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過去,將近下午,宮玄夜的解說也到了尾聲。他停下來,柳淺染十分心地給他倒了一杯茶,笑瞇瞇地道:“辛苦王爺了。”
“柳小姐突然這麼客氣,本王倒是突然有些不適應了。”
宮玄夜一手接過茶,輕輕飲了一口,隨即緩緩搖頭,笑了。
“咦?王爺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本小姐明明一直都這麼客氣,且善解人意。”柳淺染不由得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不滿的反駁道。
“是是是,你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名字,最……”
宮玄夜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兩只眼睛目灼灼地盯著柳淺染,眼眸之中仿佛深藏著什麼令人捉不的東西。那般幽遠,卻又神。
“最什麼?”看著宮玄夜這副言又止的模樣,柳淺染不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宮玄夜最近都是從何學來的臭病。
“沒什麼。”宮玄夜淺淺一笑,淡淡道。
最懂我的心。
“既然王爺不想說那便算了吧。”柳淺染表面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心十分不滿。每一次他說了一半不想說的話,都是以一句“沒什麼”搪塞過去。看來這傳聞中不近人的活閻王,還真是名不虛傳。
“昨夜的事就是這些了,事到如今,柳小姐可有什麼想法?”宮玄夜看著,微微一笑,問道。
“想法?”柳淺染疑地看著他,好笑地嗤了一聲,“王爺指的是什麼?你是在問我對于太子謀反宮的想法還是對于皇后不守婦道和侍衛茍且的想法?”
“柳小姐心中的想法,自然就是你的,本王無權左右。”宮玄夜面淡淡的,并沒有因為柳淺染那咄咄人的語氣而惱怒。
“皇后久居深宮,陛下心思又不在這,難免寂寞,對此我不予置評。然而那太子離炎墨,他就是咎由自取,落得這種下場,沒什麼好說的。不是我們沒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偏偏要去相信百里靈……”
說到這里,柳淺染突然停了下來,抬眸看著宮玄夜,像是為了確認什麼一般,問道,“王爺,你方才是不是說,百里靈也被打天牢了?”
“不止如此,陛下已經下令,擇日斬首示眾,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太子殿下的審判結果之前。”
宮玄夜點點頭,解釋道。
“這件事,太子知道嗎?”
“不知。”
柳淺染一聽就瞇起了眼睛,心想這可就有意思了。緩緩挑了挑眉,角不住上揚了幾分,一臉深意。
“柳小姐在想什麼?”宮玄夜看著這副模樣,不來了興致。
“我就是覺得,百里靈這麼能來事的人,不該是這種結局。”柳淺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慎將茶水沾在了手指之間,并沒有在意,反而將漉漉的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抹了抹,畫出一個圓圈,接著指尖點在那圓圈的中央,猛的頓住。
“要不本王讓人去盯一盯,免得讓某些人利用職權之便,李代桃僵,鉆了空子。”宮玄夜看著桌子上那個圓形的圖案,眼眸之中盡是深藏的笑意。
畫地為牢。
人一旦被這個字束縛了,就會有牽掛,既然有牽掛,應該是無論如何都會想方設法活下來的吧?
“不必。”柳淺染輕輕擺了擺手,冷笑道,“既然他想,我們便人之好了。有些事干預太多,就不好玩了。”
柳淺染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低低嘆息了一聲,不由得想到前世的種種。百里靈和離炎風,這兩個害最多的罪魁禍首,不知今生會獲得怎樣的結局。
反正這一世的,再也不是上輩子的。
“既然柳小姐這麼說,本王便卻之不恭了。”宮玄夜淡淡的笑了笑,他雖然無法全部獲知柳淺染心底的想法,但多多還是能夠猜到一些。對于二人而言,眼下的狀態雖不是最好的,他卻也十分滿足。而且他始終相信,事在人為。
而在這之前,柳淺染所有想要的一切東西,他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替奪得。
“王爺可是有話要對我說?”柳淺染見宮玄夜突然這麼看著自己,不由得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心想莫不是哪里出了什麼問題。這王爺今日,可真是夠奇怪的。
“柳小姐,還記得本王上次跟你說過的,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本王的決定和請求,還請你不要拒絕。”
柳淺染怔了一怔,迄今為止,宮玄夜已經是第二次說出這樣的話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柳淺染心底覺得,這件事,不會小。
不過沒關系,對于他,愿意賦予百般信任。雖然不是百分之百,但十之八九總歸是有的。
這麼想著,柳淺染抬頭看著宮玄夜,緩緩點了點頭:“好,王爺,我答應你。”
“多謝。”聽著這麼回答,宮玄夜像是猛然間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如釋重負一般,沖出輕輕一笑。
柳淺染不更加好奇了,這宮玄夜想讓答應的,究竟是一件什麼事?
“小姐,你怎麼又從房間里跑出來了?”夏瓷盯著眼前正倚在房門口的柳淺染,忍不住大聲嚷嚷,上前,雙手叉腰,“老爺吩咐過了,這幾天你都要在房間里靜養,想要出這個院子必須有人攙扶。”
“爹何時說過?我怎麼不知道?”柳淺染裝作一副毫不知的樣子,瞪大了一雙無辜有神的眼睛。
“反正整個將軍府的下人都知道了。”夏瓷一臉理直氣壯的表,讓柳淺染啞口無言。
“夏瓷,那個……”柳淺染一臉討好地著眼前一本正經的丫頭。
誰知今日這夏瓷竟然還真的是不吃,竟然瞥了一眼,接著放下手中的木盆,然后輕輕咳嗽了一聲,抱著雙手,道:“小姐,如果你是想利用我的同心收買我然后溜出去的話,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放讓你出去的。”
“夏瓷姐姐……”柳淺染開始裝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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