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口,是馬太太干的。
拿了折疊的軍用小刀,劃開了他的大。
只因為他抵死不從。
“簡直太過分了。”這樣的人,為什麼偏偏這麼有權有勢?
陳瑾不想吃這個人饅頭,要親自去討要一個說法。
“不要去了。”事已至此,丁曉以不想事因他而變得更加糟糕。
他歉意地說道:“要早知道我的出山,不能夠幫到你,說什麼我也不會……”
陳瑾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是幾個意思?你是要將所有的過錯攬在一個人的上嗎?”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丁曉以當時展示時的狀態,人人都看到了。
哪一個不被他驚艷震懾到?
“是要做齷齪事,我們這是不愿意彎腰屈膝。”陳瑾滿是怒意地說著。
小許趁著他們談話,悄悄地將傷口理好了。
等他們回過神來,不由稱贊小許的能力。
“這幾天都不能水,盡量走。”傷口很深,他又不肯去醫院,還是得注意,千萬不能染了傷口。
“聽到了沒?”王莽見丁曉以愣著神,幫著問了一聲。
丁曉以這才遲鈍地應了。
王莽送了丁曉以回去,小許憂心對陳瑾說:“剛剛他在這里,有些話我不方便說。”
也是無意中聽同事八卦才得知的。
這馬太太行為極為不檢點,染了不可描述的傳染疾病。
那把軍用折疊小刀,如果曾經不慎沾染過的,的病很有可能會傳染給丁曉以。
陳瑾被嚇住了,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偏偏是丁曉以,他自責不已。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或許這個人可以幫丁曉以出氣。
沈若瑄接到他電話的時候,剛洗完澡,頭發都還沒有吹干。
“丁特助的事,我都聽說了。”消息靈通,自然瞞不過。
陳瑾并不意外,認真聽說。
沈若瑄將馬太太的詳細資料發了過去,“接下來的行程,你如果真的要教訓,這個你有用。”
真是幫到了自己。
陳瑾瞞著所有人,第二天去了一家高爾夫會所。
這家會所,只有持有黑卡的會員,才能進。
湊巧的是,沈若瑄就有一張這里的黑卡。
陳瑾拿著沈若瑄的黑卡,剛刷了卡,就被人攔住了。
“不好意思,這張黑卡的持有者并不是你。”看守會所大門的黑西服保鏢態度堅決,“請先生配合,趕離開。”
“這不是陳總嗎?陳總公司開的這麼大,連這家會所都進不去?”出現在他后的,是沈氏的一個副總。
陳瑾約記得,好像賈子汀。
他不予理睬,緩緩移到了一邊。
賈子汀上次投標會,陪著沈河去參加了。
他們輸得很徹底,自然記恨上了陳瑾。
有這麼好的機會,又怎麼會白白浪費。
“陳總,我可是這家會所的老客戶了。這樣吧,我打聲招呼,帶你進去。”他眼里滿是戲謔,為的就是等把陳瑾帶進去以后,好好捉弄一番。
不等陳瑾有反應,賈子汀自作主張來到了黑西服保鏢面前,“我是沈氏的賈副總,這位是我認識的人,就讓他跟我們一起進去吧。”
黑西服保鏢看了他一眼,“不管你是假副總還是真副總,我們會所有我們會所的規矩。既然你是老會員了,也應該明白我們老板的脾。”
賈子汀被當眾下了面子,口憋著一口氣,發泄不出來。
“喂,你到底要不要進去了?”他將氣撒在了陳瑾上。
陳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進不去就算了,也不是非要進去。”
他是真的不那麼在意,大不了從馬太太的行程中再挑一個合適的地方就行了。
眼見著陳瑾就要離開,賈子汀急了。
“陳總,別呀。你等我一下,我給這家會所的小老板打個電話。我們關系很好。”賈子汀不肯就此作罷,死死拽著陳瑾的胳膊,生怕他跑了。
陳瑾厭惡地皺起了眉頭,極度反別人他。
他冷著臉,生生地掰開了賈子汀的手。
陳瑾連忙后退了好幾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喂,劉哥,是我啊。我是賈子汀。我帶我一個認識的要進你們會所,你能不能幫忙打聲招呼?”賈子汀點頭哈腰地討好著。
小老板罵了一句:“這我可不能壞了規矩。”
賈子汀臉難看地被掛了電話,他同旁的人換了個眼神。
他們居然一左一右架起了陳瑾,朝著會所背后的胡同里走去。
“你們要干什麼?”陳瑾極力掙扎,無奈他們力氣太大,本掙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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