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微微一怔,一臉不可思的看著夜無寒。心底暗暗嘀咕道:“這家伙竟會如此維護我,還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那些命婦貴們忙向夜無寒保證,“夜將軍放心,我們自然不會像賢妃那樣胡言語。我們這就去稟明太后,也好讓太后老人家安心!”
說完們便慌忙離開,一刻都不敢多留,就怕惹怒夜無寒。誰都知道夜將軍脾氣大,說一不二。
最重要的是,人家手握兵權,得罪夜將軍誰家都吃不完兜著走!
等那些人都走了,蘇涼才一臉氣惱的問道:“是賢妃將這些命婦貴們引來的?”
夜無寒看了眼滿頭是汗的蘇涼,主拿出一塊白的帕子幫掉汗珠。而且他的手法很溫,一點一點將額頭的汗珠吸走,臉上沒有一不耐煩。
呆呆的看著他,倒有些不太習慣他的溫。或者說他的溫都給了毒蓮花元水月,對只會惡語相向。
“謝謝將軍,本郡主自己來就行了。”說完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帕子,自己胡的起汗來。
他眼底閃過一不悅,可到底發沒作。“不錯,正是賢妃。想必整件事都是賢妃一早算計好的,郡主差點就敗名裂了!”
“將軍不會真以為本郡主會這麼傻中賢妃的圈套吧?其實這不過是本郡主演的一出戲罷了,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幕后主使賢妃。”
“原來如此,那我們此刻更應該回去將這出戲演完了!”
狡黠一笑,“將軍所言正合本郡主心意!”
而另一邊,賢妃得意的盼著蘇涼被眾人捉在床。結果那群命婦貴們回來時,卻一個個灰頭土臉,全都跪在殿中。
“太后娘娘恕罪,臣婦們不該聽信讒言,懷疑北辰郡主的清白,請太后責罰!”
皇后忙高興道:“北辰郡主并未與炎五皇子在一起,而是獨自在幽心殿休息。也不知是何人心腸如此歹毒,定要壞北辰郡主清譽!”
太后提起的心總算放下了,繃的臉上總算出一笑意,頗為自豪道:“哀家早就說過,北辰郡主不可能做出那等不知恥的事來。倒是賢妃聽信宮人胡言語,差點污陷北辰郡主清白,又該當何罪?”
這次太后是萬萬不會善罷甘休,定要好好治治賢妃,否則難消太后心頭之恨!
賢妃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邊的大宮蘭心,蘭心一臉惶恐的拼命搖頭。
啪的一聲,賢妃一掌重得的打在蘭心臉上,怒斥道:“該死的賤婢,竟敢誣陷北辰郡主,本妃今日定要割了你的舌頭!”
蘭心拼命的朝賢妃磕頭,“求賢妃娘娘恕罪,奴婢知道錯了……”
太后冷笑道:“賢妃別以為將過錯全推到一個賤婢上,你便能全而退。此事若不是你當眾挑起,豈會引起這麼大的誤會。最重要的是差點就誣陷炎五皇子了,影響到炎國和北辰的邦,哀家豈能饒了你!”
賢妃只能再次跪下,一臉懊悔自責道:“太后說的是,嬪妾確實有錯。還請太后看在嬪妾也是害者的份上,就饒了嬪妾這一次吧!”
三皇子也沒想到賢妃會失手,只能跟著一起跪下幫賢妃求。“還請皇祖母饒了母妃這一次,母妃也是太過擔心北辰郡主,才會問了那麼一句,絕無壞心。”
“有沒有壞心可不是三殿下說了算的!”蘇涼任由夜無寒牽著的手出現在眾人面前。
太后一見蘇涼立刻高興道:“涼兒快到皇祖母邊來,皇祖母定會為你做主!”
蘇涼眼眶一紅,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委屈道:“皇祖母,涼兒知道自己父母雙亡,無權無勢,在這后宮誰都可以欺負涼兒。可涼兒卻絕不允許有人破壞涼兒和將軍的夫妻之,若是將軍因此嫌棄涼兒,涼兒便只有死路一條,去地下與父王母妃團聚了……嗚嗚……”
太后聽著也是一陣心酸,跟著蘇涼一起落淚。“哀家可憐的兒子,你死的好慘。都怪哀家沒用,就連你留下的唯一脈,哀家也不能護住。哀家對不起你,哀家沒臉去地下見你啊……”
皇帝原本還想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現在見太后和蘇涼鬧這樣,將死去的清王都扯出來了,他想不管都不行了。
“賢妃,這怎這般糊涂!即便你再關心北辰郡主,也不該當眾說出那番糊涂話來!”
賢妃知道皇帝這次是真不打算保了,忙老實的認錯。“皇上恕罪,嬪妾知道錯了!嬪妾這就將蘭心這賤婢杖斃,省得再胡言語。”
蘇涼哭紅的眼睛突然死死看著賢妃,嘲諷道:“賢妃娘娘可真有意思,此事因你而起,可你卻從頭到尾不承認自己錯在哪里,反而拼命將罪名全推到一個宮上。賢妃娘娘不會把今日在座的諸位大人命婦們都當傻子吧?”
賢妃見蘇涼牙尖利,一臉不依不饒的樣子,氣的肝疼。可面上卻一臉自責道:“北辰郡主說的是,本妃確實不該推卸自己下不嚴的罪名。本妃愿意足一個月,罰俸一年,北辰郡主覺得如何?”
罰點俸祿于賢妃而言本不算什麼,倒是足一個月讓有些疼。可為了平復蘇涼的怒火,必須以退為進!
“賢妃娘娘這一招以退為進真是高明,如此本郡主若再不滿意,便是不依不饒無事生非了!”
太后見蘇涼竟一眼識破賢妃的計,很是欣。看來最放心不下的孫是真的長大了,不用再讓心了。
“賢妃你真當的起這個‘賢’字嗎?”
賢妃心里咯噔一下,太后這不是在暗示不配位居四妃之首嗎?好個老妖婦,竟然如此狠毒,這仇日后定要報!
“太后明查,嬪妾是真心悔過,絕無旁的心思!”
三皇子見太后和蘇涼步步,只能站出來繼續為賢妃求。“還請皇祖母看在孫兒的份上,饒了母妃這一次。孫兒相信母妃已經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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