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言並沒有幫忙,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塵?緣?文?學?網黑白無常對李可言似乎也沒什麼好,而且我無意中發現,比白無常更加睿智的黑無常時不時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可言。
我不知道那目是什麼意思,之前的兩個判在看李可言的時候似乎眼神也是一樣的,之前我沒怎麼在意,現在想想就覺得有點不簡單了……
我不是個多疑的人,比起那些聰明人,我真的就等於是頭腦簡單了,要是我再聰明些,說不定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沒過多久,三爺爺就停了下來,我看向了他挖出的坑裡,一縷鮮紅的布條安靜的躺在坑裡,那下面還有東西……
三爺爺沒有立刻繼續挖下去,李可言笑著問道:“樊爺,你怕了?死人你沒見過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三爺爺放下了手裡的鏟子點了菸:“我不是怕,只是覺得世人太愚昧了……”
李可言依舊笑著問道:“這怎麼回事兒?”
三爺爺猛吸了一口煙說道:“我也不清楚,聽上一輩人說的。以前有個財主的兒被土匪害了,那些土匪沒有人,糟蹋完了就走了,按理說,不該在這裡的,被野狗拖走我都想得通,爲什麼會被埋在這裡?這就代表在那些土匪離開之後,這個娃子還遭了些什麼事……當然,這都是聽別人說的,我並沒有親眼見過。”
李可言拿起了鏟子開始繼續往下挖:“樊爺的確是個聰明人,你知道那件事並不是傳言,而是真的。不過離現在也才八十年不到。”
我三爺爺看著李可言問道:“你爲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你也是這裡的人嗎?你姓李,難道真的是這裡的人?但是我沒見過你……”
李可言沒有作答,沒過多久,那地底的東西就完全展出來了。一個人被泥土包圍著,的額頭著一張符紙,看的穿作,應該是好幾十年前的裝扮,更讓我覺得有些滲人的是,之前看到的那一縷紅布條,本就不是布料本來的,而是一塊原本是白的手帕……那一角紅,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染紅的。看起來像跡,那個人,的上雖然有塵土,但是分明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上的每一寸都是好好的。白裡紅,哪裡像死人?
據三爺爺之前的描述,我想到了洪老七的老孃對我說的那個故事,只是洪老七的老孃說的是事過去快一百年了,而李可言卻說快八十年,只是時間上有些對不上,但也相差不遠。
難道這就是那個財主的兒嗎?那張在額頭的陳舊的黃符紙被微風帶起捲了起來。我看到了的臉,長得很漂亮,柳眉,高鼻樑,櫻桃,如果能睜開眼睛的話,的眼睛是否也那麼漂亮?
幾個結伴去莊稼地裡幹活的村裡人走了過來。他們沒看見坑裡的東西,一個頭發斑白長著絡腮鬍的老頭兒跟我三爺爺打招呼:“三爺,這麼早啊,在這兒幹啥呢?”
我三爺爺沉著臉說道:“還去莊稼地做什麼?要出大事了!”
那幾個人這纔看到了坑裡的東西,嚇得大驚失,連手裡的鋤頭都丟了。
“這這這……死人?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我三爺爺突然緒失控的低吼道:“快把村子裡的人都來!快點!”
我都被嚇了一跳,三爺爺很這個樣子,我始料未及。
那幾個人滿村跑著來了村子裡的人,不一會兒周圍就被人圍滿了。所有人都在議論這是怎麼回事,三爺爺等到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才說道:“年紀上了八十的站出來。”
幾個杵著柺杖牙齒都快掉了的老頭老太站到了前面,我三爺爺沉著臉問道:“幾十年前,有一個財主經過這裡,那財主一家都被土匪殺死了,財主有個兒,被土匪糟蹋死了,後來不見了,我想問問你們這些年長者,有沒有知的?我沒估計錯的話,這就是那個財主的兒,的怎麼會被埋在村口?!”
那幾個老頭老太往坑裡看了看,都表示太久遠的事記不清楚了。我三爺爺跳進坑裡,站在那的旁邊起了的服。這個舉把我給嚇傻了,但是當看到的肚子是剖開的,裡面空空如也之後,我覺得有些噁心,忍不住跑到一邊乾嘔了起來。
只聽見我三爺爺說道:“你們最好再仔細想想,這人的魂兒可是已經化厲鬼了,肚子裡也有東西跑出去了,現在知的不說出來,到時候被那東西找上門兒,我可就不管了!”
等我緩過來,也沒想再過去看了,越看越噁心。晃眼看見人羣后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他還很朗,但是從外表看來,沒九十也有八十歲了。
他爲什麼沒站前去?難道是沒聽見我三爺爺的話麼?
好像是察覺到我在看他,那個老頭兒轉過頭看向了我,頓時有些驚慌的轉走了。
我問旁邊的一個村裡人:“那個老爺爺是誰啊?”
“李三爺,今年都九十八了,最近不大好,很出門呢……”
瞎折騰了一番,還是沒弄清楚這件事,我三爺爺只好把這個財主兒的擡回了家裡,沒錯,又是擺在我們家的……
我已經吐了不知道多次了,這種場面實在是噁心得。黑白無常站在我後給我扇著風,我就坐在院門口不敢靠近堂屋,那就放在堂屋的。
三爺爺站在院子裡的樹下著煙,李可言就坐在堂屋裡翹著腳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我真的懷疑他的心理不太正常,一般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嚇得不輕,他竟然還跟沒事兒人一樣。
我看著三爺爺問道:“三爺爺,你怎麼會想到那麼多年前的事的?還那麼準確的找到了財主兒被埋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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