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注了力的讓柳淺染一時間只覺得無比舒服,伴隨著這種舒服,那種頭疼的覺也削減了不。
直到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宮玄夜探了探的脈搏,發現氣息平穩有力,想著應該是無礙了,便出淺淺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多謝王爺。”柳淺染的語氣雖然冷淡,但這一句謝一定是由衷的。
宮玄夜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你我之間不需要如此客氣”,柳淺染還未參他那話里的意思,他便笑了笑,“好了,時辰不早了,柳小姐還是快些說清楚,這麼急本王過來有什麼事?”
看著宮玄夜如此坦然,那一瞬間,柳淺染卻難得地跟他賣了個關子。
“我什麼時候王爺過來了?”
宮玄夜別有深意地瞧了一眼,反問:“如若不然,你那曲求凰難不是向本王求的?而非求救?嗯,大概真的是我愚鈍,理解錯了。”
看著他這樣裝傻,柳淺染十分無語。早就察覺這院子是被人監視了,如今一看宮玄夜的反應,心里就明白了個七七八八。看來當初自己猜測得沒錯,監視的那個人,的確是桑月。而派來的人,斷然不用說,肯定也是宮玄夜。
沉默了一陣,也只好坦誠:“王爺若真是愚鈍,那些天底下應該就沒有聰慧之人了,既然王爺明白我的意思,那咱們就開門見山吧。”
“愿聞其詳。”
“我需要王爺幫我一個忙。”柳淺染定定地看著他的臉,一雙眸子里著一冰涼骨的芒。
宮玄夜也靜靜地著,頓了頓,才道:“請說。”
柳淺染勾一笑,輕啟朱。一旁的宮玄夜雖然從頭至尾沒有變換過表,但卻聽得格外認真。
片刻后,宮玄夜凝神聽了一會兒,皺眉:“有人來了。”
說完眼疾手快地吹滅了屋子里的燈,然后拉著柳淺染來到了床榻旁,將整個人往里推,自己也跳了上去。
屋子里一片黑漆漆的,兩個人挨得很近,柳淺染的半個子幾乎都著那人的膛。宮玄夜的心跳一下接著一下的,輕微的呼吸聲都噴灑在柳淺染的頭頂上方,卻是毫未見變化,一派淡定模樣讓柳淺染看得驚奇,不抬頭了一眼。
還真是坐懷不。
“怎麼了?”
似乎是察覺到柳淺染的視線,宮玄夜低頭看著。
柳淺染已經許久沒覺得這麼慌了,還以為這一世心里很難再因別人而起波瀾。不知為何,面對宮玄夜此時的發問,心里就是沒來由的發虛,忙別開視線。
“無事。”
好在房間里線昏暗看不清楚,否則這微微發燙的耳子要如何解釋。
“他們快來了,待會兒我們按照計劃行事,你自己小心。”
宮玄夜一邊囑咐著,一臉低頭看著柳淺染臉紅的模樣,只覺得好玩。
明明這子冷若冰霜,就算是跟說話經常都是面不改的。這樣的一個人,差點讓他忘了也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弱。
忘了,其實也會臉紅。
方才這副松了一口氣的表應該是以為自己看不見吧,倘若他告訴,其實他練過夜間辨的武功,夜視能力很強,會作何想。
想到這里,宮玄夜淡淡笑了一下。
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好了。
“好,請王爺也多加小心。”柳淺染已經恢復了常態,一邊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外邊的向,一邊對宮玄夜道。
后者十分自然地笑了笑:“那是自然。”
聽著他話里的深意,柳淺染才覺得自己這叮囑有些多余了。他是宮玄夜,堂堂夜王爺,一深不可測的武功就連當年最厲害的師傅恐怕也要甘拜下風。這樣厲害的高手,哪還能打不過安國世子手下的那些雜碎。
思忖間,柳淺染只覺得這房間里多了一陣其它的香味。扭頭一看,就看到窗戶上被人捅了一個小小的,一支細細的竹管了進來,從管口冒出一陣白的煙霧,瞬間彌漫了這整個屋子。
隨之而來的是屋子外面的一陣零零碎碎的對話。
“大哥,這將軍府小姐應該是睡下了吧?”
“管睡沒睡,只要吸了這迷藥,一頭牛都能迷暈過去,到時候我們只管沖進去,帶了人就走。”
“那現在差不多了吧?”
“等會兒,緩和緩和,你把口鼻都蒙上,別到時候人沒搶,反而自己都中招了。”
外面的聲音漸漸小了,好像是兩人正在準備行。
柳淺染知道,這是迷藥。之前在屋子里點燃的香就是為此存在的,染指香有特殊功效,必要的時候可以解百毒,尤其對于迷藥特別有效。
雖然,這染指香在幫助的同時也讓吃盡了苦頭。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
等等,宮玄夜好像在那染指香快要燃盡的時候來的,他吸的量不夠,很容易被這迷藥所影響。
柳淺染心下一驚,急忙扭頭看了看:“王爺……”
一句王爺出口,卻發現宮玄夜好端端地就在眼前,一副毫不影響的樣子,立即讓柳淺染傻了眼。
居然……居然一點事也沒有,這個人究竟強到了什麼程度?
宮玄夜原本正在切注意外面的向和小心翼翼地護在懷里的柳淺染,此時見突然向自己,不面帶疑。
“嗯?”
“沒事。”
宮玄夜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雖然覺得不對勁,但也沒有追究,只是從床上下來,道:“我該行了,你自己小心點,保持警惕。”
“嗯。”
宮玄夜從屋頂離開了,白的角迎著夜風一劃,姿驚鴻的影立即消失在了眼前。
柳淺染聽到一陣開門的響,立馬躺到了床上裝睡。
那方才在屋外說話的兩人很快走了進來,黑來到了柳淺染的床邊,那些蠟燭一照,見正安睡著,便手推了推。
人沒有醒。
兩個人立即就放心了,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大強,準備繩子和麻袋。”
“好。”
另一個人聽到為首那個這麼一說,立即神抖擻,將背上包袱里的裝備都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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