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看著低頭認真為他清理傷口的蘇涼,眼底滿是和歡喜!他甚至還有幾分激那些刺客,若不是那些刺客刺傷他,蘇涼也不會來見他,更不會對他如此關心和溫。
本不知道,在他眼中,便是最好的止止痛藥!只要在他邊,他全便充滿力量,多重的傷都不會有事!
“涼兒,如果我死了,你會為我流淚嗎?”溫玉虛弱的問道,眼底滿是期待。
蘇涼抬眸看了溫玉一眼,微微一笑。“當然會!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你死!”
“有你這句話,便值了!”
他虛弱的閉上眼睛,只覺得越來越冷了。如果他的死,都不能令為他掉下一滴眼淚,那他真的太失敗了!
“可我更希你好好活著,希你能夠為已故的皇后報仇,希你能拿回原本屬于你的一切!”
“太累了!”
溫玉這三個字說的特別無力,他真的太累了!他籌謀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讓炎帝將大皇子足半年,結果不到兩個月,炎帝就輕易放大皇子出來,完全不顧他的。
他就像一個笑話,即便貴為皇子,可卻如螻蟻一樣在炎國艱難立足,甚至還不如一個得臉的宮人人尊敬。
他有時候真的希,希自己不是什麼炎國五皇子,只是平常百姓,或許就不會活的這般累了!
蘇涼突然握住溫玉的手,鼓勵道:“正因為這世道不公平,我們才更要好好活下去,想辦法逆天改命,為自己而活!”
“逆天改命?”溫玉就那麼看著蘇涼,好似有些明白的意思了。“涼兒說的沒錯,我確實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否則既對不起母后,也對不起我自己!”
他這不是將機會拱手讓給大皇子嗎!
“五皇子能想明白真是太好了!只要五皇子堅持不放棄,就定能得償所愿!”
“還好有涼兒鼓勵我,否則我可能真的就自暴自棄了。”
溫玉心底滿滿的,每次在他最失意,最絕的時候,總能像一束照進他心底,給他溫暖,為他指明方向。
北辰皇宮。
皇后穩穩的坐在椅上,一臉鎮定的看著面前穿著一明黃龍袍的太子,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是絕不會承認太子新帝的份,更不會對太子屈服的!
“你這個逆子,你還有臉來見本宮?”皇后怒吼道,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太子厲聲喝斥道:“大膽李氏,竟敢對朕不敬,朕現在便廢了你!”
“你敢!”
“來人,傳旨!”
太子一聲令下,拿著圣旨的太監便上前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慈有先皇后李氏,無才無德,殘害后宮妃嬪……特廢其后位,將其打冷宮!”
皇后冷笑連連,“你既不是皇帝,自然無權廢掉本宮!”
太子被皇后的態度激怒了,大聲道:“來人,將李氏拖進冷宮!”
很快便有幾個使嬤嬤沖進來,強行將皇后架起來,再魯的拖走。
皇后并未反抗,只是冷冷丟下一句話。“太子休要得意,很快你就會失去這一切!”
搶來的東西,豈能長久!
太子卻一臉不屑道:“不可能!這江山是朕的,任何人都搶不走!”
他才是北辰唯一的繼承人,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休想坐上這張龍椅!
譚仁忙拱手道:“屬下恭喜皇上終于為賢妃娘娘報仇雪恨了!”
太子滿意道:“這才只是剛剛開始,接下來朕要讓李氏生不如死!”
“皇上對賢妃娘娘一片孝心,賢妃娘娘有天有靈定會非常欣,只可惜……”
“可惜什麼?”太子皺眉問道。
譚仁忙拱手道:“只可惜賢妃娘娘一直想要的是皇后之位,不知皇上能否為賢妃娘娘了卻這樁心愿。”
太子激道:“你說的沒錯,母妃一直想坐上后位都未能如愿。如今朕定要讓母妃得償所愿!”
說完他便朝宮人大聲吩咐道:“擬旨,追封朕的母妃顧氏為孝賢仁皇后!”
譚仁裝模做樣的再次拱手道:“皇上至誠至孝,堪當天下人的表率!”
只是他微垂的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冷意。
太子作越大,折騰的越厲害,越能激起民怨!而他們就是希北辰大,到時炎國才有可趁之機!
彼時,炎國五皇子府。
“藥箱來了!”劍滿頭是汗的大步走進來,將一個小巧致的藥箱遞到蘇涼手中。
蘇涼接過藥箱后,忙打開想要找到麻沸散,卻發現麻沸散早就用完了。
“不好,沒有麻沸散!”
溫玉卻一臉無所謂道:“無妨,我不怕痛!”
有在,他真的不會覺得痛,只會覺得幸福!
“你確定,這一針一針的滋味可不好。”蘇涼提醒道。
“嗯,開始吧!有涼兒在,我不疼!”
蘇涼一臉尷尬,溫玉這波表白真不知該如何接話。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些,最要的還是盡快為溫玉理傷口。
“那我們開始吧!”
溫玉一臉平靜的躺在羅漢床上,就那麼癡癡的著蘇涼,哪怕烈酒灼痛他的傷口,可他卻是哼都沒哼一聲,甚至一直在笑。
蘇涼為了減輕溫玉的痛苦,手上的作格外的麻利。小心的用鑷子將傷口對齊,然后再將泡過烈酒的針線小心的穿過皮,將傷口一針一針仔細的合起來。
雖然溫玉一聲沒吭,可蘇涼能清楚覺到他的在微微發抖,這是因為太痛了,產生本能的搐反應。
即便知道他很痛苦,可手下針線卻依舊不慌不忙,每一針都的的,如同繡花一樣。
針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必須仔細認真,一針挨著一針,否則一旦留下和缺口,后面就麻煩了。
溫玉見蘇涼雙手沾滿鮮,額頭更是布滿一層薄汗,他沙啞的聲音低聲勸道:“涼兒先休息休息……別太累了!”
蘇涼知道溫玉這是在關心,可針的時候怎麼能休息呢?傷口豈不是在繼續流。
“沒事,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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