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何況吳辰這麼一個大活人。
說實話,吳辰之前指責這個人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里就是非機車道,的車停在這里,違反通規則就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這邊路上車輛多的話,很多機車都會不約而同的走非機車道,幾乎了約定俗的事,執勤的人也懶得管。
以前也從來沒有人拿這個出來說,但真的要追究的話,這個人就是有責任。
而且,說別人騎著自行車去撞正在行駛中的小轎車來瓷,簡直就是說笑。
看看吳辰這一摔的,他就算是缺錢,也不會連命都不要了吧?
周圍那些圍觀的人也都清楚的很,很快就搞清楚事故的責任到底在誰的上了,于是紛紛指責起了這個人。
這人一看況不對,立刻對一旁的執勤人員撒起了:“哥,你看這個人,本就是胡攪蠻纏。明明是他想瓷,想騙人家的錢,現在還非要把責任都扣在我的頭上。”
“我剛拿駕照不久,還不太清楚機車道非機車道,要不,你給我罰款吧?我下次一定注意。但是這個人,你可一定要懲罰他哦。”
這個人長了一張漂亮的臉,很顯然是想用人計來免責。
的話,除了那句‘我剛拿駕照不久’,估計沒有一句是真的。
那執勤人員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走后門進來的,一看到,什麼公道全都忘在了腦后,立馬嚴肅著臉,對著吳辰說道:“小同志,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怕是沒那麼容易。這次的事故,你全責,該怎麼賠償,得看這位小姐怎麼說了。”
吳辰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周圍明明有那麼多的人都在幫他說話,而且這事故責任不要太清楚,就這種況,這個執勤人員都能顛倒黑白。
“我要投訴你!”吳辰氣的腔上下起伏。
那執勤人員一聽,冷笑了一聲:“起訴我?好啊,你盡管起訴,要是能,算我輸。”
直到這個時候,才有人小聲的在一旁嘀咕道:“這個人我好像知道一點,家里有點后臺,這段時間一直在這條路上執勤,莫名其妙的給人開罰單,投訴也投訴了不,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上次就被他莫名其妙的開了罰單,問原因,他居然說他心不好。我去投訴了之后,那邊就跟我含糊其辭,說一定嚴肅理。結果,他不還在這里瞎搞嗎?”
“真無語。現在這種社會,嘖嘖嘖……”
陸筱筱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不想多管閑事,但是眼前這個人畢竟是兒的繪畫老師,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欺負吧。
“吳老師,你怎麼在這里?出什麼事了嗎?”
陸筱筱笑瞇瞇地到吳辰的邊,問道。
吳辰看到陸筱筱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江夫人!”
這一聲江夫人喊出來之后,剛剛還鬧哄哄的圍觀群眾安靜了片刻,就連那個執勤的人,和小轎車的主人都吃驚地看向了陸筱筱。
整個A市,姓江的很多,江夫人也很多,但是眾所周知的江夫人卻只有一個。
陸筱筱生了孩子之后雖然低調,但畢竟是從事工作的,面是不了的。
所以吳辰這麼一喊,也有不人認出了。
“是名臣金融的江夫人吧?這個小年輕還認識江夫人?這下子有好戲看咯。”
“是啊,這個執勤的不是很拽嗎?有后臺了不起?在A市,誰的后臺有江城的?”
圍觀群眾們發出了幸災樂禍的聲音。
那執勤的人,和小轎車的主人臉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出事故了?”
陸筱筱明明剛才將一切都聽在了耳朵里,可偏偏這個時候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江夫人,是這個人突然急剎車還倒車撞倒了我,結果卻誣賴說我想瓷,故意往車上撞。”
“而且這個執勤的人,還黑白不分,想要幫這個人。”
吳辰就像是一個了委屈的孩子,終于等到了家里的大人來,趕告狀。
“你別胡說八道!”
那小轎車的人也就是個稍微有點錢的普通人,知道陸筱筱的份之后嚇得不輕,但是如果直接承認是想從吳辰上坑點錢,只怕結果會更糟。
眼下這種況,也只能著頭皮將謊話說到底了。
“江夫人是吧?就算您是江總的妻子,有份有地位,也不能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吧?明明就是這個小子撞上我的車,想要從我上騙點錢,我好好的,怎麼可能會突然倒車呢。”
陸筱筱淡淡地看了一眼,這樣的段位在陸筱筱眼里可太低了,本不值一提。
“我也不能聽你們隨口說說,就輕易斷定是誰的錯。不是有行車記錄儀嗎?調出來看看吧,到底是誰的責任,一目了然。”
陸筱筱說著,又笑著看了一眼那個執勤的人,說道:“再不行,這還有監控呢,拍的可清楚了。”
執勤的人臉一下子就白了。
吳辰倒是一拍大,結果一不小心拍到了上的傷,疼的他齜牙咧的,著氣說道:“對,還有行車記錄儀。”
他指著那個人,昂首地說道:“你把行車記錄調出來,就知道我是不是瓷了。”
那人咬著牙:“我、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壞了。”
的話剛落音,剛剛一直圍觀的某個大哥就站了出來:“沒事,我就跟在你們后面,我的行車記錄儀是好的,都清楚著呢。”
“江夫人你等一下,我馬上去調。”
行車記錄儀一出來,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那人和執勤的人,只能吃了這個啞虧。
小轎車的人給吳辰賠了一筆錢,那執勤人員也被陸筱筱問出了名字。
這樣的毒瘤得早點整治,對這種人就不能手。
江夫人做了好事一件,公正公道的形象很快要被寫新聞傳播了。
“江夫人,今天的事非常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吳辰紅著臉,他今天在陸筱筱面前算是將臉都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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