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得知我是真的懷孕后,就帶著草兒來我家玩兒。
他家的草兒比懷善大一個月,子比懷善活潑一些。兩個孩子在一起玩兒的好,不打架。
我就和周楠一邊看看孩子一邊喝茶聊天。
“婧婧,你這都三十了又懷一個,肯定會比以前疲累很多。胃口怎麼樣?睡覺呢?”周楠關心的問我。
我下意識的肚子:“我吃東西還好,睡覺也還不錯。”
“這就好,但不管怎麼說歲數到了,比不得小年輕,容易疲勞是肯定的。”
周楠剝了一個橘子給我,又說:“那個初夏跟我們大言不慚的說臉沒整過。現在真相了,又說跟你說是不得已,是巧合。婧婧,我怎麼覺得初夏是個白蓮花,綠茶婊呢。”
“這個……日久見人心吧。我相信時間會給我們最好的證明。”
周楠的手機響了,拿出看看,順手扔桌上任由它響著也不管。我瞄一眼,是江源母親打來的。
說起江源這母親真的是奇葩,我也是不止一次的領教過。也不怪周楠煩得很,我也是喜歡不起來。
周楠和江源開始一起的時候,江源母親是死活不同意,甚至給江源關地下室都要江源死了。后來周楠給他家生了小花,江母又一個嫌棄,和江源斷絕關系,任由江源辛苦的到賣手腕子手掙錢,以為這樣就能拆散兩人。再后來,周楠的生意越做越大,江母看出周楠是棵搖錢樹,就找這個找那個的勸周楠,和江源結婚登記。
周楠一說財產公證,那邊嚇得立刻噤聲,然后急急忙忙改策略。江家將大部分的財產和不產都轉到他家大兒,也就是和孫蘭越離婚的江婉容上。江源父親是個懼的,但這時候卻堅持將那個醫院留給江源了。江源本來都不想要那間醫院,但是怕姐姐給敗了就收著了。
為這事,江源母親和江源父親大鬧了一場。江源父親氣的腦出,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還是死了。江源為此不搭理他母親和姐姐,就好好經營醫院,好好和周楠過他們的日子。
這事過了半年,江源母親又厚著臉皮催江源和周楠結婚。反正周楠再說財產分割,也只剩下一個醫院了。周楠不可能去分割江婉容的東西。
周楠知道江家從沒有把當一家人,而是當一個外人防著,當一個能生錢的機靠著。所有,才不會稀罕江家恩賜的狗屁婚姻。
然后草兒就出生了,江源母親又催周楠結婚。甚至口氣還變的氣了,說人孩子都生兩個了,都是人老珠黃了還折騰啥,氣啥。拉拉說了一通。周楠一火,直接把兩個孩子都改了自己的姓,還跟江源母親撂下話:“孩子我能生的起,就能養的起,跟你們江家一錢關系都沒有。你不用拿孩子給我說事,拿我年紀給我說事。我雖然沒想著出軌,但是我隨時都有出軌的本錢。”
如此,江源母親閉了一年多。
所以,現在,我還好奇的:“周楠,你這奇葩婆婆又找你干什麼?”
周楠冷笑一聲:“江源母親不是防我,將江家大部分的財產都轉移到兒的手上了麼。江源母親以為兒是心的小棉襖,是自己的錢柜子,家產放兒手里最保險。結果前不久,那江婉容找了個男人,那男人長得不錯,還一張油舌,哄騙的江婉容將手上的江家財產一點一點轉移到那男人的手上。等江源母親發現去要,江婉容氣的很,說黑紙白字寫著,一切就是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甚至江婉容還把門一鎖,帶著那男人去環游世界了。”
我聽到這兒,不厚道的笑了。
“周楠,我怎麼覺得很爽呢。江源母親一直是又想從你上撈好,又將你當賊防著。和兒一條心,什麼都放兒手里。結果呢,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拿走了所有的東西,跟野男人去過舒服日子去了。哈哈,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
我不厚道,周楠就幸災樂禍:“可不是麼,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報應。越是得意誰,越是吃誰的虧。江源母親從沒有真心對我,現在被江婉容怕騙了,回頭想起我了,我憑什麼要搭理他?我沒有當著的面說活該,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我看著大門外走進來的人,周楠,又給一個眼神。
周楠莫名的轉頭,看到江源母親居然來我家了,當真是無語的很,剝了一半的橘子扔回桌子上:“這老婆子真的是太可惡了,肯定是知道我在這兒才追來的。”
我拍拍周楠的肩膀:“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們早晚得見面談談。再不濟,也是江源的母親。若果去找江源,為難的不還是你孩子爹麼。”
周楠煩躁的很:“我不在乎一些錢,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知道我知道,好好談啊,別不就發火,至別在孩子面前發火。”
“那你將講個孩子帶屋子里去,我就在這兒跟說。”周楠說道。
“好,聽你的。”
我去草坪上拍拍手:“校草,懷善,走啦走啦,吃輔食去了。”
兩個小家伙一人拿一個海洋球邁著小短向我跑過來。
“草兒,的寶貝孫子。你可想死了,快讓抱抱。”江源母親大步過來,一手抓著披肩不讓掉下去,一手去抓奔跑中的孩子。
草兒下意識的躲開兩步。江源母親則蹲拍著手,好像狼外婆一樣笑著:“小草,我是你啊。你不認識了麼?”
不到兩周歲的小草眨著警惕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然后過來拉住我的手:“娘娘,走。”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孩子雖然天真無邪,卻能分出喜惡,可見江源母親以前是有多麼的讓人反。
我一手扯著小草,一手拉著懷宇,對江源母親說道:“江伯母,兩個孩子該吃輔食了,我先帶進去。周楠,你幫我招待一下你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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