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如霜那麼一說,南宮婉愣了一下,然后臉紅了,一直都在考慮這,考慮那,總怕會傷到月梓辰,可卻忘記了,在這個世界上,最最不想要月梓辰到傷害的就是眼前這個人,他的母親。
聽月梓辰提過不他跟其母月如霜之間的事,一直認為月如霜是一個神人,可不管怎麼神,都是一個母親,對月梓辰這個兒子那是絕對的疼。
“我這個人,如果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去做,想來,梓辰也告訴過你了。”月如霜見南宮婉沉默,便知道對方是在猶豫了,當即趁勝追擊。說:“以前我確實是沒有把握,所以,你提議瞞著梓辰,不讓梓辰知道,我并沒有拒絕,反而是一直在幫你瞞著。而今天,我之所以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因為有了把握,有了底氣。”
“萬一……”南宮婉還是有些不安。
月如霜還未待其說完,便一口將其打斷了:“沒有萬一,我說過了,我月如霜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也不做沒有把握的保證。”
“我真的可以去見梓辰了嗎?”南宮婉依然不確定。
月如霜氣得差點噴出一口來,怎麼就說不通呢?還是在不確定?還是在猶豫?還是在害怕?
如果說是其他人的話,早就一掌給呼過去了,不過,對方只是一個小姑娘,吃過太多的苦,過太多的罪,這使得反而不知道怎麼說了。
兩人之間突然沉默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月如霜才道:“可以!你現在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了,只不過,還不能妄力,不能用功夫,就像一個普通的小姑娘一樣。”
“那我還能有用功夫的一天嗎?”南宮婉再問。
月如霜微微一笑,自信而又霸氣:“當然!”
“我要怎麼才能見到梓辰?您帶我去見他嗎?”南宮婉再問。
月如霜點頭:“你想要自己去見他可以,想要我帶你去見他也可以。”
“那麼,您帶我見他吧。”南宮婉終于下定決心,道。
月如霜角微揚:“現在下定決心了?”
“是的。”南宮婉點頭:“我相信以您對梓辰的疼,絕對不會拿他的一切來當賭注。”
“你說得不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拿他的一切來當賭注,如果不是有信心,我是不會讓你去見他的。”月如霜道:“這話可能有點傷你的心了,但是,這就是事實。”
“這很正常。”南宮婉道:“您是梓辰的母親,一切以他為中心,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你能明白就好。”月如霜道。
末了,才轉開話題,道:“現下沒什麼事了,你去好好地準備一下吧,如果可以的話,一會兒就跟我宮去吧,既然相認了,就住宮中吧。”
“啊?”南宮婉有些驚訝地張大,一時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月如霜挑眉:“有問題?”
“我住宮中會不會不太好呀?”南宮婉有些不安地問道。
其他人就不會想嗎?
月如霜卻是不在意:“你遲早是梓辰的太子妃,別說住皇宮,就是住在太子東宮也沒有任何問題。”
南宮婉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真是沒有想到,月如霜竟然已經考慮到那麼遠了,完全措手不及。
事實證明,月如霜考慮的還遠不止那些,甚至把后面很多事都已經考慮好了。
不管南宮炎怎麼想,到后來還是跟著月如霜和夜墨琛一起回了皇宮。
回宮后,月如霜直接將南宮婉給一個老嬤嬤,讓其給南宮婉好好地梳妝打扮一番。
“如霜,這樣真的可以了?不會半途出什麼問題吧?”夜墨琛道:“我覺得我們這樣始終還是太冒險了一些,如果真的出現問題的話,梓辰能得了嗎?”
“眼下的況,唯有孤注一擲,再無他法。”月如霜道:“你要知道,我若是不這樣做的話,依著那個心理,說不定真的過幾天就掛了。”
“也是。”夜墨琛輕輕搖了搖頭,道:“之前可不是那樣的,估計是這段時間經歷得太多,到的打擊太多的原因吧。”
“恩。”夜墨琛點了點頭,道:“他們兩人重逢,我是不是要放他們出去輕松一下?”
“當然。”月如霜道:“先讓他們多出去走走,這宮中,我還陪著你呢。”
“恩。”夜墨琛想了想,又想到一件事,當即又問:“真的不打算告訴梓辰嗎?”
