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薄家不歡而散之后,就又是五天的時間過去,一眨眼,又到了周末的時間。
平常的時候,夏姝是住校的,也就周末才會住在常家里。
而往往,就是這短短的兩天,常清韻也會卯足了勁的找茬,不想讓夏姝好過。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今天早上看到夏姝出現在餐桌上的時候,常清韻竟然一點都沒有平常怪氣的模樣,反而含笑的和夏姝打著招呼:“早。”
雖是笑容滿面,但是看著夏姝的眼神卻如同死人一般,好似預知了的下場,本不屑再和計較,這讓坐在位置上的夏姝不由得微微的蹙了蹙眉,只覺得手臂上的皮疙瘩都起了起來。
抬手了自己的手臂,夏姝什麼回應也沒有,徑直的吃著自己的早餐。
不多時的,夏姝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掛掉電話,夏姝慢條斯理的將自己面前的早餐吃完,拿起了桌面上的紙巾輕輕地掖了掖角,朝著一旁的傭人道:“我今天有事要出門,中午不用煮我的飯。”
聞言,一旁的傭人連忙點了點頭。
看著夏姝離去的影,還坐在那里吃著早餐的常清韻眼神不由得微微的閃了閃,隨即緩緩地出了一抹惡毒的笑容來:“哼,最多再讓你得意一天,明天簡老先生的宴會上,就有你的了!”
常清韻想著,控制不住的有些興了起來,連早餐也沒有繼續吃,隨即上樓回自己房間打扮了一下,花枝招展的出了門。
要先去和薄然通個氣,明天才好讓夏姝徹底的變里的老鼠,人人喊打!
這邊的常清韻是去找薄然,那邊的夏姝則是去了一品翡翠軒。
作為簡老先生和慕的金婚禮,夏姝有意送出一樽龍神種的佛像來。
只是,龍神種不好得,拿來做佛像更不好雕刻,稍有疏忽,就是浪費,是以陳子胤前前后后弄了很久,才終于落實了下來。
只是之前因為世的事,夏姝一直沒有來得及親眼看到。
今天,倒是終于出了時間來。
眼前的佛像,通亮,慈眉善目。在手上,則是手生溫。
夏姝看著,不自覺的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來,顯然對于這一樽佛像拿來作為送給簡老先生的禮而很是滿意。
“拿個紫檀木的盒子裝起來,明天送過來……”
夏姝說著,緩緩地將佛像遞給了陳子胤。
畢竟是住在常家,夏姝不好貿然的將這樽佛像帶回去。
會不會引起代靜秋們的關注不說,就說紫檀木的盒子、龍神種的佛像哪樣都是價值千金的什,若是到時候有人紅了眼,可就不妙了。
是以,出于穩妥起見,夏姝決定,還是明天再拿著它過去吧。
“好的,小姐。”聞言,陳子胤點了點頭,接過了這樽佛像,小心翼翼的將它放進了盒子里。
在一品翡翠軒,夏姝也沒有多待,不多時就離開了。
簡墨公寓。
簡墨剛剛從國外飛回來,沒有馬上去公司。
但,饒是在自己的公寓里,依舊沒有休息。
他坐在沙發上,仰靠著,用電腦和人開著視頻的會議,時不時的抬手按了按自己有些疲憊的眉心。
夏姝一進公寓看到的便是他這副疲憊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沒太注意他還在開著視頻會議,走過去,有些心疼的抬手了他的眉心,想要平他的疲憊的道:“累嗎?”
只是短短的兩個字,以及一雙手,卻那邊原本正在報告著事的參會者們紛紛瞪大了眼睛,連話都不記得自己說的是什麼了。
天啦擼,他們看到了什麼?
向來不近的總裁那邊竟然出現了人的聲音,還有人的手!
聽聲音好像很,手看著也很好看,但著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竟然出現在總裁的公寓里!
