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寧卻是前言不搭后語:“我知道夢里的是誰了。”
“誰?”許熠亭條件發地問了一句。
唐星寧愣愣地捧著手里的保溫瓶,夢里那種虛幻的覺像是把整個人包裹起來了一樣,有些留,卻又讓窒息,卻難以掙出來。
景元琳昏迷的時候,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覺得,昨晚的夢,跟的記憶蘇醒也有一部分的原因。
唐星寧吸了吸鼻子,低垂著頭,里的能量在一點點地消失。
那是不敢在景元琳,在任何一個人面前表的。
“昨天晚上,你跟我說完爸爸的事以后,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種溫暖的覺,我在夢里見到了一個人,辨不清楚模樣,只記得他和藹又慈祥,我覺得,那個人是爸爸。”
許熠亭了唐星寧的肩膀,心里琢磨著些安人的話。
景元琳的病果然跟景叔叔的去世有關,而岑以珍為什麼又以此作為行兇的原因呢?
許熠亭拎走了唐星寧手里的保溫壺,將抱進懷里,聲音像是一杯留有余熱的溫水,讓人聽著舒服。
“不要太難過,景叔叔在天有靈,也不想他的孩子因為這樣傷害了自己的。景元琳已經倒下了,你要好好的。更何況,我在你邊。”
唐星寧的腦袋糟糟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是岑以珍殺害了爸爸。”
這個答案,在許熠亭心里已經差不多生了,只是唐星寧的肯定撇去了表面的迷霧。
突發疾病。
多好的一個借口啊。
在他的眼里,景叔叔從來不是一個差的人。
唐星寧的懷里空落落的,急于抓住什麼東西好讓自己不要繼續往下沉溺,于是死死地抱住許熠亭的腰,埋在他的懷里,悶不做聲。
許熠亭沒說話,只是安靜地抱著,輕輕地著的背,漸漸地到襯衫的潤,作也慢了很多。
許久,唐星寧從許熠亭的懷里狼狽離開,低著頭了把臉,把頭發挽在而后,抬頭的時候只見雙眼通紅,狀態倒是好了很多。
許熠亭也沒挑破,不聲地把紙往唐星寧的方向推了一下。
忽然開口,咬牙切齒:“我一定要讓岑以珍付出相應的代價。”
許熠亭想都沒想直接站隊:“當然。”
唐星寧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被眼淚黏了一簇一簇的,呼了口氣,覺得哭了一場心平復了很多,但是仍舊有些接不了這個事實。
“可是,”許熠亭有些不解,小心地看了唐星寧一眼,見緒好轉,才敢往下問,“岑以珍的殺機是什麼?景叔叔他向來與人為善,雖然說岑以珍是高嫁,但是在那里都是給最好的待遇,能看出來,叔叔是真的喜歡。他們夫妻關系向來和睦,這個機我是真的想不出來。”
唐星寧掰著手指頭,甩了甩頭:“我也想不出來,景元琳剛剛太難過了,緒不穩定,沒有說到的原因,后來還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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