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東又不是傻子,家婆那麼明顯的教路聽得真真的,當即點頭如搗蒜,“明白,明白,謝謝媽,如果沒您幫著我和乾坤,我們娘倆可要被人欺負死了!”
“由我在,不會讓你們兩個總委曲的!”滕老夫人端著恩主的范兒說道。
郝東討好并且恭恭敬敬地握捧著的老手,“媽!我日后一定會和乾坤一起孝順您!”說著,遞個眼給兒子。
滕乾坤趕摟著滕老夫人附和,“是啊,我和媽媽全聽您的話,多多孝順您!”
滕老夫人要的就是他們對自己的言聽計從,否則會這樣不余力幫他們母子?慈祥地彎起眉眼說,“乖!我就知道你們乖巧懂事的!”
郝東榨盡腦繼續討老人家歡心,“媽,我們郝氏旗下的首席珠寶設計師剛設計出了一套翡翠首飾,翠清亮通,潤而活,是不可多得的極品,明天我和乾坤陪你去買回來,送給您當作生日禮!”
“好,謝謝啦!”滕老夫人一聽就笑逐開,搜羅翡翠,不至于癡但也收藏了不,甚至連擺設翡翠如意、翡翠白菜都有。
“這是我們的孝心,說什麼謝呢?”郝東堆起笑容說。
滕乾坤趁機說道,“,那個斯之敏實在太囂張了,才搬進來第一天就敢跟您頂,我聽了都替您糟心,您就打算這麼輕輕放過?”
滕老夫人不屑地撇撇,“算什麼東西?沒錢沒勢的不過就是仗著你爸寵,而你大哥又一心要護著罷了!眼下且由得春風得意一陣子,我自然有辦法踢走!”
郝東和滕乾坤對對眼神,讓他別太心急,得老夫人太反而壞事,幽幽說道,“現在乾坤他爸的心思全繞在斯之敏上,天駿也寵著那個出不好的沈潼,就數譽揚小叔比較頭,挑了天駿不要的路瑤來鞏固自己的勢力!”
一提起滕譽揚,滕老夫人的笑容消失了,“滕譽揚一開始就擺明了要跟天駿爭奪沈潼,我還以為他不靠譜不著調呢,誰知道他馬上調轉方向一下子拿下路瑤,可知這個人深不可測!”
連老夫人都說滕譽揚深不可測,看來這人值得拉攏!郝東打好了小算盤又說,“那您想好了要怎麼對付他了嗎?有用得著我和乾坤的地方,您只管出聲。”
“他雖行事飄忽難把控,但也不是很難對付!況且你家公跟我了口風,不想讓他和路瑤真的往!”滕老夫人待道。
“誒?為什麼爸不想讓他和路瑤走到一起呢?我們家跟路家是世啊,又知知底的。”郝東好奇地問。
“老滕說外面盛傳路氏財務出現問題,有資金鏈斷裂的危險,所以還是暫且別讓他倆走近。”滕老夫人復述老公的原話。
郝東皺皺眉頭,心里有個疑團越放越大,覺不吐不快,“不對啊,路氏有資金鏈斷裂的危險出現,必定會向我們求援的,那我們順水推舟出手相幫,他們當然要投桃報李,那譽揚小叔和路瑤更該走到一塊兒才對,爸他沒理由反把路瑤推得遠遠的!”
這分析非常中肯,很合乎邏輯!滕老夫人定在那里,開始懷疑老公沒跟說實話!
“媽,您覺沒覺得爸跟遠志和天駿他們去了一趟游艇聚會回來就變了個人似的?偏幫著他們就罷了,還暗的對您有所瞞!”郝東咬重字音提醒道。
對!就是游艇聚會回來后,一切都開始變了味!滕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這個事我再問問你爸,”頓了頓,話鋒一轉,“對了,你且繼續說自己不舒服,等明天去你娘家探你爸之后,我自有辦法幫你應付遠志,不會讓他帶你去醫院檢查的!”
“好的,全聽媽安排。”郝東又擺出一臉溫順恭謙。
滕老夫人站起,“我先走了,乾坤,你陪你媽呆在房間里,非常時期別到跑惹事。”
滕乾坤哪敢說不字,唯唯喏喏應承了,送出門。
等老人家下了樓梯,他合關上門回到郝東邊坐下,低聲問,“媽,您剛才說爺爺去了一趟游艇聚會就變了個人似的,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呀,多學著點察觀才行!”郝東盯了兒子一眼,然后給他分析道,“我之前聽到你爺爺和在暗地里爭執,你爺爺一門心思要將滕譽揚和路瑤送作堆,你是一萬個不贊的,但你爺爺還是執意出去吃飯,然后他們幾個晚上開游艇出海玩兒嘛,鬧到很晚才回來,之后你爺爺就態度轉變,你呢也沒跟他摳氣,原來,你爺爺居然對說什麼不會真的讓滕譽揚和路瑤走到一起的!”
滕乾坤眨眨眼睛,在消化的這番話,口氣兒又繼續往下說,“我發現你爺爺不準滕譽揚和路瑤往這事不符合邏輯,所以對你說出疑點。”
“哦!”滕乾坤恍然大悟,“對啊,爺爺那麼明的人,怎會放棄路氏拋過來的橄欖枝?他可以藉著路氏向我們求援,而著路氏吐出更多利益出來給我們的,但他現在卻用一句路氏有資金鏈斷裂的危險來搪塞過去,這確實不是他一向的做法!”
“兒子,你終于開竅了!”郝東有些小激地打個手勢,“你爺爺一定是另有所圖,才會放棄到的!不行,我得問問那個眼線,查清楚個中原因!”
“媽,您小心點,關鍵時刻別踩雷!”滕乾坤地提醒。
“我會的!”郝東拿出手機撥號,跟電話那邊的人小小聲流……
滕老夫人下到大客廳,這里空無一人,便悄無聲息地潛到窗邊,往外去。
只見沈潼和滕天駿帶著一對龍胎在草坪邊上慢慢走著,時不時的抬頭星空。
這時,斯之敏大步走向他們說,“天駿,老爺子找你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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