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先是驚喜,而后想到什麼,猛地往后一退,警惕地看向燕修。
“姝兒。”燕修喚道。
柳姝聞言,這才確定此時的燕修是正常的狀態。
趕走上前去,道:“阿修,你真的醒了。”
燕修點了點頭,看向柳姝,道:“我暈倒多久了?”
“已經四日了。”柳姝開口道。
燕修點了點頭,遲疑地問道:“我,昏倒期間可是做了什麼事兒?”
燕修沒有錯過他剛剛醒來時柳姝警惕地樣子。
本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還好之后柳姝對自己關心的神讓燕修那提起來的心才又放了回去。
“今夜里的事,你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柳姝問道。
燕修點了點頭,道:“我好像聽到你一直在喊我,還夢到你哭了……我努力地想要醒過來,然后,只覺得頭痛不已,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才醒了過來。”
燕修一邊兒回憶一邊兒說道,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顯然對此并沒有什麼印象。
柳姝只略微猶豫了一瞬,便將事給燕修說了一遍兒。
“我竟然差點兒傷到了你。”燕修眼睛里滿是愧疚和心疼。
他仔細地打量了一遍兒柳姝,而后道:“你夜里莫要留在我這里了,讓暗五看著就行。”
不是他不想和柳姝待在一起,而是擔心自己再傷到了對方。
柳姝搖了搖頭,道:“無妨,秦沐之前回稟,那人了重傷,如今怕是無力再驅蠱蟲。”
想要通過蠱蟲來控制住燕修,自顯然對于對方來說也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那,那找個繩子,把我握捆綁起來。”燕修退一步說道。
他到底也舍不得對方。
柳姝有些猶豫,道:“夜里睡著不舒服,且容易循環不暢。”
“無妨。”燕修搖頭,道:“若不然,我不放心。”
柳姝只能點了點頭。
燕修坐起來,將人摟在懷里,道:“今日可害怕?”
柳姝原本還未曾覺得什麼,被燕修這般一提,眼淚突然便流了下來,聲音抖地道:“害怕。”
燕修只覺得自己前的襟一片潤,他心里一痛,可卻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再失控。
給不了柳姝承諾,還要讓繼續擔驚怕,燕修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覺得自己竟然這般無用。
他用那炙熱的一點兒一點兒地吻掉柳姝的淚水,輕聲呢喃道:“對不起,姝兒,對不起。”
柳姝搖了搖頭,道:“這不是你的錯。”
看出來燕修眼神兒里濃郁的愧疚,柳姝這才覺得自己不應該在燕修面前流出這樣的一面來。
收斂緒道:“待得將那下蠱之人抓到,定然能夠問出解蠱的法子來。”
兩人依偎在一起,待得緒都平靜了,燕修才想起來問道:“祖母怎麼樣?沒有大礙吧?”
“傷著子骨了,怕是要遭幾天罪。”柳姝仰頭看向燕修,十分認真地道:“阿修,無論是祖母還是我,都未曾因為今夜里的事而怨你,你更不要因此而覺得愧疚,那罪魁禍首,定然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燕修點頭,道:“我知曉了。這幾日你擔心壞了,整個人都瘦了不,趕睡一會兒吧。”
“一起。”柳姝道。
“好,一起。”
燕修讓人先找來繩子,將自己地捆在床上。
柳姝皺眉,道:“可是這樣你都沒辦法摟著我了。”
經歷了這樣的事,柳姝更加想要粘著對方了。
燕修搖了搖頭,道:“姝兒,你的安全最重要。”
“阿修我相信你即使被控制,也絕對不會傷害我的。”柳姝目堅定地看向燕修,道:“今夜里不就是如此嗎?”
“我害怕。”燕修沉默了一瞬間道。
他害怕自己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來。
柳姝吻了吻他地眼睛,手將繩子解開,道:“那人全盛的時候,你尚且可以掙控制,如今他了傷,更是不足為懼。我在你旁,我相信你為了不傷害我,不會被輕易控制的。”
“即便被控制了,潛意識里定然也不會傷害我。”柳姝又補充道。
將繩子扔下去,柳姝直接撲進燕修的懷里,道:“我不管,我就要這般抱著你睡。”
燕修無法,只能妥協道:“乖,睡吧。”
燕修地摟著柳姝,并不敢放任自己睡過去。
“阿修。”柳姝突然開口道。
“我在呢。”燕修聲應道。
沒聽到柳姝開口,燕修低頭看過去,只見對方閉著眼睛,氣息平緩,顯然已經睡著了。
接下來的兩日,柳姝一邊兒研究著如何解決燕修上的蠱蟲,一邊兒等待著秦沐等人抓到那位一下蠱之人。
不將此人解決了,始終是個患。
然而還不等抓到下蠱之人,宮里便傳來了一個噩耗,太后薨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柳姝一個踉蹌,不敢置信地道:“怎麼可能!”
燕修眼疾手快地將人扶好,道:“仔細說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太后娘娘前兩日突然稱了病,請了太醫之后也不見好,堅持了兩日,人在今早上一口氣沒上來,便突然沒了。”
提到兩日前,柳姝便想到了太后到秦王府一事。
太后了傷,稱病在宮里暗中修養,這柳姝是只曉得。
可若是說太后因此而喪命,柳姝說什麼都是不相信的。
“這其中定然有。”柳姝道:“我要進宮。”
燕修顯然很清楚柳姝的想法兒,他開口道:“換上裳,咱們進宮守孝,白日里人多眼雜,你若是想做什麼,等夜里再行。”
太后逝去,當天喪鐘便響起。
皇上聽聞太后病逝還頗為訝異,畢竟太后的看起來可還是很不錯的。
此事也太過于突然了。
與此同時,他也想到了自己,連太后都突然沒了,那自己呢?
他心里恐慌不已,下令道士迅速將仙丹練出來,為了此事,一天之便誅殺了七位道士。
一時之間,宮人心惶惶。
“太后生節儉,不喜鋪張浪費,喪事一切從簡。”皇上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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