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想不要,一想,就忍不住去回憶他的表現,差點讓自己氣上涌,只覺得尷尬,都在想什麼?
好在雖然在想這些七八糟的畫面,臉上卻沒有半點表現出來,不然肯定又要被喬豫白取笑了。
深深的凝了一點將忐忑寫在臉上的齊慕雪,喬豫白不怒反笑:“我還不信你嗎?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對于一個用盡全部生命去維護你的男人,我雖然吃醋,卻也激,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你,活生生,好好的站在我面前。”
拉住齊慕雪的手,將人整個拉到自己懷里,的抱住,生怕跑了一樣:“別去想那些了,說句不好聽的,他人已經死了,就讓過去的事翻頁吧,你總不能再去地獄找他,讓他將事說清楚吧?”
“噗嗤”
聽到喬豫白這突然的冷幽默,齊慕雪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我要是去地獄找他,你不得跟著下來啊?就你這麼一個大醋壇子,不帶你能行?”
“那還,真的不行。”聞著秀發的清香,喬豫白輕笑著說道,仿佛已經忘了先前的不愉快。
齊慕雪回抱住他,甜甜的笑了,就這樣吧,這樣也好的,或許,等到一切塵埃落定,邱銘也該放心了。
“那你可要替邱銘好好的照顧我的未來,你要知道,我可是他用生命到你手上的。”勾起一個淺淺的笑,齊慕雪角上揚的開口,小心捶打了喬豫白兩下,仿佛在控訴他對自己不好一樣。
抓住的小手,喬豫白角微彎:“難道我對你不好?”
下微昂,齊慕雪眼珠子轉了轉:“看你的表現嘍,放我下來,到晚飯的點了,我肚子了。”
“不用,我直接抱你去,看看你還能不能說出我對你不好的話來。”沒有理會的話,喬豫白直接就這樣抱著起,然后往樓下而去了。
腮幫子微微鼓起,齊慕雪摟著他的脖子,也沒啥不好意思了,管他呢,自己過的開心就好。
末世,男子著數據采集上沒有毫波的線條,一張臉冷的仿佛要將方圓十里都凍結起來一樣。
“怎麼還沒有結果?”仍舊是那個中年男子,他就是齊慕雪口中的組長,沈默,那個將邱銘帶來實驗的人。
而被他問話的是實驗室最年輕有為的天才科學家路千鈞,上級代給他的任務就是盡快制造出一個齊慕雪來,這樣他們人類的世界才不會被喪尸占領。
“的異能消失了,除了上一次突然出現,機檢測到之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我懷疑去了另一個世界,而這代價是全部的異能。”路千鈞為了這個,已經好長時間都沒休息安穩了,就怕機出現異樣,他來不及行。
然而,他還是失了,除了那次齊慕雪出事,異能波,對付了喬豫斯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他就是著急,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沈默聽到路千鈞的話,眼眸微微瞪大,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去了另一個世界?難道,除了這個世界外,還有其他我們能去的地方?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后面的話沈默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相信路千鈞能聽懂。
如果真的有其他的世界,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付出相應的代價,而離開這個幾近滅亡的世界?
