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怕爹爹不要咱們了嗎,要知道那個李師師的人長得也很漂亮的,萬一爹爹就喜歡上了怎麼辦,那我跟哥哥豈不是要沒有爹爹了,娘親也會被人欺負了。」
元蘊天真的看著元君羨說道。
卻不知道的話讓元君羨心裏一震,這些是他從來沒有考慮過的問題,沒有想到在小孩子的心裏面是如此想的,如果今日他聽了元母的話,那該是多麼的傷孩子們的心。
「爹爹,我也不喜歡那個人,還是娘親好。」
元休也不甘示弱的表態,他不喜歡那個人,那個人給他的覺太不真實了,就好像是一種敷衍一般,本就是為了目的而來。
尤其是那個所謂的祖母更是讓人討厭的很,看娘親的眼神讓他非常的不喜歡。
「好了,事都已經過去了,你們也不要胡思想了,你們爹爹可是專一的很,可不會被那些隨隨便便的人就勾走了魂兒。」
對於這一切許都非常的,尤其是兩個孩子的話,讓許心裏面暖洋洋的,以至於看著元君羨的時候也更加順眼了一些。
至於元母跟李師師剛才帶給的不舒服,在這一刻也都消失殆盡。
只是許不知道的是,第二天這些事就全都泄了出去,甚至更有人說是許勾引元君羨,這才害的李師師苦等十年等了一個空。
對於這些許都嗤之以鼻,不用想也都知道這是誰的手筆,元母怎麼說也是一大家族的當家主母,沒有想到會做出這般不要臉的事出來。
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的是厲害的很,可惜許他們誰也沒有將這一切放在眼裏面,是非黑白自在明白人的眼中,不是靠這些閑言碎語便能夠說明一切的。
如果真的相信了這些謠言的話,那麼也只能說沒長腦子。
「那些人真是可惡,竟然這樣污衊娘親,明明是他們想要拆散娘親跟爹爹,現在反倒是說是娘親你……」元蘊一臉的憤怒,一張小臉怒氣沖沖的。
「小傢伙,你娘親我都沒有生氣,你那麼生氣幹嘛,是非黑白全是別人的一張,咱們何必去在意那麼多,反正我們也待不了多久的時間。」
許反倒是一點兒都不在乎這些,長在別人的臉上,還能把人的給起來不,別人想要說什麼,也不能影響到的生活,無非就是給添添堵罷了。
只要元君羨是站在這一邊的,別的什麼事都不在乎,哪怕是說出了花兒來,許都不會有毫的覺。
許並沒有在意那麼多,帶著元休跟元蘊去了襄王府,昨日襄王妃便送了邀請函,想要他們過去坐一坐,想著上次的事,許也沒有推遲,正好也有些事想要找襄王妃了解一下。
到襄王府的時候,襄王不在府上,說是被皇上派出去辦事兒去了。
不過看襄王妃的氣倒是好了很多,而且臉上也有了笑容,跟之前見面的時候,相差的還是不的,這讓許詫異了一下下,不過卻沒有多。
「你還真能夠沉得住氣的,外邊都要翻天了,這個要是換是我,早就不知道著急什麼樣子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難道就真的一點兒都不著急嗎?」
襄王妃看著許很是好奇的問道,對於外面的謠言,在一大早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對於這一切非常的震驚,更多的是對許的同。
只是當見到許的時候,沒有想到的是,許貌似本就沒有在意這一切,彷彿這一切都是別人的事,跟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這樣的淡然無所事事,讓襄王妃佩服不已。
也難怪能夠讓元君羨看上,這換是誰也會被吸引吧。
「著急有用嗎,而且我相信元哥,只要他站在我這一邊,哪怕是外面說出一朵花兒來,那也是沒有用的,這一切無非就是那些小人的一些小手段罷了。」
許淡淡的應道,剛知道的時候,又何嘗不生氣呢,只是回頭想想本沒有那個必要,幹嘛要生氣,這只是別人得不到而產生的不滿,在宣洩罷了。
若是在這個時候,出聲回應的話,反倒是會坐實了這一切,那豈不是要便宜了那些人,許可不會這麼沒有腦子的去應付這些沒有用的謠言。
謠言只會讓那些心思脆弱的人,亦或者是本就心思不軌的人心慌,對於許可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的,若是元母知道許的想法,肯定會氣得吐。
「你可真是坦然,換是我肯定沒有你這樣的淡定,不過說真的,只要元君羨站在你這邊,對於外面如何說,你確實是不需要擔心。」
襄王妃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許會這麼相信元君羨,想想自己跟襄王之間,當初因為那些蒜皮的小事兒就鬧得那般,如果不是許的提點,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如何了。
