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呢?把邪醫出來。”上依曉被人架著往外走,卻依舊不忘大吼著。
毫無疑問,月天德和上依曉被再次扔出了天香樓,兩人不滿,不甘,更知月如花的病延誤不得,于是,他們也不再顧忌,回去了些家仆和侍衛就沖到了天香樓,圖將邪醫強行帶走。
可惜的是,他們帶去的人,還未進天香樓,便被盡數打了出來。
言立于窗前,冷冷道:“相爺,這知道的知你是相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里的流氓跑來了呢,就憑著你們這態度,相爺的求醫,邪醫拒了。”
月天德和上依曉明顯不死心,又帶了人去天香樓,而結局與之前一樣。
一連好幾次,結局沒有任何改變。
月天德和上依曉不免急了,求見邪醫不,被邪醫拒了請求,而強抓亦行,連門都沒有能進得去。
這可如何是好?
放棄月如花嗎?上依曉明顯不愿,可若救月如花,在經歷了方才那些事后,又如何來讓邪醫摒棄前嫌去救人呢?
站在天香樓門前,月天德和上依曉都陷了兩難之地。
“你們不必再白費力氣了,這方修是江湖中高手排行榜榜首之人,為報邪醫救命之恩而來,有他在此,你們便是找再多的人也進不去。”手執黑令牌的男子緩緩走來。
月天德當即拉著上依曉跪了下去:“主,天德之危在旦夕,急需邪醫診治,現下,邪醫拒了天德,當如何是好?”
男子道:“本之前就說過,你們偏把本的話當耳旁風。”
“主,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月天德問。
男子垂首不語,似在思索著什麼,月天德和上依曉皆一臉張地看著男子。
片刻后,就在月天德忍不住要再問時,男子開口了,他說:“本曾在與邪醫相時,無意間聽他提起過月如霜,本方才想了想,這月如霜是你的兒,如此甚好,你去問問你這個兒,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月天德和上依曉俱是一愣,最后,還是月天德率先反應過來:“主是說如霜與邪醫相識?”
“聽邪醫的語氣,不只是相識,怕是還得很。”男子道。
上依曉當即道:“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老爺,我們快回去找月如霜那個小賤人。”
男子抬眸看向上依曉,上依曉也沒覺著有什麼不對,月天德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輕咳了一聲,道:“謝主提醒,天德激不盡,眼下,天德必須盡快找到邪醫救,便不多陪主了。”
“你且去吧。”男子道。
向男子行了一禮,月天德也不再停留,拉著上依曉便走,卻未留意到男子角微勾,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
途中,月天德止不住責備:“你這脾也該收著點了,在主面前,怎可那般說話?”
“有何不可?你喚他主,他到底是何人?”上依曉不答反問。
“他是劍山莊的主,風炎,于我有救命之恩。”月天德道:“你在他面前直接喚如霜小賤人,他聽了會作何想?”
“他不過救你一命,你對他那般客氣,我也給他跪了,他還管得著我怎麼喚月如霜嗎?那個小賤人……”
“夠了!”
月天德打斷上依曉,道:“再怎麼說,月如霜也是我的兒,你左一個小賤人,右一個小賤人,像什麼樣?”
“你敢做出那樣的事,我一下怎麼了?”上依曉不滿道。
月天德看了上依曉一眼,到底是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兩人之間頓時陷了沉默,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下來。
很快,兩人就回了相府,直奔后院去找月如霜。
而月如霜,此時正跟夜墨琛大眼瞪小眼。
自夜墨琛來到這里找到月如霜后,兩人一言不合就開始大眼瞪小眼,這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
“月如霜,你當真不說?”夜墨琛終究還是先開了口。
月如霜收回視線,抬手了眼,這瞪眼果然不適合太久,真是太特麼的難了。
待到眼睛舒服了一些,月如霜才緩緩道:“厲王,你要本小姐說多次,小邪去北極看企鵝了?你要找小邪,直接去北極不就行了。”
“北極哪里?”夜墨琛幾近咆哮:“本王的耐有限,那麼大的北極,你讓本王去哪里找邪醫?”
“那本小姐有何辦法?”月如霜雙手一攤,莫能助道:“你自己多派些人去找不就行了?”
“找?”夜墨琛驟然瞇起雙眸,突然冷冷地笑道:“本王想了想,與其讓人四去找邪醫,不如讓邪醫自己找來。”
“你這話何意?”月如霜頓時升起一不祥的預。
夜墨琛道:“四小姐是聰明人,怎會不知本王之意?”
“本小姐不懂。”月如霜道。
“當真不懂?”夜墨琛微微挑眉,問道。
月如霜點頭,夜墨琛欺近月如霜,道:“邪醫時刻將你掛在邊,對你的在乎超乎本王想象,本王之前也是氣急了,居然忘了可以把你當餌來引邪醫出來。”
“拿本小姐當餌?”月如霜挑眉反問:“你以為會有用?”
“有無用,總要試過才知道,不是嗎?”夜墨琛道。
“你已經把本小姐休了,本小姐跟你再無關系,本小姐該告訴你的,可都告訴你了。”月如霜瞪著夜墨琛,威脅道:“你要是敢對本小姐做出什麼事,本小姐一定讓你后悔。”
“本王對你沒興趣,只是不知道邪醫聽到你與晚風之事后,還能否淡定地去北極。”只要是個正常男人,一定會回來。
如何不能?月如霜心忖著:把本小姐抓起來,你永遠找不到邪醫。
然而,月如霜眸閃了閃,笑道:“小邪可不會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回來,他之前來告訴本小姐,讓本小姐再找個人,以便他不在之時能夠陪著本小姐,他若是聽到本小姐與晚風之事,只怕不是回來,而是走得更安心了,原定半年,只怕會走個三年五載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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