路千鈞深思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破滅了沈默的念想:“這不現實,空間風暴出現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而我們也不知道在空間風暴里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雪特工能活下來,有可能是的運氣好,而其他人就說不準了。”
這個方法太危險,若是他們人為,那就更加無法預料會遇到什麼樣的災難了。
沈默聽了路千鈞的話,陷了沉默,他想活下去,更想離開這個時刻充滿危機的世界,可是連這點機會都不給他。
他居高位,掌握著極大的權利,這個國家大部分人都要倚靠他才能有一條生路。
可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怕死,也是他在背后大力支持實驗室的研究,就是希能找到可以一舉消滅喪尸的方法。
齊慕雪的出現給了他希,可是邱銘阻止了這些,現在邱銘死了,在他們準備的過程中,齊慕雪也失蹤了。
而路千鈞突然冒了出來,告訴他可以復制一個同樣的齊慕雪,若是功,他們就可以大肆制造,那樣一來,喪尸就不足為懼了。
這個想法雖然大膽,但給了沈默明,于是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這對齊慕雪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卻無可奈何。
“那你說怎麼辦?我給了你時間,給了你金錢,可是到頭來,你就是這樣回饋我的嗎?雪不行,那其他人呢?”沈默急了,揪住路千鈞的領,吼道。
路千鈞不急不躁,出手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鏡,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卻藏了一顆禍心:“其他人可以是可以,但是沒有雪特工那麼強大的能力,若要活命,這項研究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既然可以,那就兩邊同時進行,需要什麼你盡管和我說,我會竭盡全力配合!”松開路千鈞,沈默臉上的表總算緩和了不,看向路千鈞的眼神也沒有那麼的犀利了。
對于他們的這些作為,齊慕雪一概不知,現在只希自己的異能永遠不要有恢復的那一天。
好在知過自己的異能,的確沒有復蘇的可能了,就是以后再出現,就是像對付喬豫斯那樣了。
吃過飯,喬豫白磨蹭著的脖子,嗓音糯糯,有點試探的口吻:“雪兒,嫁給我好不好?我已經和肅寒說了,我們的婚禮就在一個月后舉行,你不想我出爾反爾吧?”
“嗯?”突然聽到這麼一個重磅消息,齊慕雪還愣在原地沒回過神來,只有那玻璃般的眼珠子轉了轉,顯示還在線,“你說什麼?”
毫不客氣的出手,準的揪住喬豫白的耳朵,齊慕雪咬牙切齒:“你什麼都沒準備,連個求婚的流程都沒有,憑這兩句話就想將老娘吃牢?你做什麼夢呢?出爾反爾就出爾反爾了,反正又不是我說的,和我無關。”
輕哼了一聲,齊慕雪放下了手,兀自轉,背對著喬豫白,不讓他看到自己紅了的耳子和臉頰。
都還沒準備好,他就在這里妄自定論要嫁給他,才不會同意。
只是了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躁得很,真是死了!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說起這個來了呢?
因為看不到臉上的表,喬豫白還以為是生氣了,怪自己沒有提前和商量,不免著急了。
他也沒想那麼多,都將人吃干抹凈了,怎麼著都得負責任了,于是就口而出,想要將自己的喜悅分給自己的好兄弟,倒是忘了顧慮的心。
想要手去扳正的子,卻又怕惹生氣,只能好聲解釋道:“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你都是我的人了,這結婚也是遲早的事,想了這麼久,一不留神就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了,你看,我這不就跟你來談了嗎?”
眼中有著小得意,齊慕雪咬,眸底是藏不住的笑意,一顆心都被甜充斥的滿滿的,角忍不住上揚,都不住,只有自己知道現在的心,仿佛快要飛上云端。
可是就是存心逗著喬豫白,算是對他沒和自己商量,就做下了決定的懲罰。
“你就這樣通知我一聲,就想將我這個人給拐走?天下都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卻想有這麼好的事,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端正神,齊慕雪稍稍偽裝了一下自己的聲音,不能讓喬豫白聽出來的高興。
“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嫁給我,至于其他的,我后面都會補上的,別的人有的,我一樣都不會了你,還會讓你比們過的更幸福。”
雖然打著商量的名頭,但是喬豫白確定以及肯定,齊慕雪會同意嫁給他的,只是他也想聽到的親口答應。
知道與聽見,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他要的,只是一個答案。
齊慕雪“唰”的轉過了頭,很是無奈,沒好氣的道:“你要不要點臉啊,明明是你向我求婚,怎麼說出來的話如此霸道,能不能講點道理?我要是不答應怎麼辦?你是不是要將我綁著去婚禮現場啊?”
眼底彌漫著細碎的笑意,齊慕雪真的是服了喬豫白了,好好的喜事,怎麼被他說這樣,敢不敢再霸道一點?
見本沒有生氣的意思,喬豫白也知道這是故意吊著自己了,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更加的無奈,只能一把抱住,在上輕輕一咬,來個小小的懲罰。
“你啊,這種事居然也能這麼調皮。”沒好氣的了立的鼻子,喬豫白雖然是在責備,可是眼底的寵溺都快要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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