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智勾起角,輕抿了一口咖啡,對著許一寧說道:“你還沒有死心放棄陸承和?”
“這是我跟陸承和之間的事,我想應該與你無關吧。”許一寧挑起眼角,從容地回應著裴允智,一臉地鎮定之。
裴允智眸微瞇,十分不喜歡許一寧的這副自信模樣。
縱然是到了這個時刻,可許一寧卻從來都沒有在的面前展過半分狼狽,仿佛該無地自容的那個人是一樣。
“你就不好奇我怎麼知道你跟陸承和之間的事?你昨天約見了陸承和吧?可陸承和卻沒有去見你,我說得對嗎?”裴允智語氣拿地恰到好,一邊說一邊看著許一寧的反應。
許一寧心底猛然一,指尖卻攥著自己的手心,盡量讓自己在裴允智的面前保持著鎮定。
“我實話告訴你,陸承和昨天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他之所以沒去見你是因為我。”裴允智一字一句地緩緩出聲告訴許一寧,角彎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不可能。”許一寧沒有裴允智的影響,毫不相信裴允智所說的話:“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安你自己用吧,我相信陸承和,也相信我跟他之間的,所以你這些話本就挑撥不了我們。”
“是嘛?”裴允智冷笑出聲,笑許一寧太過天真:“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都是貪圖一個新鮮,就連陸承和也不例外,陸承和以前跟你在一起只不過是因為新鮮而已,如今新鮮已經過了,他選擇的還是我,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知道你約見陸承和的事?我已經看過了你給他發的短信容,你想要跟陸承和談什麼?不如直接跟我談吧。”
“哦對了。”裴允智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這次跟你見面也是陸承和讓我過來跟你談的,陸承和就不想見你,他對你的早已經沒有了。”
裴允智的話中帶著一抹難以平滅的自信跟洋洋得意,令許一寧臉瞬間慘白下來。
“我已經見過阿承的父母了,我跟他再過一陣子就打算結婚了,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再打擾阿承了,你們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了,這是為陸承和的未婚妻對你的警告。”
“這些話除非是陸承和親口對我說,否則我絕對不會相信。”許一寧強忍著心底里的震驚跟質疑,態度堅決地跟著裴允智說道。
裴允智嗤笑出聲,覺得許一寧過于執著:“不是我說,阿承他如今連見都不愿意見你,你認為他還會跟你多說什麼嗎?你不相信我跟你說的話,你以為你還能等來陸承和嗎?”
“我能對你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我勸你最好還是趁早死心吧,陸承和這輩子跟你都不可能在一起的,他的妻子,陸太太只能是我一個人。”
見過裴允智之后,許一寧心底里煩燥無比,不愿意去相信裴允智的話,可事實擺在眼前,那天在二人約好的地方等了陸承和一天,陸承和非但沒有過來見,還把短信的容告訴了裴允智。
如果不是親到一定的程度,陸承和怎麼可能會把手機給裴允智看。
心底里的萬千思緒才涌上了心頭,許一寧六神無主地走在街頭,忽然在口袋里看到了一張小紙條,紙條上的地址離這里并不遠,許一寧猶豫了幾秒之后還是決定去看那位萍水相逢的老人,上次跟那位老人談過話之后心底里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循著紙條上的地址,許一寧來到一院子前,按了按門鈴,不過幾秒之后就有一個傭人裝扮的中年婦來給開門。
“你好,我想找一位住在這里的爺爺。”許一寧禮貌地開了口詢問。
傭人一臉溫和且意外地看向許一寧:“你是要找周老先生是吧?”在這里照顧了周老爺子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年輕的孩子過來找周老爺子。
許一寧頷首點頭,意外地知道了老人姓周。
在傭人的帶領下,許一寧來到了院,周老先生正坐在藤椅上曬著暖洋洋的太,雙眸假寐著思考著問題。
“周老先生,有位小姐過來看你。”傭人出聲跟著周老先生說道,打斷了周老的思路。
周老先生睜眼,他抬起頭來看到許一寧之時眼底有些驚喜之意:“張媽,你先下去吧,我跟這孩子有緣,想跟坐一會兒。”
“好的,老先生。”張媽點頭,將院子里的空間都留給了二人。
“爺爺,不好意思,我來得匆忙,也沒有帶什麼禮品跟水果。”許一寧看到了周老爺子,赫然發覺自己是空手而來,心底里有些不好意思。
周老笑呵呵地搖了搖頭,示意許一寧在他邊坐下:“丫頭阿,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我這老頭子每天都自己一個人待著,邊也沒個說知心話的人,你就當是來陪陪我老頭子解悶聊天了,什麼禮品跟水果的都不重要。”
“爺爺,你自己一個人住嗎?你邊再也沒有其他親人了嗎?”許一寧雖然知道這樣子問十分不禮貌,可還是關切地問出了聲。
周老想起往事,只心底里十分慨,他緩緩出聲跟著許一寧說道:“我老伴在幾年前就已經離開我了,我還有一個外孫,只不過在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販子抱走了,我兒接不了這個事實,沒過多久也郁疾積心而走了,只剩下我這個老頭子這麼多年一直堅持找著那孩子的下落,可到現在一直一無所獲,我都不知道那個孩子還能不能夠找得回來。”
“你一定會找到的,一定還平平安安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許一寧堅定地出聲對著周老說道。
周老臉和藹,心底卻十分惆悵:“你也不用安我了,我找了二十幾年,如果有消息的話早就會有消息了。邊人都像你一樣不停地安我,可我卻很明白很有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找多久,只怕臨死前都見不到一面了。”
回想起往事,周老臉上一片慨之,許一寧抿著瓣,不知道該怎麼勸導周老好。
“對了,丫頭,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呢?”周老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轉過頭出聲問著許一寧。
許一寧彎起瓣,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周老:“我許一寧。”
“一寧?這也真是個好名字,但愿你一生安寧無憂。能為你取這個名字的,你爸媽應該是很疼你的,你家里一定很幸福吧。”周老忍不住地出聲夸贊著許一寧的名字。
許一寧微頓,這才斂眉緩緩道:“其實我從小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這個名字是院長為我取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現在在哪里,更不知道他們是為什麼原因而拋棄了我。”
同樣是沒有親人在邊,比任何人都能夠理解周老爺子的孤獨。
“說不定不是拋棄,他們也許像我一樣在焦急地尋找你呢。”周老爺子看到許一寧的失落的神,出聲地安著許一寧。
見許一寧眼底依舊一片黯然,周老爺子只好岔開了話題。
“要不這樣吧,你喊我一聲爺爺,以后你沒事多過來陪陪我這個老人家可以嗎?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親孫一樣,心底里十分親切。”周老懇切地看向了許一寧,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長輩希孫陪伴在自己邊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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