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凌墨言大吃一驚，在水底劇烈的掙扎著。

又是嘩啦的一聲水響，一張滿是水珠兒的俏臉出了水面。

“你……你……”凌墨言手指著冷冽想罵卻又罵不出口，嗔薄怒的樣子煞是可。

“我什麼？我好心渡氣給你，你還想罵我不？”冷冽挑眉問道。

“你……你往自己臉上金了。”凌墨言拍著水面嚷著，“你哪里是渡氣？渡氣有舌頭的嗎？”凌墨言臉蛋兒酡紅的啐罵道。

冷冽聞言仰天大笑，“傻丫頭你可以罵得再大聲一點兒，讓所有人都聽聽我是怎麼輕薄你的。”冷冽一邊說著一邊除掉了自己上多余的服。

這個人喝醉的樣子好像很可嘛。

“喂，你服干嘛？”凌墨言一臉驚恐的看著冷冽的作，“我跟你說，雖然……雖然你看起來跟冷冽一模一樣，但是我心里知道你不是他，你休想在我這兒討到什麼便宜。你……你……你穿好服快走吧，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凌墨言一番兼施的話語說完，冷冽果然停下手里的作，定定的看著凌墨言，“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是冷冽，就可以在你這兒討到便宜了？”說話間，冷冽的兩道眸從水面掠過。

忽明忽暗的水面之下，是凌墨言未著寸縷的-。并不是第一次見到凌墨言的，可冷冽還是不控制的有了反應。

“你又不是冷冽，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凌墨言吒一聲說道，“我的服被你撕了，還不快去給我找件能穿的服來？”

這家伙真討厭，要不是他把自己的禮服撕壞了，自己也不用像現在這般蹲在水下跟他講話。

冷冽聞言輕笑一聲，腳步微轉便移到了凌墨言的邊。

“告訴我，如果我真的是冷冽，你會怎麼樣？”冷冽的聲音低沉緩，充滿了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如果……如果……”凌墨言的眼神漸漸變得迷茫起來，里毫無意識的呢喃著。

“對，如果我真的是他，你會怎麼樣？高興？還是害怕？”冷冽作輕的將凌墨言圈進懷里，繼續問道。

冷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非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不是來找算賬的嗎？可是事的發展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兒。

聽了冷冽的問話，凌墨言緩緩的抬起頭來，一雙脈脈含的大眼睛癡癡地看著冷冽的那張線條冷峻的面孔。

“你是他嗎？”凌墨言喃喃地說道，“這種覺好像不錯的呢，我看著你跟冷冽一般無二，可是心里卻知道你不是他。這樣一來呢，我就不怕你了。”

凌墨言忽而發呆忽而傻笑的說道。

“你……為什麼怕我？”冷冽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左側的腔里沒來由的刺痛了一下。

被熱水一浸，凌墨言的酒在揮發掉之前開始了最后的喧囂，“還能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整天兇的。”凌墨言倚在冷冽的懷里半睡半醒的呢喃道。

“我這麼兇，你還傻乎乎的上我？”輕彈了一下凌墨言的額頭，連冷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的語氣是有多麼的憐寵溺。

“我上你的時候，你還不兇呢。”咕嚕一聲，凌墨言抱著冷冽的虎腰含糊不清的嘟囔著，“那時候的你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我知道每次都是因為我照顧不好自己你才會罵我。”

“你恨我嗎？”在微涼的夜風中，冷冽心懷忐忑的問出了在自己心里很久的問題。

“嘻嘻，這個問題我才不要回答。”凌墨言忽然瘋瘋癲癲的從冷冽的懷里掙出來，抬起一雙藕臂頑皮的拍打著水面。

一串串晶瑩的水花濺到了凌墨言的臉上，也同樣的濺到了冷冽-結實的膛上。

“不回答不行，必須回答！”冷冽上前一步，再次將凌墨言捉進懷里說道。

“哎呀，你好討厭！”凌墨言用力的掙了幾下還沒等掙冷冽的圈自己先沒了力氣，便只能斜靠在他的懷里。

“言言，你恨我嗎？我們之間還能夠重新開始嗎？”冷冽的下支在凌墨言的肩膀上問道。

“那我悄悄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凌墨言閉著眼睛說道，“我可能曾經恨過你吧，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了。”

“你現在還記得什麼？”冷冽低醇的嗓音在這夜里聽來格外悅耳。

“我記得的東西可多了呢。”凌墨言撇撇，“我記得他每一次對我笑的樣子。”

“還有呢？”

“還有？”凌墨言略微的思索了一會兒，“我還記得他在我耳邊喊著我的名字的樣子。”

“言言……”冷冽配合的在凌墨言的耳邊輕喊道，“是這樣嗎？”

“嗯……不是。”凌墨言搖了搖頭，“你果然不是冷冽呢，他喊我名字的時候可不像你這麼平靜，他每次喊我的時候，都好像帶著一種抑的痛苦，聽起來很是讓人心疼呢。”

凌墨言歪著腦袋，語態天真的說道。

“帶著一種抑的痛苦？”冷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看著凌墨言，“你說的到底是什麼？”

酒……真是個好東西！

故意用下那早已傲然立的昂揚往凌墨言的小腹上重重一頂，好的讓冷冽的腦子里嗡的一下，“言言……”冷冽嘶啞著嗓子低聲喊道，“是像這樣嗎？”

“啊……你弄疼我了。”凌墨言呼一聲，手就往水下探去。

冷冽想要阻止卻已是為時已晚，凌墨言的小手一下子擒住了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碩大怪。

“啊……”

凌墨言的手才剛一搭上，忽來的致包裹便讓冷冽倒一口涼氣。

“凌墨言，要不是看你醉這幅樣子，我一定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冷冽咬牙說道，臉又像是痛苦又像是的表看的凌墨言一陣愣怔。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說著凌墨言竟然抬起另一只手探了探冷冽的額頭，“不燒啊。”凌墨言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