痛不已。
作為一個父親,他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還是當著兒子和兒媳婦的面兒。
雖然傅瑾行和宋嵐還沒有領證舉辦婚禮,可是在他的心里,宋嵐早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你說什麼?”
傅瑾行盛怒,他刷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兩步就沖到了傅聞的面前,毫不猶豫的出手抓住了對方的領子,將人從椅子上拽起來。
“我和你一樣?我和拋妻棄子無能的你不一樣,剛才的那些話,你還敢再復述一遍嗎?”
傅瑾行那雙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對方,仿佛這眼神能瞬間幻化刀劍,將對方生生給凌遲了。
“不一樣嗎?能有多不一樣呢?我是你父親,我們兩個太一樣了。”傅聞不知死活,繼續說著。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宋嵐見況不妙,連忙上前,一只手摁在傅聞的肩膀上,一只手拉著傅瑾行的胳膊。
“你們是父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在公司鬧起來,讓這麼多的員工看你們的笑話是嗎?”
“瑾行,你先放手,沒什麼是不能好好商量的,我們的況和他的不一樣,你別生氣,你別被他幾句話就激怒了。”宋嵐勸說著傅瑾行。
“你別忘了我們今天來是干什麼的。”
“還有你傅先生,我知道你痛失了喜歡的人心里難,可你就能反過來傷害在意你的親人了嗎?
不管是傅家的其他人也好,還是瑾行也好,所做的事都是為了你好,不是年紀大了就能活的清醒,我看你真是糊涂的無可救藥。”
宋嵐當然是向著傅瑾行這一邊的,不卑不的說著。
“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外人來管了?”傅聞又何嘗不是,被傅瑾行幾句話給氣到了。
傅瑾行到底是他的兒子,他總不能跟自己的兒子對罵,太難看了。
既然宋嵐要沖上來,那他就把所有的火氣都朝著發出來,一雙含著憤怒的眸子,更是盯著宋嵐,恨不得頃刻間就將千刀萬剮了似的。
“不是外人,跟曾譚寧不一樣,你拿我們跟你和那個人做對比,我最不恥又不能自己做主的事,就是投胎了你的兒子,我勸你以后對嵐嵐客氣一點兒,否則……”
“否則如何?”傅聞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仿佛就是要故意激怒傅瑾行,一雙淡漠的目看向了他,冷聲問著。
“為了一個邊名不正言不順的人,你要做一個不孝子,對我手嗎?”
“不孝子”這是哪個字,從傅聞的里說出來,然后不停的縈繞在傅瑾行的耳邊,比任何罵他的話都讓他難。
他哪里是什麼不孝子?他要是不孝,還有今天的傅聞嗎?
傅聞像個父親嗎?對他來,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職責嗎?他有什麼資格在這里指責他?
宋嵐依舊是死死的拉著傅瑾行的雙手,此時此刻知道事態的嚴重,幾乎是半個子都掛在了傅瑾行的上,就害怕他一個控制不住自己,對傅聞大打出手。
“對,我和你不一樣,起碼我不會上不該的人,起碼我不會上仇人的兒。”
“砰。”
傅聞的這句話,宋嵐都來不及反應,傅瑾行便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下手的時候很重,直接把傅聞砸倒在了地上,辦公室里面的靜很大,以至于外面的人都能聽見。
“轟隆轟隆……”宋嵐的心里,仿佛無數個雷聲在響,一聲比一聲大。
其實早就猜到了,傅家和宋氏的破產有關系,傅聞逃亡十年在外面,不就是在逃避責任嗎?不就是不想要讓傅家的那些見不得的事暴嗎?
這些宋嵐心里一清二楚,只不過從來沒有說說出口過。
覺得只要自己不去面對,和傅瑾行之間,就不會因為這些事,到了不能面對的地步。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許久宋嵐的思緒才從自己的世界里跑回到現實里,看見傅瑾行還在對傅聞手,連忙跑過去從后面,的抱住了他的腰。
“瑾行,你不要這樣,過去的事,別人的恩怨,這些我從來都不放在心上,那不能為影響我們的關鍵所在,我不管傅家以前和我們家有什麼過節和恩怨,那些都和你沒有關系,我不會因此怨你。”
“你別手了瑾行,你和他不一樣,你們不一樣。”宋嵐死死的抱著他,本就不松手。
傅瑾行也擔心自己傷到了,停下了所有的作。
所有的緒在一起,宋嵐眼淚奪眶而出,定定的看著傅聞:“曾譚寧的死和我沒有關系,和夫人也沒有關系,傅瑾媛現在住在半山別墅,我們兩個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媛媛想要見你。”
“我一直都理解你的痛苦,理解你痛失人又不能對孩子負責的無助,我以為你是因為自己不能做主自己的人生,才選擇了自暴自棄。
但現在看來我錯了,你生來就是這樣一個不負責的人,以前對夫人和瑾行不負責,現在對曾譚寧和媛媛不負責,你的悲劇、你邊親人的悲劇,全部都是你造的,你怨不得旁人。”
宋嵐眸子冰冷,那雙仿佛能夠看清所有的目,直勾勾的盯著傅聞,繼續開口道:“今天下午六點,半山別墅,你要是想見媛媛,就自己來。”
宋嵐說完,拉著傅瑾行的手,轉就離開。
在傅瑾行面前太小,這樣看上去,拉他拉的很吃力。
直到他們兩個的影消失,傅聞都還在消化的話,其實從傅瑾行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后悔了,但是他倔強的沒有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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