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錯了?我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疑的看著他的眼睛,想讓他解釋一下,他卻突然站起,對著外面冷冷的說了句,“停。”
外面駕車的小廝聽見宇文簡的話,立刻停下了馬車。
韁繩被突然拉住,馬車晃了一下,我躺在車廂里,頭不小心磕在了木板上,還沒等我喊痛,宇文簡對著我冷冷的說道。
“下去!”
……
我看著宇文簡的臉,愣在原地,他的眼中沒有一溫度,整個臉蒙著一層翳的神。
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七皇子……”
“下去!”
宇文簡這樣對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覺每一次我的自尊都在被他踐踏著,每一次我都覺得還能忍下去。
可是今天,我覺我的心好難,像是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里面灌著涼風,似乎有什麼要沖破膛。
我抿了抿,站起下了馬車。
站在馬車外,我覺全都在抖,冷風吹在我上,不及我心中的冰涼。
我剛回過神,就看到那輛車搖搖晃晃地駛去了。
不多時,馬車已經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寒風打著旋兒吹起一片落葉,在我前搖搖墜,像是誰的心事起伏不定。
已經是深秋,我裹了裹上的服,心中冰涼一片。
原來南方的秋天,竟然是這麼寒冷……
鹿城的喧囂永遠如一,我默默地走在鹿城的街道上,一臉的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里,或者說我本就無可去,如今眼前的喧囂,在我耳邊是那樣的諷刺,我如愿以償的離開了皇宮,卻本就沒有安的地方。
我漫無目的走著,可是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而我如今又能去哪里呢?
正在我茫然無措的時候,一個影立在了我的眼前,我抬起頭一看,正對上一雙帶著邪邪的笑意的眼睛。
“蘿傾姑娘。”
竟然是姚青羽!我趕向他施了一禮,“奴婢見過姚大人。”
“南方的深秋也是極冷的,不知蘿傾姑娘可有時間,陪我一起去酒肆喝酒取暖?”
姚青嵐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不遠的一個酒肆。
我雖然心里不愿,可是礙于他的份,還是不得不聽話。雖然明知道他對我不懷好意,我在心里對他確實有幾分抗拒,可面上卻不好表現出來。
況且,我也本就沒有拒絕他的資本,想著便跟著他去了酒肆。
他領著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招呼著小二上了幾盤糕點,和一壺好茶。
又吩咐了不許人來打擾,他便關上了門,輕輕起珠簾進來,后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珠簾在他后一陣搖擺不定,打破了屋里的安靜。
我站起,為自己倒了杯茶,蒸騰起的霧氣,讓我有些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我一邊品著茶,一邊用余注意著他的作和表。
良久,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側著頭一直看著窗外,我不明白他我來所為何事。
但是又不想開口問他,只能低著頭一直注視著茶杯,又拿起抿了一口。
看他一直不說話,就想著再添些茶,可是剛抬起手,就覺到傷口一陣疼痛。
還是原來的傷口,雖然覺毒已經解了,但是傷口還是時不時的會疼痛。
或許是我發出了些聲音,姚青羽這才轉頭看我,我微微皺了皺眉,他輕笑道。
“你是第一次這麼重的傷吧,而且是中毒。”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奴婢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好的差不多了?那你可知道,你的毒是如何解的?”
我抬起頭看著他,大概明白他找我來的意思了,于是小聲的說道,“我知道,是七皇子的藥救了奴婢。”
“藥?”姚青羽挑了挑眉,臉上的神一變,角的笑意有些奇怪,“你可知道是什麼藥?”
“殿下的保命藥吧。”我自己也有些不確定。
“保命藥?”姚青羽冷笑了一聲,“你覺得一般的保命藥,能解你上的毒嗎?”
難道不是保命藥?那又是什麼?我疑不解地盯著姚青羽,覺他似乎有話要告訴我。
顧永浩告訴我,是七皇子用自己的保命藥救了我,估計他也只是猜測,那宇文簡究竟是怎麼給我解的毒?
姚青羽看著我的臉,角的弧度更加明顯了,戲謔中夾雜著些冷笑,但是又好像有別的東西,一眨眼便不見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垂下眼簾,語氣多了幾分沉穩。
“七哥,子車國的七皇子殿下,用他自己的為你解了毒!”
宇文簡用自己的為我解毒?
我愣在原地,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良久,才不敢相信的抬頭問道,“七皇子的?他的可以解毒?”
“知道這件事的人,在子車國沒有幾個人,如今,又加上了一個你。”
姚青羽看著我的反應,挑了挑眉,帶著幾分邪氣的眼角,起笑意。
“你這表,難道說你不相信我的話?”
我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聽見他問我,卻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突然,電雷火花之間,我的腦海里回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今早,我看見宇文簡那纏在手上的繃帶,帶著一點紅。
當時我還在想他是怎麼的傷,昨晚那些刺客本就沒有近得了他的,可是一到早上手上就出現了繃帶!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姚青羽沒有說謊?宇文簡用他的為我解了毒?
我覺這簡直像天方夜譚一般,宇文簡的竟然可以解毒?
這對于我來說太難接了,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抬起眼看向姚青羽。
他只是笑了笑說道。
“你如果想要問我原因,那我只能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因為七哥的可以解毒這個,本來就甚有人知道。至于個中緣由,怕是連七哥自己也不知道吧。”
“……”
我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只能愣在原地。
姚青羽看了看我,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七哥早就知道自己的能夠解毒,但是卻從來沒有救過任何一個人,但你卻是第一個,可是!”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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