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害的笑:“取了,白墨。塵×緣?文←學↙網筆墨紙硯的墨。”
白墨?白的墨,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墨不是黑的嗎?這孩子不黑啊……
誰給取的這麼糟心的名兒?
見小姑姑還一臉歡喜的樣子,我是沒好說什麼。這名兒十有八九就是白淼自己這個當爹的給起的,不用問別就知道是個男孩兒了,太明顯了,誰給自家閨這麼起名啊?
不過……這孩子白白淨淨的,長大了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男子,所以什麼名字,就不重要了吧?名字再好聽,長得其醜無比,那也無濟於事啊。
小姑姑突然用手肘撞了撞我,一臉的壞笑:“我兒子要是個兒,還能給你兒子做媳婦,可惜了,生了個兒子。”
我口而出:“我要不再生個兒?”
小姑姑一把捂住了我的:“瞎說什麼?你現在等於是寡婦,跟鬼生去?小心隔牆有耳,別人以爲你在閻君死後不檢點呢!”
寡婦……我沒想過我還有今天。剛纔是我說快了,我忘了他們還不知道死鬼閻王沒死的事兒。
“其實吧,人都不在了,說不定我遇到對眼兒的就再嫁了呢?”我開玩笑的說道。
我小姑姑卻信以爲真:“你該不會已經……已經喜歡上別人了吧?我之前覺得你喜歡閻君的啊,怎麼他才走了沒多久,你就……那男的是誰啊?快告訴我!”
我故作神:“不說,我就是不說,你自己著急去吧。”
玉佩裡突然傳來了死鬼閻王的聲音:“再嫁?你有種試試看。”
我一陣心慌,還好小姑姑聽不見死鬼閻王說話。我沒種,我肯定沒種……
我小姑姑還纏著問我喜歡上誰了,奇怪的是孩子現在也不鬧了,我看我跟他娘折騰。這孩子小時候就八卦的,長大了鐵定是塊兒好材料。
“好了好了,你兒子不哭了,你自己抱著吧。樊曉呢?最近幹嘛呢?”我把孩子放回了小姑姑懷裡,生怕再揪著我問。
突然賊笑:“可不是你說的要讓加把勁生孩子嗎?最近他跟白炙可努力了,但還是沒懷上……”
這事兒又不是努力努力就有的,很正常。
從小姑姑那裡出來之後,死鬼閻王也揪著問我:“你看上誰了?我竟然還不知道,你膽子夠大的!”
我無語,開個玩笑他也揪著不放,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就是看上了,怎麼滴?我這輩子啊,就把三個男人看得最重,纔不是只有你一個。”
當初他貌似跟我說過他在意的人也不止我啊,大不了都是套路嘛,我跟他學的。
他頓時炸,質問我是哪三個男人,我故做沉思狀,半天才說道:“我師父,祈佑,你,可不就是三個嗎?”
他不滿:“爲什麼我排在最後?!”
我笑:“我師父可比你先到我邊,自然順序。”
他又問:“好,這個我忍,那祈佑那小子呢?明明我比他先吧?!”
我說道:“你比他先?他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還沒見過你長什麼樣兒,咱們婚那晚,你不是完事兒就不見人了嗎?孩子是在那時候懷上的吧?誰讓你不讓我看你長什麼樣的?這樣看來,還是祈佑先到。你是在四年之後才又找上我的,所以說,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比你多啊。”
小樣,我這人就記仇,誰新婚之夜弄得跟強似的啊?我那時候的覺就是被強了啊,還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沒看見。
死鬼閻王半晌都沒憋出來一句話,我被他逗樂了:“你現在應該告訴我爲什麼你那四年都沒出現過,我記得你說過,你在四年間在暗看過我,難不你喜歡窺咯?反正我不知道,所以啊,你就是排在最後,也別跟你兒子爭了,他是你親生的。”
死鬼閻王哼了一聲:“人跟活人婚原本是止的,活人承不了氣,那時候你上氣還不是很重,我要是離你太近,你會死的。等孩子在你腹中型,由而外滋生了氣將你原本的元之氣激發出來,那就沒多大事了,你本來就是七月十五出生的,這個解釋你可還滿意?至於我暗中去看過你,那不是怕你上氣日益變重,招惹鬼怪遭遇不測嗎?我可沒什麼奇怪的癖好。”
也對,活人上氣都重,不了人上的氣。之前的小鬍子娶了個鬼妻,要是他們倆同牀共枕的話,小鬍子早就死了。小鬍子沒死就是因爲他們只是結婚,沒有睡在一起。
死鬼閻王的話說得好聽,不過其中還隔了莫嫣兒這個梗,死鬼閻王那時候怕我死了,不就是怕神沒了救不了莫嫣兒嗎?我有些無奈,原來我是配角,但後來,我了主角,因爲我活到了最後,取代了莫嫣兒的位置。
過去的我不想再提,只會增加新的矛盾,說好的不計較過去了,我沒那麼愚蠢,把自己的現在和未來陷進過去的泥潭裡。就如我跟小姑姑說的,過去只是用來懷念的,懷念的自然是過往的好,不好的,就拋下吧。
不過死鬼閻王說他沒什麼奇怪的癖好,這我就不樂意了:“你奇怪的癖好可多了,在你手下辦差的人可苦了,還得把臉上畫得跟花貓似的,難看死了。你自己喜歡唱戲,別勉強別人啊,怪胎!我已經讓所有人都把臉上的胭脂水什麼的都洗掉了,現在看著眼睛都舒服多了,還好祈佑這點不像你,不然那些個鬼差啊,永無臉之日了。”
死鬼閻王死活不承認:“那是你們不懂其中的妙,淺!”
我無奈:“是是是,我們不懂,你最懂,反正祈佑繼位之後地府那是解放了……”
他幽幽的說到:“你什麼意思?你認爲祈佑做這個閻王比我做得好?你進來,待爲夫好好跟你談談……”
我了脖子:“想得,我決定一年都不進去了,等你什麼時候出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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