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宮寒有任何爭論的寧司言直接端著藥碗遠離了宮寒。
端了飯菜回來的米笙在見到宮寒一臉的得意、寧司言黑著一張臉時,他立馬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等把飯菜都端上了桌后,宮寒直接從床上走下,著腳站在了地上。
看著上很不合適的服,宮寒向了米笙。米笙在看到宮寒的目時,他立馬把自己的目轉向了寧司言。
“我上的服誰給換的?”宮寒的話問出口后,屋里頓時安靜的都快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了。
“將軍,屬下還有事要做,屬下先告退了。”米笙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后,寧司言變得有些張了。
宮寒走到桌前著寧司言時,寧司言的目一直在躲閃著。
“寧將軍~你現在要是還想趕我走的話,這恐怕就說不過去了~”
“本將什麼也沒看到!”寧司言一臉迫切想要解釋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可。
宮寒聽了寧司言的解釋后,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吃起了桌上的飯菜。
吃了兩口后,宮寒便放下了手中的饅頭和筷子。
“我不白住在你這。我會做各種你沒吃過的好吃的。而且我做的飯菜要比你府里的廚子做的還要好吃!”
看著宮寒一臉認真的樣子,寧司言有些不太相信所說的話。
畢竟宮寒的份不像是會做飯的人。
宮寒見寧司言不相信的話,便想著要去給寧司言現做一頓飯出來。
可宮寒現在的份有些特殊,是不可以在其他人的面前面的。
在想了好久后,宮寒終于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
于是,將軍府中沒一會功夫便傳出來了一個故事:
“你們聽說了嗎?將軍以前的下屬家中發生了大火,只有那下屬的兒子被救了。”
“當然聽說了!那下屬的兒子被救了后,臉上都被燒的皮模糊、毀了容。”
“哎哎,我跟你們兩個說。我今天見到那個男的了!他看起來十分的可憐,瘦弱的讓人很是心疼……”
不管怎麼說,宮寒也是看過狗劇的人。對于編故事還是很拿手的。
換上男裝再戴上面的直接以一個男子的份生活在了將軍府中。
寧司言讓人給宮寒重新安排了一個住,并囑咐著下人對宮寒多加照顧著。
一時找不到合適面的米笙,便將他以前用過的一個面給了宮寒用。那面直接遮住了宮寒臉的上半部分。
戴著面、彎腰低頭、走路無力、說話聲音細小帶有哭腔。宮寒的份很快就被將軍府中的人給接納了。
看著自己新的住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火盆暖了整個屋子時,宮寒的良心倒有些過意不去了。
為了能跟將軍府的下人打一片,宮寒一下午的時間都在到幫著其他人的忙。
當米笙將宮寒的況匯報給了寧司言時,寧司言開始有些苦惱了。
“宮中傳來信!先皇讓皇上無論如何也要把宮寒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并且還要查出兇手是誰。”
寧司言想著他要是把宮寒給送了回去,只怕宮寒會再次遇害。到時候,宮寒就不會有那麼幸運了。
察覺到自己在關心著宮寒的安危時,寧司言心里驚了一下。
“米笙!你說我將留在府里是好是壞?”寧司言現在非常的糾結。
“宮姑娘救了二小姐的命,將軍救是恩!宮姑娘害了將軍的雙……將軍不救也是在理的。”米笙的話讓寧司言更加的糾結了。
可寧司言還沒有糾結完宮寒的事,他便被宮寒給賄賂了。
吃著宮寒做的蛋卷、春卷、叉燒、蝦餃、芝麻、糖水、混沌等十幾樣小吃時,寧司言開始有些犯難了。
將宮寒到自己的面前后,寧司言讓米笙守在了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你到底是誰?”寧司言一臉認真嚴肅的看著宮寒問道。
真正的宮寒本就不可能會這些!
“我要說我就是宮寒,寧將軍肯定是不會信的。可我確實是宮寒!只不過,我不是原先的那個宮寒。”
“此話何意?”
“我要是跟寧將軍說我是來自幾千年后的世界,寧將軍可愿信我?”宮寒一臉認真的看著寧司言時,寧司言的表很是凝重。
“寧將軍知道為什麼宮云畫不愿意離開我嗎?因為知道我真正的份!”
宮寒的話讓寧司言想到了冷宮的云畫。
云畫愿在冷宮凍也要等著宮寒回去,這要是換在惡毒的宮寒上,云畫肯定是不會等的。
而現在站在寧司言面前的宮寒,則跟惡毒兩個字完全沾不上邊。
“你說的話,很難讓人相信……”寧司言覺得他不能就這樣輕易相信著宮寒的話。
宮寒見寧司言不相信自己說的話,直接一拍面前的桌子然后坐下跟寧司言深談了起來。
從傍晚時分一直聊到了戌時,宮寒中間都不帶歇息的。
寧司言聽著宮寒中不斷地說著他不認識的東西時,他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表變化。倒是他的心里,一直在不斷的驚嘆著。
里面的兩人聊的是火熱,而在外面一直著冷風吹的米笙,早被兩人忘在了腦后。
直到有下人來說關于晚飯的事,宮寒才意識到了時間。
主請纓去做飯的宮寒,立馬跟著前來通報的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留下寧司言一臉不解的著米笙。
“米笙,從京到江北要多天?”
“大概要二十多天。”米笙以為寧司言是想要出遠門才問他到江北的時間。
“你覺得一個半時辰就到江北可能嗎?”
“一個半時辰只怕才出了京。”米笙直接把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回完話的米笙見寧司言不說話了,他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便低下了頭。
在等晚飯的時間里,寧司言的腦海中一直在想著宮寒所說的事。
他的手中拿的一本書始終沒有翻頁。
米笙見了也不好多問些什麼,留著寧司言一人在屋中想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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