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人本沒有我你!為何陛下總是看不到薔薇的一片真心!?”
嘖嘖嘖,聽著薔薇頗有些歇斯底里的話,我著實嚇了一大跳。
原來薔薇在懷國潛伏了這麼多年,甚至不停的勾.引懷知,可心中牽掛的卻竟然是蘇傾風?!這算不算得上是命運捉弄?
而且,看這況,蘇傾風對似乎并未有何特殊覺,否則,怎會任由在懷國這麼多年,日日和懷知朝夕相,但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呢?
以從小到大我對這家伙的了解,他可是絕不會讓自己覺得重要的人涉險或是有半點不安全的。
唔……這點倒是與懷知頗為相似。
我藏的位置,巧正對著薔薇,甚至可以看清微紅的眼眶和臉頰上淺淺的淚痕。但是,我看不到蘇傾風。
聽了薔薇的話后,他沉默了許久,久到我都以為他方才神游太虛去了。
最后,他方才開口:“是寡人今生唯一的人。”
薔薇聽到這話后,形略略有些踉蹌。
但還是不死心的說:“可是陛下!那個人已經嫁人了啊!已經有丈夫有孩子了!本不您!更何況……更何況您是一國之君啊!一國之君,三妻四妾難道不行嗎?薔薇不盼著能做陛下心中的唯一,只想有個名正言順的機會,日日守在陛下邊,陛下安好,薔薇便好。”
嘖嘖嘖,好一個癡心子。甚至不爭做大,只盼著有個名分。
我于是頗有些看好戲的瞧著蘇傾風那高深莫測的背影,不曉得他會如何回答?
雖說眼下我們這青梅竹馬的分已經沒有了,可到底我喜看戲的神還是永存的。這面前堪比話本子的表演,怎能不讓我熱沸騰呢?
蘇傾風聽了薔薇這麼一番人至深的話,甚至連兒頭發兒都沒改變,只用頗有些沉重的聲音說:“堂堂苗疆公主,如此對一個男人表白心跡,怕是有些不妥吧?”
咦?
苗疆公主?
聽了蘇傾風的稱呼,我委實一愣。
以前我便是想過,薔薇能弄到千金難求,有人畢生都沒見過的飛霜蠱,而且有過人的膽識、毅力和心機,的份必不會簡單。
然而我想破了頭也沒想到,竟然和苗疆有這麼一層關系!
呵,苗疆的公主,怪不得!
怪不得懷異寶!
我為自己發現了這個而吃驚不已。
既然薔薇的份揭穿了,那麼我先前的一些疑也就解開了。只是沒想到,蘇傾風為了害懷知,竟然連這種手段都用出來了!
委實齷齪的很!
我看著薔薇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雖說相貌平平,可架不住氣質好啊!所以眼下這番狀下,也頗有些我見猶憐的覺。就是我這個離得頗遠的人,也是有些心疼了的,更何況是蘇傾風那種近距離直接面對的男人呢?
所以我就等著蘇傾風馬上小心翼翼的把抱進懷里,等著看兩個人的甜言語呢。
結果蘇傾風只用清冷的聲音說:“公主殿下若是沒事,就請先回去歇息吧。”
說完,轉就是要走。
“蘇傾風!”薔薇突然吼了一聲。
我在心里暗暗了一聲:好!
多久沒瞧見這家伙被人兇了?這苗疆的公主,倒也不是個弱的子嘛。、聽到對方自己的大名,蘇傾風那家伙倒是也沒生氣,也沒準備拿王權制,只是淡淡的說:“薔薇,你與我終究不是一路人,你應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男子,而非是我蘇傾風。”
嘖嘖嘖,夠狠心。
見著這戲越來越彩,我很是激的又往前湊了湊,在前面的角落里,企圖聽的更仔細些。
也就是我往前湊的功夫,蘇傾風就再次被薔薇拉到了面前,可憐兮兮的看著那個冷著臉的男人。
我也繼續保持著樂呵呵的觀態度。
左右這會兒子走不出左閣老家這個大園子,索藏在這里看戲,不妨礙我找樂子,也不妨礙懷知救人。兩全其,何樂而不為?
就在蘇傾風和薔薇糾纏的這會兒功夫里,我突然就到遠有幾個輕功極高的人,悄咪.咪略過左閣老府。
若是約莫的沒錯,想來就是懷知帶著人殺進來了。
不過他不曉得我究竟是在哪個院子里,怕是要找好一會兒。
而現下,蘇傾風被薔薇煩著,正是心緒不穩的時候,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左閣老府悄無聲息出現的這些人。
曉得懷知的能力,我也就沉下心來,完全藏好,等著他到這里來找我。
薔薇功力稍弱,還未察覺到半點痕跡,只是傷心的對著蘇傾風說:“陛下,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哪怕這世間再好的男人在我面前,我也毫不心。我為了你,在懷國潛伏了這麼多年,為了你,背叛了我的父王,毒害了懷國國君和他的人,為了你,我做趙國那個公主的婢三年之久。這麼多……真的還不能讓你,不能讓你上我半點嗎?!”
嘖嘖嘖,可憐人。
薔薇捂著心口,眼中的淚水不斷落:“你告訴我,我究竟比那個芊芊的人差在了哪里?為何你就是不能上我?!你告訴我,我會努力做到的!”
“你哪里都不差,”蘇傾風語氣頗為無奈,“甚至說,你比芊芊還要好。你能不聲做這麼多,甚至能夠毒害一國的國君,可是芊芊就做不到。……”
說到這里,蘇傾風角出一笑容:“更像是個孩子,一個天真可的孩子。”
“……”
對于他的這個評價,我很是無語。
在我看來,這個薔薇也沒什麼厲害之,怎的就比我厲害了?
心里抱怨著,我也就忍不住的想往回,回到我初初藏著的小角落里,不再聽這兩個人的話了。
奈何也就是往回的這一小會兒,我就出了一個大子——因著月黑風高,我一不小心的,就踢了一塊小石子……
那兩個人雖說沒聽到高手們進來,但是一定聽到我踢石子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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