饒是對工作一不茍、輒就是上億訂單的英們,也不由得控制不住了自己的八卦之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朝著攝像頭看了過來,好似要通過屏幕抓到能夠出現在總裁的公寓里的人。
看著他們八卦的模樣,簡墨的眉不由得微微的皺了皺,隨即淡聲的道:“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
說著,也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直接合上了電腦。
然后抬手,蓋住了夏姝放在他眉心上的手,將夏姝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聞著從夏姝上傳來的,屬于的獨特香,簡墨語氣微的回答著夏姝之前的問題:“有你在,就不累。”
被簡墨一把抱在上,窩在他的懷里,夏姝不由得臉微紅,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便索放棄了掙扎,轉而有些歉意的道:“對不起,剛剛不知道你在開會。”
說著,擔憂的看著簡墨:“打斷了你的會議,會不會不太好?”
這一幕,看在簡墨的眼里,像極了為丈夫擔心的妻子,這讓他心頗為愉悅,一貫清冷的眉眼也不由得和了下來:“不會。如果只是這樣就不好的話,我養他們還有什麼用。”
聞言,夏姝小小的松了一口氣,轉而摟住了簡墨的勁腰,道:“好吧,既然不影響的話,那我們事務繁多的總裁是不是要暫時放下工作,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將腦袋埋在夏姝的脖頸上的簡墨,嗅著清爽的發香,難得無師自通的說了一句話:“有你在,舍不得睡。”
總裁大人難得點亮了話技能,饒是淡定如夏姝也忍不住心里微甜,吃吃的笑出了聲,忍不住捧住了簡墨的臉,在他的上輕輕地印下一個吻:“小這麼甜,賞你的。”
夏姝完就跑,正準備撤離。
殊不知,簡墨被逗笑,眼見要撤,當即扣住了的腦袋,自發的加深了那個吻。
年男,又是兩相悅……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吻,親著親著,也忍不住親出了火氣來。到了后面,簡墨的手不自覺的攬上了夏姝的腰,從的腰間往上慢慢的游弋著。
等到夏姝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渾一涼,不知道什麼時候服已經被簡墨半褪去了,就連bra也被解開了扣子。
“唔……”
簡墨在狼狽之下,氣吁吁的放開了夏姝。
此刻,從夏姝的角度看過去,簡墨清冷的臉微微有些發紅,眼尾更是像是打上了上好的胭脂,緋紅一片。迤邐而又旖旎,簡直讓人恨不得撲倒在地。
而在簡墨眼中的夏姝同樣也是如此的人,看得他的嚨也發干發。
但,即便如此,簡墨依舊克制著,沒有再深。
掩飾的抬,遮蓋住了自己某個狼狽的位置,簡墨強撐著冷靜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
看著這樣強忍著的簡墨,夏姝不免有些心疼。
咬了咬,夏姝難掩東方的矜持,艱難的開口道:“簡墨……如果你真的想的話,我沒有事的。”
畢竟,再怎麼說,也已經年了。
而且……
夏姝想著,有些擔憂的掃了一眼簡墨。
某人素了這麼多年,可別忍壞了。
夏姝的眼神過于直白,看得簡墨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人,他都是為了誰好,竟然還不領,敢在心里這麼編排他!
簡墨有些磨牙的想著,卻還是搖了搖頭:“沒關系的,在我們的關系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之前,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簡墨說著,緩緩地平緩著自己的氣息。
隨即,抬手,一邊幫夏姝將被他弄開的bra和服全部整好,一邊沙啞著聲音道:“小姝……明天我帶你去見我父母好不好?”
聞言,原本正在整理著自己的服的夏姝手微微一頓。
一開始是覺得有些突然,還有些惶恐。
畢竟,簡墨的父母,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見到的。
尤其是夏姝,作為簡墨的朋友,一想到自己要去見他的父母,頓時就更加覺得惶恐了。
隨后便是差點忍不住想要吐槽。
剛剛是誰說沒有完全穩定關系之前,不會對怎麼樣的。
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帶去見家長,確定更深的關系,真的沒有口嫌正直?
