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逸雪認真道:“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這件事只許功不許失敗,我決定再試一次,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周逸雪見穎雨的斗志被點燃了,覺得還不太夠,這一次得讓穎雨徹底發瘋失去理智,最好能夠一舉功。
那個郭采兒家里是個暴發戶,應該不認識林瑾涵,但是架不住有錢啊,只要那個郭采兒有錢,說不定就能夠通過錢,或者直接通過警察局找到林瑾涵。
到時候要是對林瑾涵提出了警告,林瑾涵到時候有了防備,們怎麼能把人綁架走呢?又怎麼能讓毀容呢?
到時候事敗,恐怕就不能一箭雙雕了,最多只能把穎雨送進去,雖然了一個競爭對手。
但是周逸雪知道最大的競爭對手是林瑾涵,如果能用穎雨這個炮灰把林瑾涵這個最大的對手給一起擊退,那是再好不過的。
所以這件事不僅要快而且要仔細,必須背水一戰了,周逸雪看著穎雨眼中閃著滿滿的算計。
穎雨這個時候正等著周逸雪的回答呢,見眼珠子胡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
忍不住道:“你在想什麼?最后告訴你,這件事只許功不許失敗,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正如你所說,如果郭采兒找到林瑾涵,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就沒有機會悄無聲息的綁架了。”
“而且就算是到時候綁架,只要林瑾涵有了警惕心,我們恐怕都不會順利,說不定最后把人綁架了還會把自己給賠進去,總而言之這件事我是絕對不能被拉進去的,你必須給我想辦法,實在是不行,最后你必須替我頂鍋!”
這個穎雨也不傻,還知道找人頂鍋,可惜啊,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自以為能夠控別人幫自己頂鍋,無非就是覺得別人家的勢力不及,但也不想想,這臭腦子怎麼能夠比得上別人聰明靈的大腦呢?
想清楚這一點,周逸雪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不過很快收斂,看著穎雨提議道:“穎雨,雖然方柏川那邊可能沒有出你的消息,但是架不住別人的蠱,我覺得當務之急應該是去找到方柏川,讓他不要說話。”
穎雨心虛不想去見方柏川,萬一方柏川到時候急之下,把給供出來了,或者拿這個把柄來威脅自己怎麼辦?
穎雨越想越認為有這個可能,要知道,方柏川一直在追求,可是一直求而不得。
再加上這件事,自己本來就有些扯不清,如果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看方柏川,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故意把自己的把柄出去嗎?
萬一到時候郭采兒他們看到自己去看方柏川,非要不依不饒的把自己給扯進去,不就糟了。
因此看著周逸雪直接拒絕:“不行!我不去。”
周逸雪冷笑一聲道:“穎雨,你要是不去的話,到時候方柏川可能以為你是在拋棄他,可別寒了人家的心,人家現在可是用滿腔的在保護你,可如果你連去看都不看一眼,不好好的安,萬一他到時候心灰意冷把你給供出來了怎麼辦?”
“要知道,他對你的事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這個計劃也是你自己告訴他的,到時候他說不定還留有什麼證,非要把你扯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聽見這話穎雨一激,當即就是不相信:“不可能!他這麼我,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的,你在這里挑撥離間。”
穎雨覺得周逸雪就是在嫉妒自己,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知道方柏川不是這樣的人。
在跟方柏川相的這些日子里,方柏川一直都在討好,只要自己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都愿意給摘下來,怎麼可能會像周逸雪說的這樣背叛自己。
周逸雪見穎雨反應如此激烈,心頭不屑,但是面上還得繼續演戲,皺了皺眉道:“穎雨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人心隔肚皮,更何況如今方柏川可是被關在里面了,萬一他哪天想不開,就是想把你供出來呢。”
“說不定他還有這麼一個想法,就是把你供出來,然后讓你進去陪他。”
你還別說,被關在里面的人真有這個可能,穎雨也被周逸雪給嚇到了,對里面的事不了解,所以聽見周逸雪這麼說,也就信了幾分。
周逸雪見狀再接再厲:“再說了,你本來就跟他認識,這個時候避嫌做什麼,你反而應該明正大的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去看他了。”
“這樣一來,那些不知的,只會認為你這個人十分大度,不介意自己的朋友什麼樣的境,連犯人都愿意去看,如果你不去的話,反倒是顯得你心虛了,說不定那些警察也懷疑上你。”
周逸雪說得有理有據,穎雨一時間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了,皺眉看著周逸雪問道:“那照你這麼說我還非去不可?可是我要是去了,引起郭采兒他們的注意怎麼辦?”
周逸雪無奈到剛剛都說了:“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去看方柏川了,這樣一來,顯得你明正大跟他沒有什麼不堪,沒有什麼齷齪,也可以從另外一方面證明你沒有參與綁架郭采兒的這件事當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方柏川為了你去做的,跟你沒有半點關系。”
穎雨皺著眉頭,思來想去,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是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
另外一方面覺得周逸雪說的對的,如果方柏川為了自己,做這樣的事,自己不去看他的話,實在是有些于理不合。
再說了,心深也是有些擔心,方柏川會因生恨,把給供出來,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去安兩句,讓他乖乖閉,說不定他就老實下來了,這樣也是多加了一層保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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