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營帳里,于興春正在將自己所得到的消息寫上去。
只見那十分小的紙條上,除了敘述陳達或許有痊愈的希之外,還寫了一史姓太醫或可拉攏。且備注了自己或許已經遭懷疑。
他并不敢親自聯絡,將自己之前聯系的據點都過濾了一遍兒,將之放在了一個他認為最為安全的地方。
殊不知,他的一切行都有人切監視著,他以為的已經將跟隨著他的人調離開了,實則那不過是燕修等人想要讓他看到的罷了。
不然的話又怎麼能夠清楚呢?
這方于興春將東西放好,又去轉悠了一圈兒才回到自己的營帳里。
而他離開不久他放進去的紙條便被人掉了包,真正的已經呈去給了燕修。
“已經察覺了?”燕修略微詫異地挑了挑眉。又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不能留著了。”
倒不是擔心他會再做些什麼泄機的事,而是擔心對方想法,或者一了百了。
那樣線索到此便斷了。
燕修手指輕敲桌子,吩咐道:“派人將其抓了,務必要是活口。”
“是。”
于興春一直以來,便有一種靈敏的知,就像此時他心中焦急不已一般,本來是要謀劃一下,這幾日里找機會假死。
按理說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才是,可不知為何,心中卻慌不已,總覺要發生什麼事一般。
正在他心神兒不寧地著自己隨攜帶的鑲了寶石的匕首時,耳朵卻突然聽到了一些靜。
他扭頭一看,卻是秦王邊兒的人!
當下里便意識到不好,他只猶豫了一瞬間,便利索地拔出匕首,往自己的脖子抹去。
燕修的親衛都已經進來了,定然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自盡的。
不然這樣的話,要如何和王爺代?
當下里為首一人便親自抱住于興春,將匕首從他手中奪下。
只是到底有些晚了,那匕首上已經染了跡。
因著及時,人還有些氣息,只是看上去隨時都會氣絕一般。
他當下便吩咐道:“快去將郭太醫和李太醫請過來。”
至于那個史太醫,因著字條的事,為了以防萬一,他并沒有想著要請的意思。
實際上那位史太醫也已經被人給監視起來了。
“去給王爺稟報這兒的況。”為首之人冷靜地吩咐道:“于興春隨時可能氣絕。”
其他人也知道事的重要,毫不敢耽誤地便飛奔而去。
燕修聽罷之后,神卻并不著急,畢竟事已經發生又豈是他這會兒急便有用的?
“可喊了王妃前往?”燕修問道。
那人想了想,答道:“未曾。”
“喚王妃一同前往。”燕修說罷起了,自己先去看看況。
那侍衛也不耽誤時間,得了吩咐即刻前往柳姝住的院子。
索這會兒柳姝正在自己住的地方研制藥膏,見這人一臉急,便開口問道:“為何事所急?”
“回王妃,今日里抓到一細,奈何此人悍不畏死,竟引匕首自刎,如今氣息尚存,特請您前往。”那侍衛恭敬地將事來龍去脈說清楚。
柳姝聽罷也不耽誤時間,將自己一直以來用著的醫藥箱提起便走。
等到到的時候,卻見郭桑和那位李太醫已經到了,只是二人表并不輕松,甚至頗為凝重。
“如何?”柳姝一邊兒問道,一邊兒去看那位細的況。
郭桑搖了搖頭,開口道:“況不妙,那氣息若若現,隨時要斷,只怕是已經無救了。”
李太醫將前面的地方讓出來,讓柳姝離得更近一些,不料才剛剛走至前,變故便發。
一直將手指放在于興春鼻翼下面的士兵開口喊道:“氣息沒了!”
“沒了?”郭桑和李太醫臉一變。
除了柳姝和燕修之外,余下的眾人臉都十分難看,尤其是負責抓捕于興春的幾個人,更是十分愧疚,認為是自己的失職才造的這樣的結果。
柳姝十分淡然,親自給于興春把了脈,讓人將其上了,快速地取出銀針扎了上去。
“我在古書上看到這麼一個案例。”柳姝用銀針穩住況,對著郭桑等人說道:“有人引刀自刺,鑿地為坎,置熅火,覆之于其上,蹈其背以出。其氣絕,半日復息。”
“到了這個地步,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且嘗試一番。”柳姝看向燕修。
郭桑和李太醫沉思,他們并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案例,只是有著前面陳達的事在前面,他們并沒有提出質疑。
和這兩個人相比,暗五卻十分激,對著燕修說道:“王爺,屬下倒是認為王妃說的有道理。”
“再說了,以這個況看來,很明顯是毫無辦法的,還不如賭一賭呢。”注意到燕修看向他的目,他小聲嘀咕道。
一旁的暗七只覺得自己都沒眼去看自己這個往日的兄弟了,簡直都快要變王妃的無腦吹了。
但他卻不能否認他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柳姝倒是多看了對方兩眼,突然聽到燕修開口道:“需要怎麼做,你只管吩咐下去。”
“嗯。”柳姝點頭,著人去鑿坑置火。
還特地叮囑道:“一定要注意了,那火定然要是無焰的火才行。”
暗五十分積極地主領了這個活兒去做。
一切準備就緒,柳姝讓人將那于興春背朝上放到坑上,找人踩他的背,直至淤都流出來。
一群人張地盯著,直到那一直知著于興春氣息的侍衛歡呼道:“有氣息了,有氣息了!”
“好了,快抬回去。”柳姝道。
并不是這樣就結束了,如今只是將他的命拉了回來,后續還有得治呢。
等到況穩住,柳姝便不參與這件事了,“只要按時吃藥吃飯,況很快就會穩下來。”
燕修點頭,等柳姝離開了之后吩咐道:“先將人監起來,看他是否藏匿了危險品,這種況絕對不能再出現。”
“是。”
“這幾日里看好了,先不要提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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