許是夏姝吐槽的眼神過于直白,看在簡墨的眼里也不由得有些赧然。
好吧。
從紳士的角度來說,倘若不是確定會跟對方一輩子,簡墨確實不會在婚前做出那樣的行為來。
畢竟,對生來說,總是吃虧的。
如果他跟對方沒有走到最后一步,卻做了這樣的事,萬一以后的丈夫因此而如梗在,那豈不是害了對方的一生?
是以,出于對生著想的角度來說,簡墨并不建議進行婚前的行為。
但是,如果見了家長,婚約也定下了了,那就證明雙方是真的有意想要走一輩子,那麼……
只是,這點小心思,在夏姝的眼睛下無所遁形,便是淡定如簡墨也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了起來。
不過,這些可不能讓夏姝看出來,所以簡墨努力的讓自己看著很淡定,皮也很厚,面不改的道:“你覺得呢?”
夏姝遲遲沒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這讓從來都淡定,運籌帷幄,從來都是別人看他臉的簡墨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了起來。
就在他微不可查的滾著嚨的時候,只見夏姝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來:“好啊。”
夏姝回到常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時間。
飯桌上,常啟德提起了簡老先生的金婚的事,耳提面令的道:“這是簡老先生和他夫人的金婚的日子,簡家的人舉辦的無比隆重,你們到時候要注意點分寸,不要惹出什麼事來。”
常啟德說著,目著重的在常堯的上掠過,厲聲的道:“尤其是你,阿堯。平常的時候,你怎麼混賬我不管,要是明天在簡老先生的金婚典禮上惹出什麼幺蛾子來,可別怪我回來打斷你的!”
聞言,常堯有些不高興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嘟囔道:“憑什麼專門警告我。”
只是,懼怕常啟德的威,他到底不敢大聲,很快閉上了,悶不哼聲的著自己的飯。
而代靜秋則是笑著打著圓場道:“好了好了,阿堯平常是胡鬧了一些,但不是不知道分寸,明天肯定老老實實的不會惹事的。”
說著,掃了一眼常堯,示意道:“阿堯,你說是嗎?”
常堯有些不悅,卻還是點了點頭。
見狀,常啟德也不再抓著他不放,轉而朝著代靜秋道:“對了,靜秋,禮服什麼的,你準備好了嗎?明天我從公司走,你到時候直接帶著清韻、阿堯、夏姝從家里走。”
代靜秋含笑的點了點頭:“嗯,都準備好了,那到時候我就直接帶著夏姝清韻們過去……”就好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直充當形人,悶不哼聲像個局外人的夏姝打斷了:“我明天和程琳一起。”
當然,和程琳一起只是托辭。
真正的原因是,簡墨說的帶去見父母,所以需要提前到簡家。
而和簡墨的關系,夏姝暫時不想給常家,乃至其他的人知道,于是便找了程琳做借口。
聞言,常清韻當即不悅的朝著夏姝掃了過去,出言譏諷道:“都是一家人,就你搞特殊。”
被常清韻這麼一說,常啟德臉頓時也不好看了。
只是,既然夏姝提到了程琳,看在程家的面子上,他也不能喝止,不然就是不給程家面子了。
是以,常啟德雖然面帶薄怒,卻還是克制的道:“既然你跟程琳約好了,那到時候就和一起吧,注意不要遲到了,免得到時候人家以為我們常家不懂規矩。”
聞言,夏姝自是點頭。
一旁的常清韻看常啟德這麼輕易的就繞過了,則氣的差點咬碎一口貝齒。
正準備發難,卻見一旁的代靜秋朝著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便只得將自己即將出口的對夏姝的不滿悉數咽回了肚子里。
哼,夏姝,明天有你好看的,看你到時候還能不能這麼得意!
常清韻想著,才覺得心底暢快了幾分,不由得勾了勾。
笑意里,仿佛浸著毒一般,讓人看了心底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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