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面帶難的笑了笑,“這個恐怕您要問我們院長了,我醫有限,實在沒有辦法回答您的問題。”
凌開心的況實屬特殊,年輕一些的醫生本連聽都沒聽說過,自然不敢胡發言。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再次點頭致謝,冷冽和凌墨言一起目送著醫生一行離開。
賀明城不愧是醫學天才,給凌開心設計的治療方案很是有效。很快的,凌開心便恢復到只要沒有外界的過激刺激,便不會再發狂咬人了。
凌墨言跟賀明城商量著能不能把凌開心接回家里治療,醫院里雖然條件很好,但是畢竟多了藥水味兒,平白的給人增加心里力。
而家里則更加的溫馨舒適一些,非常利于凌開心的康復。
經過賀明城仔細的考慮之后,終于答應了凌墨言的請求。按照凌開心目前的狀況來說,回家治療確實要比在繼續留在醫院里要好很多。
凌開心出院的那天,冷冽特地從部隊里趕了回來。
“開心,看爸爸給你帶什麼禮了?”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只足有一米多高的絨玩驀地亮相,聲音卻是冷冽無疑。
“熊熊,熊熊。”坐在椅子上的凌開心見到那絨玩立刻張開雙手想要去抱,“爸爸,爸爸,我今天就出院了。”凌開心沖著門口大聲的喊道,懸在空中的兩條小啊的,真真是天真又可。
把禮到凌開心的手里,又憐的了的小臉兒陪說了幾句話,冷冽這才起走到凌墨言邊。
“這幾天辛苦你了。”冷冽一邊幫忙整理東西一邊聲音溫的對凌墨言說道。
剛剛冷冽出現的時候,凌墨言的心里便是猛地翻了個個兒。原本是打算帶著凌開心暫時住到姐姐家里去的。
冷冽不在,外面的那些保鏢肯定不會過多的干涉自己,凌墨言在心里盤算的好好的,卻沒想到冷冽回來的這麼及時。
溜走的計劃胎死腹中,凌墨言對待冷冽自然不會有臉。如今見冷冽湊過來跟自己說話,凌墨言只淡淡的瞥了某人一眼,然后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辛不辛苦倒不十分要,我就想問問冷大爺,你這話是用什麼份和口吻來對我說的呢?”
只一句話,就把冷冽噎在了當場。
冷冽說的那句話,自然是以一個丈夫的份對妻子所說的,是一個忙于工作的丈夫對照顧孩子的妻子所說的話。
其中的愧疚和虧欠之溢于言表。
可是凌墨言早就明確的表示過,收養凌開心只是一個人的決定而已,自然會做好母親的角,而冷冽呢,他喜歡做凌開心的爸爸就做,反正跟沒有半錢的關系。
眼下不是爭辯的時候,冷冽只好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都收拾好了嗎?明城怎麼說?現在可以走了嗎?”冷冽隨口找了個不太容易挨懟的話題。
“我不想會半山別墅。”凌墨言拉好最后一個拉鏈,抬起頭來一臉鄭重的對冷冽說道。
“不行!”似乎只有涉及這件事,冷冽才會斬釘截鐵的拒絕凌墨言的要求,“必須回去,不止是你,還有開心,都必須回去。”冷冽沉著臉命令道。
“開心需要安靜,人太多不利于恢復。”凌墨言同樣繃著一張臉,語氣冷,毫不退讓,“再說等好了,要上兒園,要上特長課,不能一直被關著。”
“那些都不是問題。”冷冽咬牙說道,“上課可以請老師到家里來,嫌吵可以辭退一些傭人。”說到這里,冷冽的一雙眸子倏的半瞇起來,“但是你們兩個,必須老老實實的待在半山別墅,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準出來。”
冷冽鐵鉗一般的大手得凌墨言的雙頰生疼。
“放開我!”凌墨言憤然拍開冷冽的大手,一雙眼睛噴火似的瞪著冷冽,“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凌墨言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道。
“不覺得。”冷冽面無表的說道,“東西都收好了嗎?可以出發了嗎?”
“冷冽,你關著我也就算了,憑什麼連開心也關著?”為了不讓凌開心害怕,凌墨言特地低了聲音質問道。
“不然呢?”冷冽挑眉,“把你們兩個分開嗎?”
“你……”凌墨言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們回家。”冷冽說著便要彎腰去提地上并排擺著的行李。
“回你個大頭鬼。”凌墨言橫一步,擋在了冷冽前,“那是你自己的家,可不是我們的。”
家這個詞,對凌墨言來說早就是個可而不可及的所在。合租的公寓不是的家,姐姐那里不是的家,冷冽的別墅更不是的家。
以往一個人孤零零的漂泊在這天地之間,一顆心總是惶惶的每個安全。如今有了凌開心,總算有了寄托。
開心沒了爸媽,從此便讓帶給開心照顧和關懷,讓開心真正的開心起來。
“凌墨言,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趕快帶著孩子跟我走。”冷冽擰著兩道劍眉,語氣嚴厲的低聲命令道。
“我偏不呢?”凌墨言梗著脖子半步不讓的瞪著冷冽,一副發誓要跟冷冽斗爭到底的架勢。
“你什麼意思?打定了注意不跟我回去?”冷冽的臉又沉幾分。
“對!堅決不去。”凌墨言手將凌開心扯到了后,保護姿態十足,“你休想用威脅我。”
冷冽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緩緩的吐納出來,一連重復幾遍之后才恨聲開口,“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說什麼也不肯跟我回去?”看樣子,冷冽是真的了怒。
“我也在說一次,不去就是不去,問幾次也是不去。”凌墨言勇敢的迎著冷冽氣得想要殺人的目,一字一句的說道。
懶得再跟凌墨言廢話,只見冷冽一個矮,將凌墨言扛起來就往外走。很快的,賀氏醫院里一道奇異的風景線引來了眾人的駐足觀看。
主樓正門前面的大廣場上,一個材碩長健壯的男人一手扛著一個大喊大的人,另一只牢牢的牽著個小孩,正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三個人的影子在地上拉的長長的,終于消失在了大伙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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