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新聞仍舊在繼續,沒有半分消停的意思,他已經沒了心思去應對,他想他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了。
“妹妹,人已經走了。”于澤宸看向從蘇明羽走后,就一言不發的于夢瑩,嘆息的說了這麼一句。
顧月音看著這古怪的兄妹倆,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瑩瑩,宸兒,你們兩個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人家蘇好心來看你,雖然他是有些不對,但你也不至于這麼對他吧?”
剛蘇明羽說的那些話,和于恒都聽到了,想來是有點過分了,但是于澤宸不至于給人家兩個拳頭吧,而于夢瑩也清晰的讓哥趕人。
斂下眼中的傷痛,于夢瑩沒有說話,只是悶聲道:“我有點累了,想休息會兒。”
將手中顧月音買來給吃的東西放下,躺回了床上,將被子蒙在頭上,明顯就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的模樣。
而于澤宸看了看于夢瑩,沖著顧月音和于恒搖了搖頭,轉走出房門,示意他們跟上。
將自己了解到的況告訴了二人,于澤宸猜測道:“我想,瑩瑩是喜歡上蘇了,所以才會如此難過,試問哪個孩子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抱著別的人離開,將自己拋下,能夠好過的呢?”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所以于澤宸才會更加的生氣,蘇明羽就算是不喜歡于夢瑩,也沒必要如此對吧?
將一個孩子丟在那里,虧他也做的出來的,如今來道歉,不覺得太晚了嗎?
顧月音聽完于澤宸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誰對誰錯的好,畢竟這事難說啊。
看了眼床上說睡覺,結果拿著手機在看的于夢瑩,一顆心提了起來:“那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瑩瑩現在豈不是看到那些新聞了?”
“說蘇和明星冉馨在一起的新聞嗎?”于恒心跟著一跳,雖說他一直守在于夢瑩的病床邊,但這并不代表他和顧月音不看手機,這些消息自然也是看到的了。
于澤宸眼里閃過擔憂,卻也只能點頭道:“這是遲早的事,遲早該面對現實的,若是一直瞞著,反而才是對瑩瑩不好。趁現在瑩瑩對蘇的還沒有太深,想來已經不是太困難的事,只希能盡快的走出來吧。”
關切的看了病房里蒙住臉,看不到模樣的于夢瑩,于澤宸只能如此說。
可是他忘了,的事不是說的早還是的晚就能夠斷定放下的時候,會不會太難的。
雖然于夢瑩現在在察覺到自己對蘇明羽的,但是這份太久了,早就深種,若要放下,那便是連拔起,痛不生。
于夢瑩翻看著新聞上所說的蘇明羽就應該和冉馨在一起,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眼中不知不覺的落下了淚水。
是啊,他們才應該是一對,不過就是半路出現,還和蘇明羽整天斗的小丫頭罷了,或許,蘇明羽從來就沒有把當人看吧。
他不是自詡對子都保留一分風度的嗎?可是對,他從來都是不耐煩,一言不合就開吵,搞不好還要打兩架。
只是因為還是子,所以從來都是打他,而他只是在皮子上過兩句,從來手過,是不愿意吧,若是打了,那才是真的倒霉。
胡抹了兩把臉上的淚,才不要為了那個男人哭呢,反正都不重要,哭不哭,他又怎麼會知道?又怎麼會傷心難過?只是給他平添笑料罷了。
將手機放在床頭,于夢瑩安著自己,別看了,別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將自己的氣壞。
可還記得,會變現在這樣,他蘇明羽功不可沒,就不該以為他是個好男人,還想著他會對自己好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二人都在同樣的煎熬中,一個是在醫院,而另一個,是在酒吧。
“都來了啊,來,陪我喝酒!”
一家吵鬧的酒吧,昏暗的包廂中,蘇明羽抬眸看到走進來的喬豫白,齊慕雪和葉霆飛,將手中的酒瓶重重的往桌上一甩,吼了這麼一句。
一進門,齊慕雪就聞到了沖天的酒味,一時間有些不適應,素來就不喜歡酒,可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酒的確是一個好東西,能夠讓人短暫的忘卻煩惱。
葉霆飛看了看地上散的酒瓶子,皺眉:“明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
接到蘇明羽電話的時候,這家伙就醉醺醺的,說著讓人不著頭腦的話,好在他們還能聽的出來他在哪里,不然恐怕連人都找不到的。
抬起眼皮子看了葉霆飛一眼,蘇明羽擺手:“沒事,又不是什麼大事,來,喝!就陪兄弟我喝點酒不行嗎?”
