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後,我心跳還是很快,現在李可言隨時都有可能變李言承,他早猜到死鬼閻王想管這件事但心有餘力不足,所以他纔會要求死鬼閻王自己去找他,請他幫忙。這事兒我不好評價,說他乘人之危吧,也沒那麼嚴重,就是死鬼閻王不一定會那麼做……
等我轉過頭去看死鬼閻王的時候,才發現他的眼神那麼嚇人,要是他沒戴面,我肯定當時就了。
電話裡李言承說的話他都聽見了,我沒有勸他去找李言承,這樣對他不公平,我沒那麼無理取鬧,對男人來說這是臉面問題,有時候臉面比命重要,他跟李言承之間的恩怨沒有那麼簡單,我不能他。
“現在……怎麼辦?”我有些六神無主。
他眼神沒那麼恐怖了,好像還楞了一下,之後一把將我攬進了懷裡:“找到棺的主人,既不讓你一個人,也不能不管這件事的話,只能你跟我一起去。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我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不知道爲什麼,我有那麼一點的,或許是因爲他的承諾吧。
安寧的死,我很難,必須要把的魂魄好好的送到地府去,不然,愧對冥荼。
說辦就辦,第一步不是去找棺主人,是去找到那些遇害的孩兒,將們的魂魄離出來,然後等黑白無常把魂魄收走,再就是儘快找到棺的主人,避免更多的人遇害。
都在警局,案子還沒結,不可能火化。
我要想辦法進警局,我想到了那個鄭啓山,我打了電話給他,他在外地出差,好像爲了鄰市的一個案子被調過去了,我跟他說明了況,他也知道這裡發生了一起重大的案,不過他現在回不來,說是可以幫我聯繫一下警局,然後讓我進去查看一下,他會盡快忙完那邊的案子趕回來。
有時候我發現人脈真的是個好東西,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犯不著去焦頭爛額。
我到了警局,表明了份之後管事兒的人告訴我,那些剛被送走,因爲那些在超迅速的腐爛,味道很重,他們已經確認了一些基本的信息,所以就送到就近醫院的太平間冷藏了,已經通知家屬可以認領然後火化了。
我聽完之後讓他們幫我聯繫了那家醫院,得到許可之後,我急忙趕到了醫院,希還沒有人被家屬領走火化。安寧現在等於是孤兒,沒有親屬,應該沒有人去認領。
到了醫院之後,我得到許可進了太平間,讓我無奈的是,儘管我儘快來了,但還是有五被領走了,已經了這個樣子,基本上是直接火化了的。我顧不上那麼多了,還剩下八,能救一個人的魂魄就救一個人的吧。
當看守太平間的人把那些冷藏箱打開的時候,我看到那些因爲運輸過程中輕微的就變得面目全非渾流的,忍不住有些反胃,即使冷藏了,可是還是有味道,反正我是沒忍住跑到一邊吐了,不理解這種覺的可以自己腦補一下。
死鬼閻王從玉佩裡出來了,普通人自然是看不見他。他施法將那些i的魂魄都了出來,我看著一個個神呆滯的被離出來,心裡稍微鬆了口氣,同時也爲那幾被領走的惋惜。我問過醫院的人,也找到了那幾家人的聯繫方式,其中四家人已經把火化,還有一家人並沒有,但也準備火化了,已經在火葬場了。
我告訴死者的家屬不要忙著火化,我等會兒就趕過去。我沒告訴他們原因,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等死鬼閻王這邊忙完,我看了一眼那些魂魄,安寧的也在其中……
爲了不讓人起疑心,我在看守太平間的人眼皮子底下只能假裝查看那些,本來就是打這勘察的旗號來的,我總不能幹站著不。
我屏住了呼吸還是有種想吐的覺,老孃今天的罪,等找到那個棺的主人,一定要加倍還回來!這樣的太惡劣了,十三條年輕的生命就這麼沒了,我就看他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那棺已經被當地的考古人員帶走了,我真佩服這些人,什麼玩意兒都敢。死鬼閻王說,肯定不在棺裡了,因爲他一次殺了這麼多人就是因爲要吸取活人的生氣,表面看著那些正常,依在,但實際上只有一層皮的表面下被大量膨脹起來,看起來的確有些浮腫,一就流,的確是這樣的。
這些人看著跟乾不一樣,實際上跟被吸取乾的差不多,都是被吸了裡的生機。至於爲什麼害者都是年輕的子,這個就有點那啥了。死鬼閻王的解釋是,那些被害的子都是。破了的人質屬,沒破的人上的氣比一般的男人還要足。那爲了吸取大量的氣和生氣,自然選擇年輕的、沒破的子。
而且那個一定會變得跟正常人無異,眼難分辨,然後去尋找他前世的仇人,一天沒找到,就會多一批害者,因爲裡有魂魄,可以見,但是需要吸取大量的氣和生氣去維持狀態。變得跟常人無異,就代表難度又增加了,因爲這座城市這麼多人,總不能一個人一個人的去查,唯一的特點就是易出,比常人脆弱。
終於等到黑白無常來,死鬼閻王上來就是一頓訓斥,黑白無常兩兄妹低著頭一聲不吭,也不敢吭……
我覺得也不能怪他們,世上那麼多死人,他們也忙不過來。
最後死鬼閻王讓黑無常把魂魄都帶回去,白無常暫時留下。我也是這麼想的,短時間不能找白炙白淼了,多個人做幫手也是不錯的。
死鬼閻王還刻意的囑咐黑無常帶話給白炙白淼,這批年輕孩兒的魂魄直接都投個好胎,安寧就免了,暫時把放在冥河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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