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和賈芳同時說不用了,有們兩個人就可以了,劉燕住李金。
“李金啊,你做過裝修,比他們都懂,明天早點到。”
“好嘞,大嫂。我一定早到。這手電,你倆拿著,比燈籠方便。”
知道李牧要給村這里修路,李金就坐不住,這樣的好事,他是不要錢,也要跟著干的。沒有出去過的人,不知道路的好,走到繁華的街道,跟一棟棟的高樓一起,看著一層層的疊起來。四通八達的水泥路,到的是車,想去哪就去哪,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的燈紅酒綠,真是迷了他的眼。
走的多了,就會思考,就有對比,這麼大的城市,俺們村子,咋就沒有呢?對了,是人,這里的人都聰明,都上過學,有文化。每一個都彬彬有禮,很有禮貌。可是再做一段時間,什麼狗屁的人,穿的人模狗樣兒,也是五花八門。
不是人,那就是樓,這里政府有錢,開發商有錢,這里打工也有錢。錢讓這個城市日新月異,蒸蒸向嶸。可是李金做了段時間,又改變了想法。什麼錢不錢的,都是假相。政府的錢拿出來的不多,都是要開發商給,開發商也沒錢,都是銀行貸款,銀行吃利息,等你還錢。
開發商包給工頭,等他做樓。工頭欠著俺們工資,把樓蓋起來,找開發商要錢。開發商等樓地基一打好就開始賣了,樓還沒影子,錢就來了,還是老百姓買單。老百姓的錢給了工頭發點工資,拖點工資,給了銀行,點本金,還點利息。
這本就不是錢的事。有錢到沒有錢,沒有錢到有錢。大家都是這麼過,最后又干了幾年的李金,終于想明白了,這城市為什麼這麼好,就是因為它有一條好路,寬闊的馬路,誰都能走,都走的舒坦,車子在上面跑的快,那是在拉錢,錢跑的快。人在上面走的快,那是在造錢,造的快。
錢一有了,樓也就有了。樓一起來,這個城市就亮,就了。
李金暗暗下定決心,就跟李牧干,這條路什麼時候起來,他什麼時候再去城里賺錢。
另一個心里有著想法的李銀也下定了決心,他看到李牧這麼大排場和實力,就已經相信跟著他準沒錯。跟他一樣想法的人大有人在,每個人都看出了李牧那是真有錢,人也豪爽,村里人想法也簡單,有這些,就能跟著干下去。每個人的心中對未來充滿了希。
賈芳和劉燕兩人正艱難的抱著李牧向著家里走,一個一米八幾的大漢,掛在兩個人上還真是為難他們了,路是不遠,走了大半路,已經將兩累的不行。面紅的李牧酒勁已經上了了,似乎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就這麼掛在兩個人的上。
劉燕還要好一點,怎麼也是干過些家務農活,還結實,賈芳就不行了,小的時候還能幫家里點忙,到大學去,學業就很繁重了,本沒有什麼時間進行育鍛煉。
這麼些路,已經累的氣吁吁。走兩步就有一部歪了腳脖子,著頭皮,咬著牙的著。頭發上已經披上了汗珠,順著劉海和鬢角落,劉燕看到賈芳的樣子,放慢了些腳步,不過這也不能減輕多重量。
又走了幾步,突然掛在脖子的手臂變得輕了些,賈芳還以為是錯覺,大步走起來,手確實還在,但是沒有那麼重了。
那個覺很快也就不再記起,現在還有個人在脖子上,怎麼也得將李牧送回去才行。又走了一段,劉燕也覺到了。疑的看向低著腦袋的李牧,不過很快又搖著頭,繼續前進。
李牧以前也喝過這種酒,可是那時是個傻子,特別不會喝,偶爾喝上一碗,沒一會就會睡過去。現在好了的李牧確實喝的更多了,但是那酒量是不會那麼快就漲起來的。
剛剛賈芳在說話的時候,雖然覺他聽到了,但當時很明顯,李牧就是醉了,滾燙,腳走歪八字,走出來的一段路,扭來扭去,那一段路最累人呢。
估計是有點意識了,但也沒那麼快醒,等下回去,還要給他準備醒酒湯,不然明天那麼多事,他睡過去怎麼行。
又走了一段,已經能看見房子了,李牧出來的時候,連燈都沒關,遠遠的看著,劉燕想起個事,連忙問起來。
“賈芳,賈芳,你接到村長的時候,出門他關燈了嗎?說這遠遠瞅著遠方的亮著燈的別墅。”
賈芳臉通紅,這一路怎麼走來的最清楚,哪里是去接李牧,完全就是被李牧半抱半親,一路走來。
“沒有關吧,我沒到家,半路上遇見牧的。”
剛剛說完,臉又更紅了,什麼時候離開村部,劉燕是知道的,如果半路接到人,怎麼會走這麼許久。
不過許是天太黑了,劉燕沒有看見,也沒有再說什麼。前面的燈總算讓眼前的道路更亮了些,劉燕手里拿著的手電終于可以關了。
越是離家近,似乎力氣越大,連肩上的李牧也變得沒有什麼覺,兩個人一路說著些李牧的趣事,也不算悶,終于走到了家門前。
“燕姐,有鑰匙開門嗎?”
“不用,你扶著點。”
剛剛說完,劉燕就將李牧放下,走到門前,將手指按到一個發著藍的按鈕上。
賈芳看到劉燕放下,連忙使出吃的力氣,沒想到劉燕說放就放,自己一點準備也沒有。可是等劉燕離開,自己手上的力量也沒有增加多,還是那麼耷拉在賈芳的脖子上。
“歡迎回家,主人。”
一個電子合音發出,嚇了賈芳一跳。愣愣的四張,尋找著,哪里在說話。門一下自打開,劉燕回過,將李牧重新架起,一邊向著屋子里走,一邊給賈芳解釋。
“李牧跟我說這是房門在說話,我本不信,門怎麼可能說話,我也不知道這聲音是哪來的,剛剛開門的方法是李牧教我的。說是什麼指紋鎖。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妖怪呢。”
說說笑笑,兩個人將李牧丟到了沙發上。松了一口氣后,一起向后倒去,靠在李牧的胳膊上,劉燕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可是看見賈芳一直在看自己,連忙將靠在脖子后面李牧的手了出來,丟到李牧膛。
“這麼大個人了,還不省心。不會喝就喝點,喝那麼多干嘛。”
說著話,劉燕一把拍在李牧的胳膊上,對這個冤家真是又又恨。
“我看他是腦子剛好,不記得以前的酒滋味了,當蜂水喝呢。”
看到劉燕打了李牧一下,賈芳心里嘎達,不過也不好說什麼,臉上的角的,說了起來。
“你別說,還真像,估計就是了,怪不得那麼使勁的喝,酒勁來的時候,自己不可能沒有覺。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拼命往里灌。”
“跟我小時候一樣,我第一次喝的時候,才八歲,爸爸給我喝了一口,很喜歡,我又著喝一了一大碗,結果睡了一整天。”
劉燕說完,賈芳想起自己以前小時的趣事,說了出來。
“我還不是,那個時候家里買不起糖,總是用這甜酒當糖吃,經常喝的暈暈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一陣,休息了好一會,們沒有發現,此刻靠在沙發上的李牧,正微微的打開了幾次眼睛,聽著們說笑的一切。
這個酒真是厲害,酒勁不來也就是了,一來,連這二十力值的我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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