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聽了之后若有所思,開口道:“這些本宮都知道了。”
“你也辛苦了,之后再多留意著。”柳姝說罷之后對著青梔道:“青梔,枝兒這丫頭的想法兒不錯,賞賜金葉子一片。”
一片金葉子約有一兩,換算銀子也至有十兩了。
“接下來你好好兒做,在這牡丹上多花費一些心思,之后做的好了,本宮還有賞賜。”柳姝喝了口茶開口道。
這便是將賞賜給過了明路了。
既然如此,枝兒自然也不會再推辭,老老實實地跪下磕了個頭道:“謝王妃恩賞,奴婢一定會好好兒做的。”
枝兒出去的時候臉上掛著喜意,很快便有不人來與打聽是發生了什麼事。
枝兒也沒有瞞著,“姐姐們知道我是專門兒伺候些花花草草的。以往倒是不得重用,只是瑛嬤嬤卻是個喜這些的,特意叮囑了我培育牡丹花,這不,腦子里有了一些新想法兒,又害怕出錯了,剛剛便與嬤嬤說了這些。”
“哪曾想恰巧兒王妃也在,見瑛嬤嬤心喜,便特意給了恩賞。”枝兒意未盡地道:“你們也知道的,瑛嬤嬤可是很王妃重用。”
其余人便都羨慕了起來,“枝兒你也是苦盡甘來了,多人想討得瑛嬤嬤歡心都不呢。還是你有這個福分……”
外面的況柳姝和瑛嬤嬤很快也知曉了,對著瑛嬤嬤開口道:“嬤嬤果然慧眼識人,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可頗為不錯。”
看起來一副老實、存在很低的樣子,便是剛剛在殿里,除了稟報事之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
不像是有些見了主子,便想要多做一些討得主子歡心。
本來柳姝還以為這樣兒的人,想來是個不善言辭的,不曾想還有這七竅玲瓏心,只憑著剛剛在外的一番話,便將今日的事過了明路。
“本來也打算今日里便將這些人全都告訴王妃的。”瑛嬤嬤開口說道。
雖然據這些日子的觀察,能夠看出來秦王妃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可以說跟年輕時候的陳太后比起來,也不差什麼了。
可到底相的時間較短,瑛嬤嬤也擔憂對方認為自己籠絡權利,試圖架空這個真正的主子。
柳姝搖了搖頭,開口道:“前幾日里忙碌,您也是知曉的。如今既然嬤嬤來了,這些人便由嬤嬤調教著就是。”
真正要用的人,還是得暗中進行,畢竟之后……要做的事,或許于這個份來說,并不方便。
“枝兒所說的,嬤嬤怎麼看?”柳姝拋開那些事問道。
瑛嬤嬤心里打定了主意,這會兒便柳姝不想提起便也不多說,沉片刻道:“聽這個意思,倒是打著什麼算盤來陷害王妃。”
“若說那柳側妃如今唯一能夠對您造些影響的,也就是腹中的孩子了,可是……”瑛嬤嬤皺著眉頭。
并不覺得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畢竟觀那柳側妃,也不是個蠢人啊。
如今王府里可是一個子嗣都沒有,若是能夠生下來個孩子,且不論是男是,那都是不一樣的。
甚至在皇帝那邊兒都是能夠掛上號的。畢竟秦王這個兒子還算是得當今的心意,而秦王府的后院兒子嗣,當今也不是不記掛的。
反過來,若是利用這個孩子來設計陷害王妃,皇帝看在陳太后的面子上,再加上也不過是個胎兒,王妃未必會到多重的懲罰。
也就是讓王爺和王妃之間產生更多一些的隔閡罷了。
可這點兒效果和唯一的孩子比起來,顯然還是有個孩子最好。
瑛嬤嬤所想的那些,柳姝也不是想不到,只是這會兒倒是愈發肯定了對方的的肚子有些問題了。
開口說道:“那若是,柳側妃肚子里的孩子有些問題呢?”
當初察覺到不對,借機把脈的時候,那脈象可是一點兒懷孕的跡象都沒有!
“孩子有問題?”瑛嬤嬤愣了愣,只是到底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想到聽說這個柳側妃是因著救了王爺,也不知怎的,兩了便有了關系。
后來那柳側妃還表明便是去廟里做姑子也不會爭奪姐姐夫君……事還僵持著沒有定論呢,卻又診出來有了孕。
再一想對方進府之后的種種行為,瑛嬤嬤更加覺得對方心思深沉。
既然心思深沉,自然不會想不通怎麼選擇才是對更有利的。
除非,這個孩子果真有問題,這才不得不流掉,并借機發揮出一些做作用。
點了點頭,“若這孩子不是王府脈,急著甩掉倒也說的過去。”
“若是再能借著這件事,讓你和王爺之間生更大的嫌隙,倒也算是一舉兩得。”
柳姝點頭,也沒否認瑛嬤嬤的話,畢竟也解釋不清楚對方是怎麼突然又有了脈之象的。
“那對方接下來定然會有行,還得勞煩嬤嬤這幾日多盯著一些。”柳姝開口說道。
瑛嬤嬤點頭,“王妃放心,這是自然的。”
頭一個需要盯著的,自然便是那個做紅綃的丫頭了。
“也多虧了之前王妃訂下來的規矩,讓人做什麼幾乎都是兩人一組一起來,極有特殊的時候,如今在紅綃邊兒安排信得過的人,倒也不顯得突兀了。”瑛嬤嬤稱贊道。
柳姝也帶了一些笑,卻道:“雖然如此,但若想做什麼小作,總歸是能找到機會的。”
“便是這次不,之后定然也是想法設法地來陷害于我,到那時能不能提前得到消息還未可知,不如便趁此機會將此事給解決了。”只有多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
瑛嬤嬤自然也是十分贊同地,很快便安排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因著心里有事兒,紅綃做起事來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這一次可謂是生死未卜,便是決定了要做,又哪里不忐忑、惶恐呢。
與一起灑掃地見狀便問道:“紅綃,你可是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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