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有點好奇二姨他們怎麽突然就要調回東城來了。
像他們這樣的公務員要調職應該不容易的,而且他們還是兩口子一起。
另外我有問過韓東來,他自己心裏最滿意的實際也是衿心雅築,這也是為什麽他會第一個就帶我們去那兒看房子。
韓東來還讓我回頭私下和我爸好好說說,盡管其他的樓盤也都不錯,可是綜合所有的條件,他覺得買衿心雅築的房子是最合適的。
其實就算韓東來不提醒,在看了其他的樓盤以後,兩相一對比,我也是認為衿心雅築的房子更好。
當然人家每平方米的價錢也是最貴的。
本來知道二姨和二姨夫可能要調回東城來我就已經很吃驚了,現在還在衿心雅築撞見了他們看房子,我心裏更是好奇得不得了。
在我們家,三姨一家是最有錢的,他們做生意的嘛。
其次應該就是我們家,雖然我爸媽隻是大學老師,基本工資不是太多,可是福利好,我爸當了教授後,待遇就更好了。
而且我爸還自己寫過稿子發表呢,就算比不上那些大神,不過稿費還是可觀的。
剩下的就是我二姨和二姨夫了。
他倆雖說是公務員,端的鐵飯碗,吃的還是國家飯,可是兩人也不是當的,又沒有在那種有油水的崗位上,實際拿的就是死工資。
我媽之前還和我提過,就在和我爸去旅遊之前,二姨問借過一次錢,說是二姨夫的媽媽病了,錢不夠。
這才多久呀,看病都差錢呢,咋忽然就能買房子了。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純好奇而已,也是這會兒我爸又把韓東來去書房了,不然我還不敢問。
要是被我爸聽見了,他得罵人,說我多管閑事,瞎八卦啥的。
我爸最不喜歡在背後說別人的是非了,自家親戚也不行。
我媽在聽了我疑問後,馬上就笑了出來,說二姨和說的是要是有合適的房子,他們就把那邊的房子的賣了,然後先付首付按揭,剩下的慢慢還。
我聽著也有點想笑了,這還真是親姐妹呢,都想到一起去了。
要不是有韓東來說服了我爸,還弄了個保證書,可不就是兩家人要一起買房子了呀。
我又多問了下二姨他們調職的事兒。
我媽說二姨告訴的是,就是純屬趕巧了。
要換平常的話想調職的確不容易,可是正好這邊有兩人到了年齡要退休,我二姨也不知道打哪兒打聽出來的部消息,就拉著我二姨夫運作了一下,走了走關係。
雖說正式的調令還沒出,不過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就對了。
我媽還說,二姨告訴的,到時候二姨夫調回來了去填補的那個位置算是個缺,比他現在的要好。
至於二姨自己就是相當於平調了,就是想跟著二姨夫一起,總不好到時候兩人分居兩地。
所以他倆這一波調職其實完全是二姨在背後為二姨夫給謀劃的。
以前都沒看出來我二姨還有當大人的範兒。
我這邊和我媽聊完了八卦,那頭我爸也和韓東來說完了,兩人一起回了客廳。
我爸也是拍板兒決定就在衿心雅築買房子,等明天和二姨他們吃了飯,再找個時間去付錢定下來。
他還說最好是趕在年前就能搬進去,正好到那時候我差不多孩子也生了,要是回家來坐月子的話,就寬敞了。
另外我爸也提了二姨他們買房子的事兒,說我媽明天問問他們想要哪種的。
因為韓東來說了他能給他們介紹,到時候還能有部折扣。
之後我和我媽就在旁邊看電視,韓東來陪我爸又殺了兩盤棋後,我們才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這會兒韓東來去洗澡了,我拿著手機靠在靠枕上刷著微博,看見了一個最讓人心的男藝人投票活,排在第一的就是楚陌。
我幽幽的歎了聲氣,手指點了幾下,切換到了微信上。
看著空白的對話頁麵,想著白天他給我說的話,我忽然就有點頭痛了。
我在想是不是應該給他說點什麽,比如……對不起。
可是我翻來覆去的寫了刪,刪了寫,折騰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發過去。
算了,白天話都說這樣了,這會兒我還能說啥呢?
我記得以前看的,讀到過一句話。
其實就是發好人卡,大概意思是,拒絕一個人的時候說“你很好”這樣的話,其實是一種最紮心的傷害。
盡管我沒有想要傷害楚陌的意思,可是傷害還是造了吧。
哎,這什麽事兒呢。
以後,大概朋友也沒得做了。
我頹然的發了會兒呆,就把微信給退了,將手機鎖屏放在了一邊。
隨手從書架上了本以前買的漫畫看了起來。
都沒有翻兩頁,韓東來就洗好澡進了房間。
還好之前逛街的時候,我來了興致給他買了兩兒家居服,不然他就得膀子了。
我往床裏麵挪了挪,韓東來才躺了進來。
他一上床就攬住了我的肩膀,猝不及防的挑起我的下,吻了下來。
我本能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一個長吻結束,我氣都要不均勻了。
拍著口緩了好一會兒,才嗔怪的抱怨道:“你……你幹嘛啊,突然來這麽一下。”
韓東來的手掌不老實的上了我前的,有節奏的了起來。
懷孕以後我的比以前更加的敏,別說他現在這麽了,就是稍微的撥一下,我都會不了。
所以他才剛了兩下,我就氣息不穩了。
“幹嘛呀!”
韓東來不進反退的湊過來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躲閃著,“……韓東來,別瞎鬧了……”
韓東來充滿的桑音在我耳邊囫圇響起,“老婆,這時候你要是我老公,我會比較開心。”
我的子抖了一下,“老公……”
“嗯……乖……”對於我的配合,韓東來似乎很滿意。
手依然是有節奏的著,甚至慢慢的從我的睡領口了進去。
我忍不住的一陣栗。
“現在……老婆,你可以好好和我說說,白天你都和其他的男人聊了些什麽了。”
韓東來輕著我的耳垂,低聲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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