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綰不想和夏依若過多的廢話,說完后便離開了。
氣的夏依若一個人在原地直跺腳。
轉過頭,夏依若直勾勾的看著傅允蕭,說道:“你都看到了那個佟綰是怎麼樣當著你的面損我的,你一定要給我報仇,不然我就不嫁給你了。”
傅允蕭心想,誰稀罕娶你,我要娶的人是佟綰,要不是為了權勢剛才你一開口我就將你打到一邊去了。
心里這麼想著,臉上卻沒有任何表,見傅允蕭沒有立刻答應,這夏小姐便開始發飆的說道,“傅允蕭,我看你娶那佟玉梨是假的吧,你喜歡這個佟綰對不對,娶的表妹就是為了接近。”
聽夏依若這麼說,傅允蕭嚇了一跳趕回過神,哄著說,“怎麼可能,我現在最喜歡的人是你啊,我的大小姐,你可不能胡說啊,要是被夏大人知道了,我可就完了。”
夏依若那是生氣才詐傅允蕭,其實并不知道傅允蕭心里的真實想法。
聽到傅允蕭這樣順從,便說道:“量你也不敢背叛我,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告訴父親和哥哥。”
傅允蕭一聽原來夏依若什麼都不知道,而是生氣了才瞎說的,差點把他的心從嗓子眼給嚇出來。
傅允蕭趕忙說道:“不敢,不敢,我的大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以后只對你一個人好。”
“這還差不多,我肚子有點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夏依若很是滿意傅允蕭的說辭,便原諒了他。
“好,我帶去一家茶樓,那里的點心十分好吃。”說罷,便帶著夏依若向那家他之前常去的茶樓走去。
一路上,夏依若又恢復了小孩一般活潑開朗,看看這個,逛逛那個。
傅允蕭則一個人跟在后面,看著被他哄好的夏依若,傅允蕭心里松了一口氣。
此時,他的腦子卻全都是佟綰的影,佟綰的一顰一笑,一舉一,都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剛才佟綰瞪眼生氣,傅允蕭心里喜歡的不得了,他覺得那才是真實的佟綰,只有真實的佟綰才是他所想要的。
一想到佟綰,傅允蕭便是一副牽腸掛肚的表,還好夏依若一個人在前面只顧著逛街,并沒有發現他的表。
來到了茶樓,傅允蕭很是殷勤的幫夏依若安排好了茶點。
陪著夏依若喝茶聊天,期間傅允蕭幫倒茶,喂吃點心,表現的讓這位大司馬家中的小姐十分滿意。
夏依若忘掉了剛才佟綰給帶來的不愉快,玩的很是開心,還悄悄的告訴傅允蕭說,“傅允蕭,我給你說,我父親和哥哥對你都很滿意,他們已經找到五王爺,讓王爺做,命你過幾日上府上提親,我很快就可以嫁給你了。”
傅允蕭聽到這個消息,倒也是很驚訝,沒想到這婚事進行的如此順利。
趕忙高興的說,“那真是太好了,若兒,我做夢都想早點娶到你,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那你就要對我再好一點,聽到了沒有,不然我可不嫁給你了。”夏依若很小孩子氣的說道。
“一定,一定。”傅允蕭認真的回答道。
夏依若也玩累了,傅允蕭將送回了大司馬府。溫存了一下,二人分離。
別了夏依若,傅允蕭回到將軍府,心里盤算要加快私下的行,好早日得到佟綰,省的自己每日都牽腸掛肚的想著。
商玄玨安在將軍府里的線,知道了傅允蕭將要有所作的消息,便趕回商玄玨那里將事稟告給了商玄玨。
商玄玨一聽便讓他繼續盯傅允蕭,看看最近幾日究竟會有什麼作,讓那人把近幾日傅允蕭的行程安排清后告知于自己。
商玄玨倒要看看傅允蕭究竟要干什麼,他打算當面收拾傅允蕭。
不久,線回來稟告商玄玨,“王爺,過幾日傅允蕭將會和大司馬府上的小姐一同出游。”
商玄玨一聽傅允蕭所謂的行,便是加快時間拿下這個大司馬婿的頭銜,便對手下說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本王知道了,另外繼續盯傅允蕭的行蹤,隨時來報。”
“是,王爺,小的明白。”那人告退。
商玄玨想到傅允蕭竟要靠一個人上位,心中很是不屑。心想就這樣還想對本王有所威脅。
到了那天,商玄玨則特意來到了佟府,約佟綰和自己一同出門。
為的就是當面辱傅允蕭一番。
佟綰一見商玄玨找約去游玩,心里則十分開心,讓商玄玨等了一會,打扮的十分漂亮來到了商玄玨的邊。
商玄玨對今日的裝扮很是滿意,他知道佟綰越是麗對傅允蕭的刺激也就越大,他才能更好的辱傅允蕭。
二人乘著馬車,商玄玨將佟綰帶到了可以遇到傅允蕭的地方。
二人下了馬車開始欣賞著周圍的景,一路上有說有笑,商玄玨則一直在留意傅允蕭的出現。
過了許久也沒看到傅允蕭的出現,商玄玨還以為是探子的報也錯誤。
心里正在埋怨著手下人不會辦事,一抬頭卻看到遠傅允蕭和夏依若出現在他和佟綰的視線之中。
此時佟綰也看到了傅允蕭和夏依若,本打算拉著商玄玨換一條路走的。
誰知商玄玨示意別急,他要看一看在干什麼。
佟綰沒有辦法只好依著商玄玨,二人走近了一些,商玄玨看到傅允蕭此時正像一位翩翩公子一般,極力的討好著旁的夏依若,在他看來傅允蕭就和一個小丑一樣,表浮夸,作稽。
佟綰也很討厭傅允蕭那副對夏依若阿諛奉承,唯命是從的樣子,看著都讓人作嘔。
佟綰想拉著商玄玨離開,可商玄玨此時卻湊到佟綰的耳邊說道:“綰綰,你看那傅允蕭一點出息都沒有,不就是一個當朝大司馬家的小姐嘛,他卻為了地位極力討好,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我想讓他在遇見個公主,他還不得和宮里的太監一般什麼都可以做。”
商玄玨不等佟綰搭腔,便繼續說著:“依我看這傅允蕭是想得到權勢是想瘋了,你看他那副為了權勢男人的尊嚴都可以不做的樣子,真是令人討厭。”
佟綰知道商玄玨是吃醋才故意這麼說的,所以也沒有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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