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上門婿竟然上場了。”
而就在丁一飛才剛開始煉藥的時候,擂臺下邊,立馬便就有人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對。
繼而觀眾席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突然間喊了這麼一嗓子,頓時所有人,全都向著擂臺上丁一飛這邊看來。
果然也是看到丁一飛正在那里煉制丹藥。
嘶,見此,他們全都不是被雷的不輕,兩只眼睛瞪的老大。
“天吶,難道中心醫院沒人了嗎,竟然讓一個上門婿上場。”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突然間來了這麼一嗓子,頓時引得全場一片哄堂大笑。
他們全都滿臉好笑表的看著擂臺上的丁一飛,笑的前仰后合。
擂臺上,常思艷更是被氣的俏臉緋紅。
此時的他,滿臉厭惡的看了丁一飛一眼,恨不能直接將眼前這個丟人的東西,給直接踢下擂臺。
裁判臺上,常德潤看著眼前這一幕,也不是老臉一片通紅。
其實他對于丁一飛也沒有什麼信心。
也只不過是看在他中心醫院名譽副院長的份上,這才讓他給常思艷當助手。
否則的話,這樣子的人,絕對不了他的法眼。
而現在,果然就如他先前所想象的一般,丁一飛在這擂臺上鬧出了笑話。
一念及此,他也是滿臉的汗,同時心里也是琢磨著,以后這樣子的事可不能再發生在自己的上了。
對于周圍的那些個議論嘲諷的聲音,丁一飛自然是置若罔聞,就仿佛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一般。
此時只見,他卻是氣定神閑的,在那里煉制著丹藥。
首先將一棵甘草扔進煉丹爐里面。
但,觀眾席上的其他所有人,卻全都滿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對于他們來說,眼前這人也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而反觀丁一飛,在將甘草扔進丹爐之后,便就直接將火爐的火力開到最大。
嘭,繼而只聽得一聲悶響傳來的同時,丹爐的下面更是竄出一條半米高的火舌出來。
只一會兒的功夫,火舌便就將丹爐給燃燒的通紅一片。
此時丹爐里面的溫度,已經達到極限。
嘶,見此,周圍的其他所有人,全都不是被驚的目瞪口呆。
才剛一上來,就將丹爐的溫度調到極限,這對于煉藥一途來說,等同于是在作死。
“完了,完了,這小子死定了。”
“這樣做幾乎百分百會炸爐。”
“到時候一旦丹爐炸,這小子也就死翹翹了。”
……
一念及此,他們心里非但沒有哪怕是一丁點想要同的意思,反而還滿臉幸災樂禍的在那里發笑。
此刻,他們只希丁一飛這個不自量力的上門婿早點倒霉。
最好被丹爐給炸死才好呢。
擂臺上,常思艷更是驚呼一聲,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制止丁一飛的這種魯莽行徑。
“蠢貨,你在做什麼,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他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還一邊大聲對那邊的丁一飛惱怒呼喊著。
他目齜裂,甚至就連想要殺了丁一飛的沖都有了。
可讓讓快要吐的事卻是,在聽了他的警告之后,丁一飛非但沒有想要將火爐里面的火給熄滅的意思。
反而還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繼續在那里煉制著丹藥。
“可惡,真是可惡,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應該讓你來,現在竟然在這里給我出洋相。”
“你看看你做的這什麼事,你個廢,將火力開的這麼大,難道你想連我也給一起炸死不?”
說著他快步走上前,這就要彎腰,將火爐的火給關上。
啪,但還不等他的那雙玉手,到火爐上面的那開關,就被旁邊突然出來的一只大手,給抓在手里。
這個時候,丁一飛更是滿臉嚴肅看著他,說道。
“思艷小姐,請你 不要在這里耽誤我煉藥。”
“什麼?”一聽他這話,常思艷頓時,整個人全都驚呆在那里。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的難以置信。
“你,你小子是在跟我說話嗎?”
“對,我就是在跟你說話,請你退到一邊去,別耽誤我煉藥。”
丁一飛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道。
“嘶。”
聽他這麼一說,常思艷更是被驚的倒一口涼氣。
繼而反應過來的他,更是指著丁一飛的鼻子,氣惱說道。
“你個三流野大學畢業的,竟然膽敢跟我說這種話。”
繼而他又指著丹爐下面,那正在熊熊燃燒著的火苗,怒道。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做很危險。”
“有什麼好危險的?我并不覺得啊。”
而反觀丁一飛,卻是兩手一攤,滿臉茫然的 樣子。
“什麼?”常思艷驚呼一聲的同時,也是再一次的被氣個半死。
他指著那已然通紅一片的丹爐,這才又繼續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將丹爐的溫度升的這麼高,很容易就會炸爐。”
“我知道。”丁一飛兩手一攤,滿臉無所謂,說道。
見他如此,常思艷更是被氣的兩眼一翻,怒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這樣子做的后果,就是連你自己的小命,都會讓你這人渣給葬送掉。”
聽他這麼一說,丁一飛這才意識到這其中的不對勁。
丹爐的溫度升的這麼高,這些對于他來說,確實算不得什麼。
畢竟他乃神針門第三十八代傳人,這點溫度還遠遠沒有達到自己的極限。
可對于像是常思艷這樣子的普通人,卻已經超出他們的極限。
對于他們來說,非常危險的事,對于自己來說,也只不過了了。
所以他現在才會這麼著急,忙著讓自己將丹爐給關上。
一念及此,丁一飛神一正,說道。
“思艷,你坐到一邊看著就好,我保證這丹爐不會炸掉。”
但對于他這話,常思艷卻是嗤之以鼻。
此刻的他,只覺自己非常的無語。
忍不住,也是笑出聲來。
“呵呵,你保證,你拿什麼來保證,難道就憑你那三流野大學的學歷不?”
“亦或者說是你那上門婿的份。”
說到這,他的那只玉手,更是指著丁一飛的口。
“我告訴你小子,如果現在你還不知悔改的話,那今天你是死定了。”
但對于他的話,丁一飛卻是置若罔聞,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豬皮模樣。
但不得不說的事卻是,常思艷雖然材小,乃是一個小。
可在他發怒的時候,力氣卻是出了奇的大。
他那只玉手在丁一飛上,丁一飛只覺口像是針扎一般的疼痛,忍不住,也是將常思艷那只玉手抓在手里。
“你,流氓,你給我放開。”
見此,常思艷的一張俏麗臉蛋,更是被氣的生氣一片紅霞。
但,就當他想要掙丁一飛那大手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掙不開。
氣急之下的他,只能兩眼通紅的,看著眼前這個令得他討厭的男人。
丁一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將常思艷的那只玉手放開。
繼而更,是向對方解釋,說道。
“不好意思,思艷小姐,剛才你用手的我好疼,所以我就下意識的,將你抓在手里。”
可常思艷卻不管這些,他在意的是,自己那潔白如玉的手,竟然被眼前這麼一個廢給抓在手里。
長這麼大,自己可還沒跟哪個男人這麼親近過,更不用說是讓一個男人,將自己的手,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