“不用。”月如霜道:“他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他們出去的時候,只要叮囑一下他,讓他不要南宮婉武即可。”
“好。”夜墨琛應承下來,道:“我令人去將梓辰喚來。”
“也好。”
待到月梓辰過來的時候,南宮婉已經梳妝好跟著嬤嬤一起走了過來。
當兩人對視那一刻,月如霜很明顯地看到了兒子眼中的震驚,而在那震驚之后是濃濃的喜悅,再看南宮婉,直接不控制地流出了淚水。
愣了一會兒,月梓辰大步上前將南宮婉擁懷中,不敢置信地問:“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
“沒錯,是我,我回來了。”南宮婉道:“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
“你回來了就好。”月梓辰并不想去計較那些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極度憤怒,極度抓狂,很想要好好地發泄一通,直恨不得將人抓回來好好地揍一頓,問一句:“還跑不跑了?”
可隨著時間推移,他的心思完全就變了,他可以不計較那麼多,只要他回答。
他一次又一次地祈禱,終于是將人給盼回來了。
如果不是親會,他還不知道會如此在乎一個人。
“以后,我不會再離開了,除非是你不要我了,要趕我走。”南宮婉做出保證。
月梓辰更狠:“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已經沒有逃走的機會,我不會讓同樣的事發生,哪怕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懷里。”
(本章完)
“夫人,為夫病了,相思病,病入膏肓,藥石無醫,求治!”“來人,你們帝尊犯病了,上銀針!”“銀針無用,唯有夫人可治,為夫躺好了。”“……”她是辣手神醫,一朝穿越成級廢材,咬牙下宏願︰“命里千缺萬缺,唯獨不能缺男色!”他是腹黑魔帝,面上淡然一笑置之,背地里心狠手辣,掐滅她桃花一朵又一朵,順帶寬衣解帶︰“正好,為夫一個頂十個,歡迎驗貨。
孟桑胎穿,隨爹娘隱居在山林間,生活恣意快活。一朝來到長安尋找外祖父,奈何人沒找到,得先解決生計問題。陰差陽錯去到國子監,成了一位“平平無奇”小廚娘。國子監,可謂是天下學子向往的最高學府,什麼都好,就是膳食太難吃。菜淡、肉老、飯硬、湯苦,直吃…
重生1v1雙潔、高嶺之花為愛發瘋 、追妻火葬場(心死的女主x要做狗的男主) 謝珩玉妻子的身份是阿商搶來的。 世人皆知謝珩玉乃是修真界前途無量的劍修奇才,而阿商只是一介低賤半妖,靠著不入流的手段成了他的妻子,最后被人污蔑和魔族勾結,慘死收場。 重活一世,阿商看著謝珩玉清風霽月的臉,知曉他俊美的外表下是她如何也捂不暖的心。 想到前世和謝珩玉登對的宗門女,還有男人口中那一句:區區半妖而已。 阿商明白強扭的瓜不會甜,謝珩玉瞧不上她,不愛她,她也不會再心存期待。 不過想起前世種種,阿商心懷憎恨,既然他瞧不上她,那她偏要將他拉下神壇。 于是仙劍大會當晚,阿商趁著謝珩玉大傷,一根縛靈繩霸王硬上弓,讓平日里矜貴清冷的男人做了一次她的狗。 然后再一腳將其踹開,頭也不回成功死遁。 * 后來,離開宗門在人間都城瀟灑了近半年的阿商和謝珩玉在人間重逢。 彼時她正跟她新交往的男妖怪打得火熱,而一向清冷矜貴對她毫無愛意的謝珩玉死死盯著那個摟著她腰的陌生男人,目光猶如毒蛇般落在她隆起的孕肚。 再后來,被世人稱之為高嶺之花的謝珩玉跪在她的面前,低聲祈求道:“商商,別不要我。”
行船落水,崔竹喧被困在一個粗鄙的漁民家中。 她用一根金簪,買了他當牛做馬。 他被她頤指氣使,聽她呼來喝去,起先是洗衣做飯,刷鍋洗碗,後來,連侍奉枕蓆的事也一併包攬。 分明身形高大,結實有力,偏偏對她毫無招架之能,哪怕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一點,他便乖順地倒下去。 尋遍大鄴十八郡,再沒有比這更合心意的外室——孰料,他是裝的。 火光照夜,他於她驚惶的目光中,抽刀出鞘,濺起猩紅點點。長眉染血,他卻用稀疏平常的語調吩咐道:“人收拾了。” 她與這惡匪斬斷所有聯繫,渡河歸家,重新當回金尊玉貴的女公子,世家公子前仆後繼奉上名帖,妄求她垂青。 那不入流的匪首竟也混跡其中,口口聲聲說着外室也好,馬伕也罷,只要能長伴她左右,其餘全不在乎。 可一轉頭,便將求娶的郎君趕走,還要向她惡人先告狀: “是他善妒,容不下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