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沈潼看們倆懟完了在搞對抗,就上前扶住路瑤的另一邊手肘往接待室急走,“路總經理,您開車過來這里也該口了,坐下歇歇喝點茶吧。”
一左一右兩個對付路瑤一個,輕輕松松弄進接待室里摁坐到沙發上。
路瑤瞪瞪沈潼,又厲一厲鐘靈溪,“你們倆商量好了,就是不讓天駿哥見我?!”
沈潼懶得理,回就走,“我去給路總經理準備茶水。”
路瑤見沈潼走了,便卯足勁兒要奴役鐘靈溪,“鐘室長,這里都不開空調嗎?熱死人了都!”
鐘靈溪冷冷笑開,“這里開的是中央空調,一向就是適合人溫度的26.5度,我們個個都沒覺熱,只有路總經理您一個喊熱,我覺得您應該去醫院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路瑤即刻打斷,“你才發燒了!聽你這樣胡言語,又看你雙眼帶著不正常的紅,不是得了紅眼病就是上火冒發燒!”
“你!誰眼紅你了?!”鐘靈溪怒火再也不住,一指指著,“你們路家已經淪落到要賤賣旗下連鎖酒店了,你還裝什麼高大上?路瑤,你省省吧!天駿哥才不會看上你,滕家也不會瞧得起你們路家的!”
路瑤霍地站起,跟鐘靈溪近距離大眼瞪小眼,“我們路家再怎麼樣也比你那鐘家強!我們路家跟滕家是幾十年的世,而你們鐘家只不過是暴發戶而已!你鐘靈溪只是暴發戶的兒!”說完,拿出手機撥號。
那邊一接通,不管不顧地嚷嚷道,“天駿哥,我要投訴鐘靈溪!態度極差,本不配當書室室長!”
“路總經理,我是賀林,我們滕總在開視頻會議,不方便接您的電話,您稍等,我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賀林代替滕天駿接電話,待完掛線。
“哼!你等著被開除吧!”路瑤撤下手機的同時,狠聲威脅道。
鐘靈溪是有恃無恐才敢與之對抗的,所以一點都沒被嚇唬到,“你這種破落戶才會虛張聲勢、張牙舞爪!好,我等著瞧,看你能把我怎樣!”
這時,外面有腳步聲響進來,是端著茶托盤的沈潼和賀林一同現。
“賀特助!”路瑤一見賀林,馬上把握主權,“您得好好教育手下人才行,這個所謂的鐘室長不知好歹,一點都不懂待客之道,不讓我見滕總,還出言不遜嘲諷我!”
賀林斜睨一眼正要辯駁的鐘靈溪,功阻止了說話,他這才點點頭,“您別著急,滕總剛好結束了視頻會議,他讓您和鐘室長去辦公室當面講清楚事來龍去脈。”
“還有,沈潼,幫著鐘室長來編排我!”路瑤指著沈潼控訴道。
沈潼淡定地重新端起已經放到茶幾面上的茶托盤,賀林大手一擺,“那,三位隨我來。”說著,大步流星走出接待室。
四個人移步,又魚貫進總裁辦公室。
“滕總,們到了。”賀林向面朝落地大窗坐著的滕天駿稟報道。
“天駿哥!”路瑤嗲著聲音快步過去滕天駿那邊。
“嗯。”滕天駿沉哼了聲,轉皮椅盯了一盯。
他威嚴的眼神令路瑤腳步一滯,不敢過分靠近他。
“路總經理,聽說你很不滿意鐘室長和沈書的接待?”滕天駿沉聲問道。
一提起這事,路瑤又火起,嘮嘮兒委屈地控訴道,“們一見到我就冷言冷語的,不許我見您,還拉我到接待室去!”
“誰一見您就冷言冷語了?是您自個兒一開始就先不講禮貌的!”鐘靈溪毫不猶豫懟回去。
“天駿哥,您聽聽,這口氣是待客之道該有的嗎?”路瑤自以為拿到把柄,于是大聲嚷嚷。
鐘靈溪還想再駁斥,被滕天駿低斥,“好了!”
這一下的聲量并不大,卻足以鎮住路瑤和鐘靈溪,倆都乖乖閉了。
滕天駿的冰塊臉更蒙上一層霜,他點名,“沈書,你來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
沈潼走到中央空地上,面向滕天駿躬行個禮,原原本本地把路瑤走出電梯后,雙方發生言語沖突的經過說了出來。
滕天駿聽完了重重點一點下,沈潼乖巧地退到一邊,他目先轉向路瑤,“路總經理,沈書待的有沒有?”
路瑤挑不出沈潼的病,只得說,“沒有。”
“好。”滕天駿移過視線,落到鐘靈溪上,“鐘室長,我讓你和沈書一起接待路總經理,就是想讓你代表書室以及代替我,對路總經理表示歡迎進駐辦公的,結果你理不當,招致路總經理不滿,聲明要投訴你,你說,據崗位守則你這般失職會,該領到什麼罰?”
鐘靈溪沒想到滕天駿不顧念半分私人面,當眾反問該自領到什麼罰!
咬牙關,死著脾氣,好半晌才悶聲說,“……該扣除當月獎金,首次初犯者,部門通報一次口頭警告。”扣獎金才不在乎呢,被口頭警告就有些難堪了!
路瑤在一邊差點沒忍住要笑出豬聲,心里面別提有多爽快!
滕天駿冷聲道,“賀特助,你負責執行罰,讓書室引以為誡。”
“是。”賀林領命,眼神示意鐘靈溪隨他退出去。
可是鐘靈溪不甘心只有自己罰,一斜眼掃向沈潼。
路瑤搶先一步指住沈潼,“天駿哥,還有,我也要一起投訴!”
鐘靈溪挑挑眉,完全不管賀林的眼神暗示,決意要留下來看好戲!
“路總經理,由始至終我并未參與您和鐘室長的言語沖突,我還好心勸您先到接待室去坐等一下的,因為滕總確實是在開視頻會議,不能馬上面見您的。”沈潼語氣平靜地自我辯解。
“就算你沒罵我,可你也合著鐘室長一起強行拖了我進接待室里,這種不文明行為有違待客之道!”路瑤仍然攻勢猛烈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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