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下手太重啊,當心回去了梵音跟你鬧緒,畢竟自己親生的……”
我聽見嚴浚寧的師父在小聲嘀咕,像是在自言自語。塵?緣?文↑學↘網
我想到我父母現在的境,有些等不下去了:“大師……”我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他好,隨嚴浚寧稱呼吧,又不太合適,直接他名字吧,又覺得更加不合適,既然他是先生,那就大師好了。
聽見我他,他回過頭看著我:“嗯?大師?我?別介,我名字就行。哦……對了,你父母被抓了是吧?別擔心,等會兒問出了位置,我會幫你把你父母救出來的。目前來看的話,楓敘不說出他之前跟那個神人所在的地方,我們也沒辦法找到,七年了,都沒有音訊,如果不是那個村莊的事,我還查不到神人的蹤跡。”
他們管楓敘那個‘爹’神人,的確夠神的,渾裹得嚴嚴實實的。
“七年了?什麼七年?楓敘……是怎麼會跟你們說的那個神人攪在一起的?最初我還以爲那真的是他親生父親,但是那個人要求他做的事太奇怪了,我覺得那完全就不是一個父親會讓兒子做的事……”
我話剛落音,嚴浚寧的師父就問我:“那傢伙讓楓敘做什麼?”
我頓時覺得有些心虛:“那個……就是……好像是讓楓敘跟他一起做什麼大事,說什麼要坐上最高的位置。”
楓敘對我做的事我沒說出來,他也是被無奈,我看得出來,他本沒那麼無恥……
他聽完之後說道:“呵呵……猜都猜得到,除此之外,他也沒什麼可求的了,折騰這麼久,圖的就只是這玩意兒。想當天帝,有本事跟華千雪去要那個位置啊,在背後手腳,真有意思……”
天帝?我不撞過鬼,還真的接了神嗎?楓敘跟那個神人也都是神馬?從前十幾年的無神論到現在全部被瓦解了,現實擺在這裡,容不得我不信。
就在這時候,楓敘突然不見了,我看著他父親(現在開始,神人就直接稱呼爲神人,楓敘親爹才這麼稱呼爲他父親,因爲這個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稱呼方面不好帶)把什麼東西放進了寬大的袖子裡,然後朝我們這邊飛了過來。
“完事兒了?神人把楓敘調教得不錯嘛,這麼能打,過不了多年,他說不定就打得過你了,到時候說不定他不會把你這個當爹的放在眼裡了。”嚴浚寧的師父看著楓敘的父親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楓敘的父親隨口應道:“再等個千八百年吧……”完了之後,他的目落在了我上:“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跟楓敘在一起?”
我正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嚴浚寧的師父替我回答道:“就是我之前跟你們提起過的那個白紫靈的小姑娘,多半神人是看中了的純之。也是告訴我楓敘管神人爹的,那神人有點意思哈,想利用楓敘到最後來對付你。”
楓敘的父親冷哼道:“神人欠我閆琮桀的,遲早會讓他加倍還回來!”
閆琮桀……閆楓敘……楓敘果然應該是姓閆的。
“紫靈,你現在不安全,先跟我們一起去地府吧。”嚴浚寧的師父突然對我說道。
地府?我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了曹地府、鬼門關這些詞彙……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是那個……死人去的地府嗎?”
他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怎麼?你怕?沒事兒,人死了以後也是要去那裡的,先悉一下環境也沒什麼不好,你壽還沒盡,去了也不會有事的,我們也不會……”他話還沒說完,楓敘的父親不耐煩了:“得了,沒完沒了,哪裡那麼多廢話?我先走一步。”說完,他形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嚴浚寧的師父了鼻子說道:“走吧,先跟我找個沒人的地兒,不然別人會以爲活見鬼了……”
他帶我到了個沒人的巷子裡,然後彎下腰在地上畫著什麼,等畫完,他抓住了我的手臂:“走了。”他話剛落音,我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耳旁似乎還有風聲,過了一會兒,腳終於又踩到了地面,我加快的心跳還沒平復下來,我看著灰濛濛的天空有些好奇,這裡就是間嗎?死去的人來的地方……跟人間的天沒什麼兩樣。
我跟著嚴浚寧的師父往前走,走著走著,我就覺得渾發冷,頭暈目眩。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往我裡塞了什麼東西,我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已經順著我的嚨了下去。我頓時覺得好多了,沒那麼難了。
“沒事,正常反應,活人來到這裡都會這樣,只是你的純質在這裡反應會更加明顯一些而已。我給你吃的東西暫時能讓你好過一些,等會兒從楓敘那裡問出你父母所在的地方之後我們就會過去,別太擔心,這種事急不來,一切自有定數。”
聽了他說的話,我心裡也沒那麼擔心了,他做這行的,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他說一切自有定數,那就是自有定數,說不定我父母福大命大,不會有事……
跟著他到了一片建築前,我擡頭看著門匾上的字心裡忍不住驚歎,閻王殿,我還活著,卻到了閻王殿。這裡的建築跟間不一樣,也是古風的。
走進閻王殿裡,我看見了被綁著的楓敘,還有其他幾個人,除了楓敘的父親之外,還有兩個人和兩個男人。
“楓敘,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那傢伙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其中一個長得還不錯的人眼中含淚,看著楓敘緒有些失控。看上去跟我差不多的年齡,穿著一白紗,沒有古代人那樣繁複的髮飾,瀑布似的黑髮只是用髮帶隨意的綁了起來。
應該是楓敘的親人,姐姐什麼的吧。我心裡剛冒出來這個念頭,嚴浚寧的師父就在我耳旁小聲說道:“說話那個是楓敘的娘,梵音,旁邊那個是現任閻王,楓敘的兄長,閆呈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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