襄王妃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沒有許的提點,跟襄王之間空已經了陌生人了吧,哪怕不是陌生人,也已經差不多了,跟現在的恩相比本不能同日而語。
「王妃現在不也一樣嗎,只要放寬了心,其實會發現很多奇妙的事。」
許淡笑著看著襄王妃,對於如今襄王妃跟襄王之間如何,沒有興趣去打聽,不過看的出來襄王妃非常滿意現在的生活,那也就是說兩人的有所進步。
這一切本該一直都如此的,只是當初的兩個人不能完全的信任,才會導致那麼多的事發生,在誤會解除的時候,原本相的兩個人自然是會更進一步。
兩人相視一笑,從彼此的眼裏面看到了一抹只有彼此能夠明白的。
「那兩個孩子……」
襄王妃看著不遠跟丫鬟玩的不亦說乎的元休跟元蘊悠悠的出聲,他有一種悉的覺,總覺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兩個孩子。
早在上次的時候,就覺得元蘊有一種非常奇怪的覺,現在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襄王妃心裏面的那一奇怪的覺更加的怪異。
加上上次襄王跟說的那件事,襄王妃的心裏面有所懷疑,可是眼前的孩子卻有些不一樣,跟記憶中,乃至本應該有的特徵都不太一樣。
「孩子如何,那都只是孩子,很多事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有自己自己的生活,哪怕是作為母親的我也不能干涉他們的生活,只要他們開心快樂便好。」
許半遮半掩,說得迷迷糊糊的。
知道襄王妃在疑什麼,只是有些事不能讓襄王妃知道,至現在還沒有確定襄王是否是值得他們信任的況下,許是不會輕易的出兩個孩子的份。
之後也並未在這個事上多說什麼,對於許襄王妃再次慨不已,由心底裏面佩服的本事,跟變不驚的淡定。
「王妃長平侯夫人來訪,如今在偏廳候著。」
兩人聊了一會兒,便有下人進來稟報。許看見襄王妃皺了皺眉頭,顯然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長平侯夫人會來拜訪。
要知道對於這些達貴人來說,上門拜訪都是要遞帖子的,亦或者是被主人家邀請,可長平侯夫人卻什麼都沒有,直接就上門了,也難怪襄王妃會不喜了。
「長平侯夫人上門定是有什麼事,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無禮上門。」
許眼珠子一轉,便出聲道。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在鄴城的時候,長平侯世子可是跟他們了個頭的,當時那長平侯世子還被元君羨威脅了一番,也不知道這長平侯夫人找上襄王妃是要做什麼。
「妹妹說的也有道理,不知道妹妹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見一見,這長平侯夫人可是眼界高的很的,現在上門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居然讓找到我這兒來了。」
襄王妃看了許一眼,便不由地出聲一笑。
對於許不知道為何就是有一種完全信任的覺,不管許說什麼,都覺得是對的,就好像現在一樣,本來是不想要見那長平侯夫人的,可因為許的一句話選擇去見一見。
要知道平時跟長平侯夫人的關係可不是那麼好的,甚至是在很多地方,長平侯夫人看都非常的不順眼,更甚至在很多地方都會被長平侯夫人說道。
就是上一次的事,其實也都是因為長平侯夫人而起,導致跟王爺之間的出現裂,不過好在有許的提點,讓他們度過了這一個坎兒。
現在這個時候長平侯夫人找到門上來,這著實讓襄王妃非常的詫異的很,更多的是好奇,想要知道這到底是為何。
「敏姐姐又何必跟我說笑呢。」
許沒有跟出去,畢竟長平侯夫人是找南宮敏的,可不是來找的,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跟南宮敏相關係好,可不代表許什麼事都喜歡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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