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霍司寒一把拽住的手腕,邪魅地角微微勾勒,“莊素薇,你還真是,這麼不解風……”
“放、開、我。”莊素薇怒遏地咬著牙齒,“我現在聽你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
“昨晚你求我,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霍司寒有些嘆息,“我還真沒想到人翻臉比翻書一樣,這麼善變,況且,你昨晚還說我很棒,今天就說我沒能力征服你?”
莊素薇臉頰微紅, 深深地倒了一口涼氣,這個男人還可以再不要臉一些麼?
想掙扎走,然而霍司寒依舊抓著,仰著俊臉道:“我幫你捋一捋,我們倆住在不同的房間,莊大小姐跑到我的房間不說,一上來就如似的撲到我上,還求著我要,而且昨天我問了你一個問題還記得麼?”
男人的眸閃爍著深諳的澤,莊素薇無言:“……”
下一秒,霍司寒繼續道:“我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問了好幾遍呢,當時我還特地為了等你回答上來,帶著你看了一部‘’電影,記不記得?”
“……”
“后來你回答上來了,你說,你知道我是霍司寒,你讓我幫你。”霍司寒輕笑,“既然莊大小姐都說出了幫這個字,那我怎麼可能不幫,合同里,都說過了我們要互幫互助,而且我也應該履行合作,你說呢,莊小姐?”
“是你給我下……藥!”
說到這里,莊素薇語氣生的哽痛,眼底是最后的倔強。
死死盯著面前俊的臉廓。
霍司寒不知覺地有幾分疼惜,下一秒眸又變得玩味無比,緩緩地道:“誰說,是我給你下藥?”
“不是你還有誰!”
霍司寒倒是并不著急,繼續挑眉道:“如果我想睡你,何必用這種手段,以我的能力,我完全可以讓你在清醒狀態下,心甘愿……”
說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聲線依舊尊貴倨傲,聽不出來丁點兒下流的味道。
披著一張高貴上流社會的外表,擁有著下流骯臟的心……
但是毋庸置疑,莊素薇相信霍司寒做得到,冷笑看著他:“然后呢?”
“然后。”霍司寒嗤笑:“我實在沒必要用藥這種東西,就算給你下了,你最多就算熱一點,但有什麼意思?”
“再說,中了春藥之后的你,實在太急,太無趣……”
“——!!!”王八蛋,無趣他還?
“再加上春藥刺激神經,跟你做到一半兒,你就暈了過去,總共也不過才持續了三個小時,四個小時都不到,你覺得,這種時長跟我霍司寒匹配麼?”
莊素薇到了深深的恥辱:“你故意讓我吃那份下了藥的牛排,你還敢說你沒有下藥,如果不是那份牛排,我怎麼可能……”
“第一,那份牛排,原本就是我的。”
“我當然知道就是你的,否則我怎麼會斷定是你下的藥,王八蛋!”
看見面前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小母豹子,霍司寒繼續解釋:“第二,那份牛排,是我要吃的。我給了你,只是因為,你沒吃飯。”
“……”莊素薇眼眸突然微沉起來,一片混。
霍司寒挑眉,勾笑低沉道:“第三……”
仰起頭看著他,目像是突然分析出來了什麼,只見眼前的男人淡淡松開的手腕:“既然我要睡你輕而易舉,那麼既沒必要多此一舉,那份藥,原本是別人給我下的。”
“你說的是……莊奈兒?”莊素薇頃刻間大徹大悟,瞳孔驟鎖。
霍司寒眉梢恢復冷漠:“還好,不算太蠢。”
莊素薇了自己的手腕,低垂著眸,語氣徹底沉下來:“你確定,在這之前你不知道你的牛排被下了藥?”
就算是莊奈兒給霍司寒下了藥,那麼霍司寒提前知道這個況麼……
霍司寒眼眸連續閃爍了幾下,“我有不要臉到知道那份牛排被下了藥,還給你吃?”
“誰知道你有沒有。”
“……”
霍司寒俊臉瞬間變得騭起來,大步上前,一把握住的腰肢:“莊素薇,我霍司寒有底線!”
該死的人,說的好像他有多猥瑣一樣。
而自己也是個憋屈,四年前被爬了一次,四年后又被爬了一次,最重要的是,爬完之后,這人的反應簡直如出一轍。
都是翻臉不認人!
都說男人提了子不認人,這人才是。
莊素薇額頭微微冒了白汗,旋即盈盈一笑:“抱歉,我還真不相信對婚姻都草率的人,做不出來這種事……”
一把推開他,心有些繚。
霍司寒腔頓時起伏不定,什麼做,他對婚姻草率?
其他人要是知道他對莊奈兒是玩玩而已,早就樂上天了。
倒好——!
挑了挑眉:“你不相信我無所謂,你也可以認為這是我的說辭,不過……你自己腦子想想,莊奈兒為什麼一大早想要確認的跑到你房間?”
“知道跟我說什麼,跟我說,擔心你的況,我聯系家庭醫生去看看。”霍司寒勾笑,慵懶靠在了墻壁上,“所以剛才我配合了,我又幫了你,你這人卻不知恩。”
“……”霍司寒的說法,確實征服了!
莊素薇淡淡昂起頭:“你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
很平靜,平靜到現在這個反應,讓霍司寒都有些詫異。
霍司寒瞇了瞇眸子:“既然能給我下藥,就一定會考慮到后果,如果這藥真這麼容易找醫生解決,你覺得,會給我下?換句話說,不會允許我中了藥之后,輕輕松松的找醫生解決,畢竟帝國城堡里遍地都是家庭醫生。”
帝國城堡雇了很多傭,管家,家庭醫生。
各方面科的都有,24小時班,很顯然就只有一個說法,這藥沒那麼容易解決。
再一個就是藥效強,在你中藥的時候,只會想要,而不是找醫生。
莊奈兒算清楚了這一點,當然,就算霍司寒自控力很強,假設中了藥之后還存留著理智,真的找了醫生,但最后醫生給的說法也是,盡管找個人……
有一種春藥,是不做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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