將手中的酒杯塞到葉霆飛的手中,蘇明羽指著,示意他喝下。
而他的臉上紅通通的,明顯醉了的樣子,看的人愈加的不解了。
一把放下手中的酒杯,葉霆飛沉聲道:“明羽,好端端的你怎麼跑到這里來喝酒了?有什麼事說出來,看兄弟們能不能幫你解決?”
苦笑著搖頭,蘇明羽篤定的道:“這件事你們幫不了我的,幫不了的,因為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
他傷了于夢瑩的心,將人家害那個樣子,好心去看,也被給趕了出來。
他現在,還有何臉面去見于夢瑩?只怕于澤宸看到他一次,就要打他一次吧。
齊慕雪眼尖的看到蘇明羽角的淤青,以及臉上有些許破了皮,奇怪道:“明羽,你傷了?誰打的?”
被這麼一說,喬豫白和葉霆飛都看到了蘇明羽臉上的傷口,一時間更加的好奇了。
“明羽,你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還有,外面你和冉馨的新聞是真的嗎?也不見你出去阻止一下。”葉霆飛著蘇明羽的臉,雖然他不知道怎麼了,可這明顯就是有事的樣子啊。
了兩下角的傷,蘇明羽疼的呲牙,于澤宸下手還真是狠啊,一點面子都不給,這是要讓他破相的節奏啊!
“我是被于澤宸打的,因為,瑩瑩生病了,是我害的。”蘇明羽愧疚的低下頭,將事和他們完完整整的敘述了一遍。
聽完了他的話,齊慕雪看向他的目都變了,最后狠狠吐出了一句:“這什麼?這你活該!要是換我,你現在就該躺在床上了,哪兒還能好好的在這里喝酒?”
蘇明羽竟然敢那麼對于夢瑩,齊慕雪只恨自己當時怎麼不在場,這樣可以上來就給蘇明羽兩個掌。
別說了,現在就想給他兩個掌,然而看了看他角的傷,又有點下不去手,便只能作罷。
“雪兒,你就不能說兩句我好的嗎?這暴躁的話說出來,果然只有豫白才能降的住你。”蘇明羽沒好氣的看向齊慕雪,嘟噥了這麼一句。
本來他已經覺得于夢瑩很不孩子了,現在對比起來,齊慕雪比更甚。
聽聽這不就要打人的話,要不是看在是喬豫白的妻子份上,他肯定要和干一場的。
不過這樣的老婆他是不敢娶回家的,不然家里以后不得天天上房揭瓦啊?
還是于夢瑩那種的好,上說不過他,手也不會太厲害,就是懲罰他一下,只是現在,他自己將人弄丟了,很有可能都哄不回來了。
喬豫白摟著齊慕雪在蘇明羽邊坐下,對于他這次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人失,但是卻也不好責怪他什麼。
“我們都知道冉馨救過你一命,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如此縱容,而忽視了邊的人吧?雪兒好幾次都和我說,他覺得你和瑩瑩很配,可現在你倒好,看看你這做的什麼事?”喬豫白看向蘇明羽,有些無奈的道。
齊慕雪聽到這話,一時間有些不解:“你說冉馨救過明羽?這是怎麼回事?”
“雪兒,是這樣的,有一次明羽帶著冉馨去和客戶談合同,結果出了車禍,當時副駕駛的冉馨急忙撲到了在駕駛座的明羽上,替他擋下了所有的傷害,當時的額頭就了七針,上被前面碎裂的擋風玻璃片扎了個鮮淋漓,就是現在,冉馨的背上還有當年留下的傷痕,說是難以除去了。”
“反觀明羽,因為有冉馨擋在前面,他就了個輕傷,什麼事都沒有,頂多就是手臂上被玻璃片給劃傷了,額頭上有點傷,醫生都說這麼重大的車禍,他能這麼點傷,是一個奇跡,可憐冉馨在醫院住了足足一個月,才慢慢的將恢復過來。”
對于當年的事,葉霆飛倒是清楚的很,便代替喬豫白向齊慕雪解釋了。
況且他說起來比喬豫白那三言兩語的清晰多了,這才讓齊慕雪了解了整個過程。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一件事存在,齊慕雪頓時更加不好責怪蘇明羽了,畢竟救命之恩擺在那里,若是他放著冉馨不管的話,這心里那關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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