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仔細這麼一看,也是忍不住想要發笑。
他們實在無法理解,眼前這家伙究竟是怎麼搞的,竟然能夠將自己的腦袋搞的這麼黑。
奇才,真是個人才啊。
沈慕青跟于馨兩個人的心里面,忍不住暗暗稱奇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沈慕青最終還是說道。
“蘇曼妹妹,看你這話給說的,我對你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大學那會開始,我都一直將你當我最好的好朋友。”
“來來來,我的好妹妹,有什麼話,快點進來再說,總站在外面怪累的。”
說著,沈慕青急忙也是招呼著蘇曼跟威廉兩個人來到屋子里面坐下。
見沈慕青對于自己兩個人的態度還不錯,蘇曼的臉這才終于是好看了那麼一。
可口依然是被氣的,不停上下起伏著。
原來,威廉回到家中之后,將今天在煉藥大會上所發生的事,連帶著上次在中心醫院煉丹室里所發生的事,全都跟他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而就當他聽說,在煉丹室里,丁一飛這個小兔崽子,竟然端著墨往威廉腦袋上潑的時候,他差點整個人沒氣炸。
后來竟然又聽說,丁一飛竟然又在煉藥大會上,搶了威廉的第一名的時候,更是被氣個半死。
所以,現在的他,才會這麼生氣。
在他看來,這件事的罪魁 禍首,全都是丁一飛。
如果不是丁一飛,自己的兒子,也不會變這副難看的模樣。
而他跟沈慕青又是大學閨好友,所以這才著急忙慌,帶著威廉前來登門興師問罪來了。
不多時,威廉已經將事的全部經過,添油加醋般的,給沈慕青以及于馨他們兩個人,重新的說了一遍。
果然,在聽了他的講述之后,沈慕青自然是被氣個半死。
旁邊,于馨對于丁一飛也是滿臉的失。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件事,卻是疑點重重。
當時在煉丹室中,丁一飛為什麼拿藥水潑威廉,而在煉藥大會上,丁一飛又是使用了什麼樣子的手段,將他威廉的第一名給搶了去。
這些,對方全都只字未提,卻一口咬定,是丁一飛將他的腦袋給弄的這麼黑,而又是丁一飛搶了他的第一名。
于馨本來是想要跟對方當面對質,將事的來龍去脈給問個清楚。
可轉念一想,卻又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
至要等到丁一飛回來之后,再另行商量。
而現在,也只能先順著對方的意思去做。
如果到時候,真若是丁一飛的錯,那就讓他跟人家道歉。
一念及此,于馨也只能在那里,不停,跟對方說著賠不是的話。
見此,蘇曼自然是滿臉的得意。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兒子,究竟是個什麼德行。
在威廉跟他說這件事的第一時間,他就察覺到這其中的不對,并且覺得,這件事,肯定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在這其中,肯定是自己的兒子不對在先,甚至就連那藥水,都是他自己往自己腦袋上給潑上去的。
可一向護犢子的他,本管不了這些,并且他也不想管。
而他關心的則是,自己兒子的腦袋,究竟能不能重新變回原樣。
并且,他還想要趁著個機會,狠狠的宰沈慕青他們家一把。
而反觀沈慕青,雖然平日里對丁一飛兇的,可他對于他的這個閨好友,卻是弱的很。
由于他為人世,太過冰冷,所以平日里也沒有幾個要好的朋友。
這麼一來,他就更加珍稀自己跟蘇曼兩人之間的這份。
甚至,當對方說出讓他幫自己學費那樣的話出來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的幫他,將學費給上。
而現在,當蘇曼氣勢洶洶,前來問罪的時候,他更是直接認定,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肯定是丁一飛。
畢竟,丁一飛只是他們家的一個上門婿,被人看不起。
在這兩人之間,他自然要偏袒自己的好姐妹,而去打丁一飛這個不開眼的東西。
“蘇曼妹妹,你放心好了,等這小子回來之后,我一定狠狠的罵他,讓他給大侄子道歉。”
沈慕青繼續在那里跟蘇曼陪著不是。
卻是將丁一飛給罵了個一無是。
“呵呵。”但對于此,蘇曼非但不激,反而還在那里滿臉的冷笑。
說道。
“呵呵,將我 兒子的腦袋弄的這麼黑,你竟然想要只憑一句道歉的話,就想要讓我們善罷甘休。”
“你們這主意也打的忒好了點吧?”
聽他這麼一說,沈慕青不也是有點汗。
對于這件事,他本來就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自己的這個好妹妹。
現在聽對方這麼一說,他更是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只想做點什麼,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不過轉念一向,他便又說道。
“我們賠錢,我們賠錢還不行嗎?”
“呵呵。”但對此,蘇曼卻是冷笑。
“賠錢?”
“你們配得起嗎?”
“你知道我兒子現在是什麼份嗎?”
“我兒子可是哈扶大學的海歸博士。”
“現在他的腦袋,被你們家那廢弄的這麼黑,只怕就算是將你們全都給賣了,你們也賠不起。”
“就是,還賠錢,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份。”
旁邊,威廉也冷笑:“像你們這種份低下的人,就連給我 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們竟然還敢跟我說賠線。”
繼而他話鋒一轉,更是說道。
“沈阿姨,我也不欺負你們,雖然我的份,比你們要高很多,可我也有我的原則。”
“一般來說,我都懶得理會你們這種下等人,更不要說跟你們說話。“
”現在,你們能跟我這個哈扶大學的海歸博士說話,也算是你們的榮幸。”
“這樣吧,等那廢回來,你就讓他將那丹藥,還有那獎杯給我,畢竟煉藥大會的第一名,本就應該是我。”
“對對對。”聽他這麼一說,蘇曼也急忙在旁邊見針。
“最好再讓他在新聞雜事上發表一下聲明,承認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給我兒子賠禮道歉。”
“畢竟像這樣子的惡人,就應該到最嚴厲的懲罰。”
旁邊,威廉繼續冷聲說到。
“哼,我不但要讓他在新聞雜質上給我賠禮道歉,而且還要讓他,當面向我磕頭道歉,否則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那面小鏡子,在上面照了一下,頓時恨的 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