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悅這邊有了作,司慕樓那邊也沒有停下。
他剛起床不久,阿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司總,我們查到一個工廠,原本我們的人只是想悄悄進去調查,但是沒想到這里防備十分嚴,被人發現了,現在我們的人被圍困在工廠里,出不來。”
“圍困在工廠?”司慕樓十分不理解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阿浪也十分為難。
“對不起司總,是我的疏忽,可是司總,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貿然闖的話,恐怕會把事鬧大。”
如果事鬧大,對方就知道他們是奔著什麼過來的,到時候恐怕調查起來更是十分困難。
“你現在人在哪?”
“我原本是想要趕過去的,但是車子在半路拋錨了,估計一時半會沒辦法趕過去,工廠的況是小劉剛才打電話問我,我拿不準主意,才打擾您。”
阿浪也十分無奈,這車子平常都好好的,結果在這關鍵時刻掉鏈子。
“算了,我親自過去一趟吧,我盡快趕過來。”
“是,司總。”
阿浪掛了電話,司慕樓拿起外套就離開了房間,走的匆匆忙忙。
我看著他風風火火的出門,原本想要提醒他病還沒好,可剛張口,人就已經離開了房間里。
原本我并沒有在意,知道收拾酒店房間的時候看到放在床頭還沒有吃掉的藥。
“病沒有好全還出去東奔西跑,還以為自己是鋼鐵俠渾鋼筋鐵骨。”
我看著眼前的藥片忍不住抱怨著。
我打電話給司慕樓,原本是想讓他回來取一下,但是打了兩通電話都沒有打通,想起剛剛他打電話時候的靜,應該是正在忙。
我又撥通了阿浪的電話,這個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我把司慕樓忘記帶藥的事跟阿浪說了,他很快就給了我一個地址。
用地圖搜了一下,地方不算遠,索我直接打車過去了。
而另一邊司慕樓剛剛到達工廠,原本想要找工廠負責任聊一聊,但是對方不管司慕樓是誰,是什麼份,說著就要將他們全部趕出去。
十幾個穿著工廠服裝的男人手里收拿著棒之類的東西。
司慕樓的人來這里查探消息沒有想到會被發現,再加上不能將事鬧大,所以只有幾個人赤手空拳的,若是真起手來肯定是吃虧的。
“我告訴你們,我不管你們是這總還是那總經理的,這幾個人的來到我們工廠,我們完全有理由報警!”
“沒錯,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現在離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工廠里的幾個人氣勢洶洶的說著。
“你們幾個說話放尊重點,我剛剛說了,讓你們的負責人出來商量,別以為手里拿著東西我就怕了你們。”
說話的是那天在司慕樓房間給我開門的那個高高壯壯的男人。
司慕樓拍了拍邊兄弟的肩膀,走上前去,臉自然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我最后跟你們說一遍,滾開。”
我剛下車,就看到司慕樓仿佛要跟對面打一架的樣子,不覺得有些驚訝。
“司慕樓。”
我一邊著一邊走上前去。
“你怎麼來了?”
司慕樓看見我出現在這里似乎十分驚訝。
“剛才你出門的時候忘記帶藥了,我沒什麼事,問了阿浪地址,就給你送過來了,不過……你們這是怎麼了?”
我看著對面那幾個兇神惡煞一般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把藥給我就先回去吧。”
司慕樓一把拿過我手里的藥,說著就想讓人送我離開。
可還沒有等我說話,對面的人似乎就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你們到底煩不煩,讓你們走你們聽不懂話嗎?!”
那人一邊說著隨手就把自己手中裝滿水的礦泉水瓶扔了過來。
“小心!”
我還沒有反應出過來是怎麼回事,司慕樓就拽著我,直接將我護在后。
我明顯聽到了有東西砸在了他的后頸。
“司慕樓!”
“司總!”
就因為這一個水瓶子,司慕樓周圍的那幾個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著起手來。
現場一片混。
“司慕樓你怎麼樣?”
我沒有心思管周圍怎麼樣,那水瓶子雖然不重,但裝滿了水被人扔了過來還砸在腦袋下面,要說一點是沒有怎麼可能。
司慕樓眉頭皺,“沒事,就是被砸了一下。”
我心中突然有種說不出的覺。
或許是剛好被水瓶蓋的一端砸到了,司慕樓的后脖頸被砸的地方有一些青紫。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你沒事吧?”
司慕樓的手捂著脖子后面,但是卻還再擔心我有沒有事。
我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一的虛假意,可我看了許久,竟看不出半分偽裝。
“司總,那幾個工人解決了,我,我剛才一時沒忍住,看他們出手挑釁,我實在看不過去。”
我看著眼前那個臉的高高壯壯的男人,還是之前的那位。
“對不起司總,我來遲了。”
阿浪姍姍來遲,看著一度混的場面還有司慕樓的臉,他頓時趕到不妙。
“這里給你理,別再讓我給你屁。”
說完司慕樓就帶著我先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經常時不時的看著他剛剛被砸的地方。
司慕樓似乎是到了我的目,說道:“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擔心我,甚至恨不得我能立刻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再說,這次我關心你單純是因為這次的事是因為我。”
剛才扔礦泉水瓶的那個男人明顯是沖著我來的,如果要不是司慕樓突然站到我面前擋了一下,那個水瓶子可能就直接砸到我的腦袋上了。
司慕樓沒有再說什麼。
“對了,你去那個公司是干什麼?”
剛才進去的時候,我看著那個工廠的名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有點事,你就別管了。”
瞧見司慕樓不想在這件事上跟我說太多,我也沒有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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