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規!”葉雨桐捂著鼻子,沖秦煊喊了一句。
秦煊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出個迷死人的笑容。
葉雨桐咽了咽口水,心道,這個妖孽!
說歸說,鬧歸鬧,秦煊還是很認真的再三叮囑,千萬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的特殊。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秦煊又給葉雨桐多請了幾天假,讓在家多待幾天。
葉雨桐樂的輕松,天在家欺負秦煊養的那只大貓。
許文凱還唯恐天下不的,把他養的二哈也送過來。
家里頓時狗跳貓躥熱鬧得不得了。
秦煊都不知道,自己家里竟然還有這麼熱鬧的一天。
但這種覺,他并不排斥。
相反,他還樂在其中。
葉雨桐在家休息的第三天,接到了邢鋒的電話。
讓意外的是,邢鋒找的目的是葉雨,而不是邢堂。
“邢爺這是要人不要兄弟啊?”葉雨桐隔著電話調侃道。
“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他敢做,就要有承擔后果的準備。”邢鋒的話有些無。
但他本如此,跟他談才可笑。
“邢爺這話讓我想起一句網上的金句,雙標狗。”也就葉雨桐敢這麼跟邢鋒說話,換個人墳頭草都半人高了。
邢鋒自然也聽出葉雨桐話中的嘲諷,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開口解釋,“我人之托,保住葉雨。”
“哦?不知道邢爺方不方便一下那個拜托邢爺出馬的人份呢?”葉雨桐好奇,能讓邢鋒賣面子的人可不多。
“無可奉告。”邢鋒拒絕。
葉雨桐也不意外,聳了聳肩說,“邢爺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強人所難。醫生來給我的傷換藥了,回聊。”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然后拿起一啃了一半的黃瓜,咔嚓咔嚓的繼續啃起來。
不到兩分鐘,電話又打過來了。
沒接。
電話自掛斷兩回,到第三回的時候,葉雨桐才接起電話,“呀,邢爺你還有什麼事嗎?我這忙著上藥,都沒注意到邢爺你打了這麼多電話過來,真是不好意思哈。”
邢鋒:我信你個邪!
他們彼此心里都明白,葉雨桐這就是故意的,但那又怎麼樣?
現在是邢鋒有求于人,姿態就該擺低點。
“葉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葉雨?”邢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邢爺你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什麼我要怎麼才肯放過葉雨啊?這話你應該去問葉雨才對吧?是找人綁架我,還想讓人強了我拍下視頻,我現在能好好的跟你通話,那是我命大。我上挖出來的子彈還在家里放著,要不我給邢爺送過去觀觀?”葉雨桐聲音也冷了下來,跟邢鋒說話也是夾槍帶棒冷嘲熱諷。
邢鋒那頭沉默了兩秒鐘,才道,“我跟你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呵呵,邢爺,您老人家拿什麼跟我保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是邢爺您老人家的救命恩人吧?您老人家之前是不是說過,我有什麼要求盡管提,你就是赴湯蹈火也會為我辦到?這樣,我也不要你為我赴湯蹈火,你把葉雨給廢了就。我也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你就斷一條胳臂一條,臉上隨便劃個十幾二十刀就。這對邢爺來說,應該跟喝口水似的容易得很吧?”男人的,騙人的鬼,跟葉雨牽扯不清的男人在這兒半點信用度都沒有,還保證?放屁一樣。
屁的救命恩人,葉雨桐沒真認為邢鋒會把自己當回事。
當初救邢鋒,也是知道他死不了,順手救他以后去還能頂著個救命恩人的頭銜惡心他。
除此之外,什麼心思都沒過。
“沖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葉小姐這樣的聰明人,應該很清楚。”邢鋒說完,又道,“我可以告訴葉小姐那個要保葉雨的人是誰,但葉小姐必須答應我,放了葉雨。葉雨后那人,份不一般,若是強行把人扣下,葉小姐和秦總都會有麻煩。”
“你這是提醒,還是威脅?”葉雨桐反問。
邢鋒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出了一個名字,“那位先生,姓夜。”
夜先生?
葉雨桐眼眸微瞇,心道,果然是他!
從邢鋒打電話來說,人之托保下葉雨的時候,就猜到那人極有可能是那位神的夜先生。
“哦,他呀,我見過。放過葉雨也不是不可以,但我這槍不能白挨吧?”跟來歷神的夜先生為敵是不智之舉,那要點賠償不過分吧?
傷住院不花錢啊?流這麼多不要營養費啊?耽擱學業不要補償啊?還有的神損失費,秦煊的誤工費,林林總總加在一起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五百萬,夠嗎?”邢鋒覺得自己后面那兩個字有點多余。
果然,他說完,電話那頭的葉雨桐直接就回了一句,“當然不夠。我的住院費營養費誤工費神損失費加在一起就值這麼點錢?邢爺,您老人家這是在打發花子呢?”
邢鋒角搐兩下,心道,誰家花子這麼值錢要五百萬?
但說出口的話卻是,“一千萬,當是給葉小姐的補償。”
“!”價錢談妥,葉雨桐也答應得爽快。
“錢已經給葉小姐轉過去,什麼時候可以放人?”邢鋒那邊作很快,葉雨桐已經收到轉賬信息。
葉雨桐看了下短信,笑得跟吃到的小狐貍似的,笑瞇瞇的對電話那頭的邢鋒說,“邢爺,你這剛才給的錢,是給我的補償。這贖人的錢,可沒包含在里面。這樣,看在邢爺你的面子上,我給你打個折。一個人五百萬,邢堂和葉雨兩個人你給一千萬,我順便給你捎上兩個保鏢當贈送,我勾仗義吧!”
“我只要葉雨。”邢鋒深呼吸,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他這算不算里翻船?從來都是他給別人下絆子,今天被個不到二十歲的黃丫頭給坑了一回。
葉雨桐跟聽不出邢鋒的意思似的,搖頭說,“那可不行,捆綁銷售,不單賣。”
邢鋒咬牙切齒的說,“你這是惡意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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