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姑娘們對于這等事自然也是頗為好奇,既有些不太敢看,卻又有些忍不住。
很快便有人送來了黑的布條來,先是讓雙方都試過,眼睛蒙上之后完全看不上,這才開始。
燕修謙讓,魯姆斯十分好奇,便也沒有客氣,看好壺的位置之后,便將眼睛蒙上。
眾人屏著氣息,烏托婭也十分張地盯著眼前。
對于來說,一個是相伴多年的兄長,一個是自己有些心儀的人,但在糾結過后,卻還是想要讓自己的兄長贏。
魯姆斯是個做事果斷之人,玩起投壺游戲也是如此,一開始倒是投的很穩,只是隨著壺里有了箭矢,逐漸變得有些難了起來。
“十三王兄,不要著急。”烏托婭十分擔憂地喊道。
魯姆斯自己有沒有投中心里都有覺,他已經有三支箭矢落在了外面,還有最后兩支,定然不能再出現失誤了。
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魯姆斯又干脆利落地出手,這兩支最后倒是都落了進去。
一共十五支箭矢,蒙著眼睛能投中十二支,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至在場的眾人,沒有幾位能達到這種地步。
魯姆斯心里也頗為滿意,淡淡地開口道:“秦王,請吧。”
燕修點了點頭,也不推辭,當下看清楚位置,蒙上眼睛,接過箭矢,不需要多加思慮,手只是輕輕地一揚,便聽到“嗖”的一聲,隨之“噔”的一下,箭矢穩穩地落在了壺中。
一支才落,另一支已經扔出去,幾乎沒有停頓的空隙,不過用了魯姆斯三分之一地時間,便將十五支箭矢全部投完。
關鍵是全中!
“果然是秦王。”
“秦王就是不一般。”
“那是,秦王可是咱們得戰神,戰神的稱號哪能是白的嗎?”
此時眾人的臉上全都是激,尤其是看著魯姆斯那低沉的臉,更是激了。
魯姆斯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秦沐卻走到了燕修邊兒,“王爺,屬下有事稟報。”
燕修沖著眾人點頭,“失陪片刻。”
秦沐趕將自己得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那位韃靼的三王子,不知怎麼的竟然中了毒,皇上已經派太醫過去看了,只是那毒著實棘手,如今只能暫時用銀針封,不讓毒素蔓延的太快了。”
“皇上讓您進宮商議此事。”秦沐說道。
當下燕修也不再耽誤,宮里此時除了皇帝燕五闕,還有幾位朝中重臣。
有些人認為,應當先瞞著韃靼的使者,將事商議之后再談。
有些則認為,不應該瞞著對方,畢竟對方也不是傻子,便是談了合約,知道事真相之后,難道便不會毀約嗎?
“修兒怎麼看?”燕五闕問道。
燕修回答:“兒臣之見,此事不該瞞著韃靼使者,一來確認此事是否乃對方所為,
二來此次乃是我大燕戰勝,韃靼想要求和,他們未必會因為一個三王子而再度起了戰爭。
三來,當下最要的,還是應該想辦法保下對方的命。”
畢竟聽說這位三王子,還是十分韃靼王的喜的,若是對方真的死在了大燕,會不會起戰事,還是一個未知數。
便是不會有戰事,原本合約占了上風的大燕,只怕也要割讓不的利益了,除非是真的要再起戰事。
“讓擅長這些方面的太醫全都去,務必保下三王子的命。”燕五闕吩咐道,又對著燕修道:“此事便由你了,務必要安好韃靼使者的緒。”
至于此事到底是誰所為,燕五闕自然也會派人調查。
燕修領了命,當下里便又回了豫長公主府上,只是他到的時候,卻發現剛才還好好兒地宴會,此時已經鬧騰了起來。
原因無他,正是魯姆斯和烏托婭不知怎麼的,得知了三王子烏吉斯中毒的消息。
“秦王殿下來的正好兒,本王子要見三王兄,還秦王殿下安排一下。”魯姆斯語氣生地說道。
燕修環視了一圈兒,慶幸從未想過要瞞,開口道:“十三王子暫且放心,三王子況暫時已經被穩住了,本王來便是帶眾位前去看。”
出了這麼一件事兒,這賞花宴自然是辦不下去了,索因著那位三王子中毒也不是在這宴會上,眾人的人倒是不用到限制,當下里便可以離開。
玉瑩看著憂愁的母親,此時也不好抱怨母親不聽勸,沒有取消了這次的宴會,只能安道:“母親放心吧,皇上是開明圣主,便是沒有母親的宴會,此事難道便不會發生嗎?”
“話是這麼說。”豫長公主嘆了口氣,“只能盼著人安然無恙了才好。”
若不然的話,發生了不可挽回的大事兒,自己難免會被遷怒。
另一邊兒的柳姝和柳芷嫣自然也回到了秦王府,不過人才剛下馬車,便有人來請。
來人正是秦沐:“王妃,王爺請您過去。”
柳姝心中有所猜測,點了點頭,便上了馬車,一旁的柳芷嫣見狀,不知怎麼想的,便也要跟上去。
況急,秦沐也沒時間和柳芷嫣 ,當下便讓人駕著馬車往烏吉斯落塌之地前去。
到了地方,只見魯姆斯一臉凝重,而烏托婭則是紅著眼眶,但能夠看的出來,兩個人此時并沒有在宴會上之時那般的急躁。
暗五對柳姝還是非常有信心的,見到柳姝便道:“王妃您快來看一看,這中毒好似有些見。”
里面的幾位太醫,都是擅長解疑難雜癥的,此時看到暗五竟然讓柳姝前來,頓時都極為不悅,“這個時候可不是瞎胡鬧的時候,人命關天,可不容耽誤。”
“王妃滿打滿算,學醫也才幾個月的時間,若是其他時候,倒是能夠多多嘗試,可如今……”柳芷嫣一臉擔憂。
烏托婭和魯姆斯本來聽到太醫的話,便有些不愿意柳姝上前診治,如今聽了柳芷嫣的話更是不愿了。
恰在此時,猛然聽到烏吉斯咳嗽了幾聲,那幾位太醫趕湊上去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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