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還不等手下人應聲,就提前一步溜走。
“他們走了?”
等了許久,沒有聽到槍響,黎浩郴探出頭向顧澤西問道,安舒也發現周圍好像安靜了許多,摘下耳機,也了過去。
街道很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三人都暴出來,卻連一顆子彈也沒有出來,風一吹,散落的樹葉隨風飄散著。
“應該走了,我們快離開這里吧,要不了多久,就會有警察過來的!”
顧澤西收起手槍,就跑到安舒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傷?等下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
“沒事。”
安舒輕松的笑了笑,然后著黎浩郴說道:“剛才多虧了黎浩郴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就真的有事了!”
“多謝!”
顧澤西第一次笑著和黎浩郴道謝,也是真心的,雖然對他接近安舒的用意很是懷疑,但是救命之恩,他還是要謝的。
“不用客氣,剛才我也沒做什麼,都是顧先生你的功勞!”
黎浩郴謙虛的搖了搖頭,手里剛才握著的手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收了起來。
“才不是呢!剛才你沒看見,黎浩郴扔出一塊石頭,然后殺手就開了一槍,他就立刻知道殺手的位置,一個側,快速的開了一槍,就把那個人槍斃了!”
安舒繪聲繪的,把剛才黎浩郴唯一一次出手的事,給完整的敘述了一遍,眼中還冒著崇拜的
“厲害!”
顧澤西不懂聲的說出了兩個字,聽聲辯位,他也可以,但是像安舒所說的那樣,自己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只要耳朵聽得稍微有點偏差,就得把命給出去。
“顧先生才是厲害,彈無虛發!”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互相吹捧了,現在我們還是離開吧,不過接下來去哪?”
安舒已經察覺到剛才還合作好好的兩個人,現在氣氛就越來越不對,立刻岔開話題,接著問道:“是回酒店,還是去塞納河劃船,吃船宴?”
“回酒店(劃船)!”
顧澤西和黎浩郴同時說出了自己的答案,然后聽到了對方的答案,又立刻改道:“還是劃船吧(還是回酒店吧)!”
“停!”
安舒聽得兩人的話,頭都大了,立刻說道:“你們能不能先想好再回答?不要改來改去的。”
兩人對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回酒店!”
“真的?”
安舒瞪大了眼睛著兩人,最后神一萎,眨眨了大眼睛,帶著的說道:“可是我想去劃船,吃船宴!”
“不行!”
這回黎浩郴沒有說話,顧澤西一口拒絕,振振有詞的說道:“今天這些殺手在這里早就埋伏好了,必定是知道了我們今天的行程,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去塞納河。
不然,誰知道會不會有埋伏在哪里等著我們!”
“可是我們的行程可是你安排的呀,而且知道的,也就是我們三個人呀,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安舒本能的就按照自己的邏輯,把事給推理了一下,而后猛然向黎浩郴,但是聽見顧澤西說道:“不可能是黎先生。
黎先生是在我們上車的時候才知道行程的,期間他沒有過任何通訊設備。”
“我就說嘛!黎浩郴可是救了我一命,怎麼回事泄之人?”
安舒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然后催促道:“先不要想那麼多了,既然要回酒店,就趕快回去吧,我要好好泡個澡,冷靜一下!”
三人沒有再停留,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酒店。
“不要在接黎浩郴了!”
回到房間,顧澤西對安舒說的第一句就是這個,而且十分的嚴肅的說道:“他說自己是做生意的,但是素質超過一般特種兵,手更是了得。
他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所以,你最好離他遠點。”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別人實力強一點,你是在嫉妒人家嗎?而且黎浩郴還救了我一次!”
安舒并沒有把顧澤西的話放在心上,反而自己心中對黎浩郴的印象說了出來。
“哼!”
看到安舒這樣,顧澤西也不再說些什麼,輕哼了一聲,就轉去沖澡。
隔壁的房間,黎浩郴一回到房間,就面無表的撥出了一個電話。
“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元伯,把黎所有黑幫勢力信息都給我發過來!”
“爺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元伯立刻很是著急的問道,一旦牽扯黑幫,那很有可能不會有什麼好事,一旁的在批閱文件的男子也停下了筆,細心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元伯放心,我能有什麼事。只是今天和朋友出去游玩,到了一群黑幫的殺手,讓我的朋友到了一些驚嚇,所以我想讓那些黑幫長長教訓。”
雖然黎浩郴已經盡量讓自己說的很輕松,但是說道最后,還是忍不住出一憤怒的語氣。
電話另一頭,元伯微微有些放心,轉頭著一旁,看見男子依舊在批閱文件,趕說道:“那好,請爺等待一下,我離開就把黎所有黑幫信息都給你!”
掛斷電話,黎浩郴順手拿起一瓶酒,又獨自坐在窗臺上喝了起來。
隔壁的洗手間里,顧澤西也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好,請幫我把黎附近所有黑幫資料傳給我,這是急任務!”
“好的,請稍等!”
顧家,老爺子看著剛剛收到的報道,帶著疑的問道:“這不是澤西的聯系編號嗎?他要查什麼?”
“回老爺,好像是黎的一個黑幫,在幾個小時前襲擊了爺和!所以爺想要找出他們,給一些教訓吧!”
王叔把手里的一張報道紙遞了過去,老爺子一看,頓時就雙眼如火,冷冷的說道:“查出來,直接給滅了!”
“嘟——”
手機一聲震,兩個相鄰的房間里,顧澤西和黎浩郴同時拿起手機,看著發來的短信,角微微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一關手機,眼睛出一嗜的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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