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剛和井兒回到公寓。志剛問：“井兒，你同意今天大家的觀點嗎？”

井兒說：“我理解。可是很難做到。想想眼看著讓別的人把你帶走，而且知道是做那事的，我再去和別的男人做，我就覺得別扭。”

“你這樣想也不錯。畢竟我們還沒有結婚，覺還新鮮著哪。如果結婚二十年了，恐怕你就能做到了。”

“不會。你對我永遠是新鮮的。”

“是嗎？”志剛捧起井兒的小臉，用舌尖頂開小，探尋著的舌頭。井兒已經著了，用舌頭地纏住志剛的舌頭。

……

貴玲打通楊德才的電話，聽出里面的音樂聲和難聽的唱歌聲，知道他在KTV里：“小伙子，現在有空出來嗎？”

“有空。你想我了？”

“不是我，給你介紹一筆生意。另外還需要一個男孩，你有嗎？”

“有。到哪里去？”

“在鄰村會館。”

“好。半個小時到。”

今晚如果沒有男人，玉琴是睡不著的。本來和安妮睡在一個標準間，貴玲給楊德才打過電話后，給安妮另安排了一個房間。安妮懶得，躺在床上說：“你把房卡放這，我等一會過去。”

玉琴洗好澡，也不穿，*著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安妮聊天。安妮這幾天在看守所沒睡好，說著說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有人敲門，玉琴裹上浴巾打開門，是一個材高大的小伙子，看上去最多二十歲，長得帥。小伙子說：“是張總讓我來的。”

“進來吧。”玉琴讓小伙子進來，把門關上。

“坐。”玉琴指指對面安妮睡著的床，小伙子在床沿坐下。

“不是要兩個人嗎，怎麼就你一個？”

“那個人出去了，只有我一個。”

玉琴打量著小伙子：“你什名字？”

“楊德才。”

“是真名？”

“是真名。不信我把份證給你看。”

“不用。你用什麼名字對我都沒意義，不過做你這一行的一般都用假名。”

“我不是專門做這一行的，我在KTV里上班，只是在有需要時做。”

“你多大了？”

“十九。”

“正是能力最強的時候。男人做這一行，比人能做的時間更短，你的能力會很快衰退的。”

“是的。我知道，所以不專做這一行。”

“你為人服務有什麼特長？”

“做的時間長。”

“能有多時間？”

“一般兩個小時，對絕大多數人就足夠了。上*特別強的人，我也可以做三個小時。”

“好。你去洗澡吧。”

楊德才到衛生間去了。玉琴拍著安妮的屁說：“你快走吧。我要干活了。”

安妮睡意正濃，被玉琴拍醒了，不愿意：“你干你的活，不影響我。”

“蠢人。我是怕你影響我。”

“不影響。我睡覺死。”

“哼。就怕你睡不著了，想分一杯羹。可不要有非分之想，沒你的份。我就當你不存在。”

楊德才裹著浴巾出來了。玉琴多日沒有男人，已經忍不住了，把楊德才放倒，就騎了上去。小弟弟太長，直頂進了子宮里面，抵得發脹，只得半蹲著，手又沒使勁。這姿勢太別扭。便雙膝跪著，雙手撐床，這種姿勢與一般男人無法做，可楊德才那活兒長，卻正合適。

玉琴發出的海豚音，把安妮吵醒了，而且睡意全無。氣得一把掀掉上蓋的巾被，坐起來罵道：“你這個萬惡的*，讓不讓我睡了。”

沉浸在高中的玉琴不理。安妮看這兩人的姿式奇怪，不笑嘻嘻地當起了看客。

玉琴平靜下來，已經累慘了，實在沒有力氣了，可是楊德才雄風正盛，不容停下來。這種上男下的位，人即便有極強的力也無法打持久戰。玉琴無奈，要求躺到下面來，任楊德才在上面如何折騰。但的力已經支，在下面也不住了，幾乎有虛的覺，只得向安妮求救：“好安妮，快救救我吧。”

安妮笑道：“我怎麼救你？”

“你快把他接過去，讓你用好不好？我真不行了。”

安妮正好看得發熱，開始想要了，便順水推舟答應了：“好，今天我幫你這個忙，你可是欠我的。”

小伙子轉而進到安妮。安妮興來得快，馬上就喊起來。玉琴聽的*聲非常悉，不僅刺耳，還刺心，讓心痛。捂住耳朵，那聲音還是往心里鉆，忍不住了，尖聲大：“你們快出去！出去！到你自己房間里去日野男人。”

那兩人被嚇得停住了，只見玉琴滿臉恐怖，雙手捧頭，瞪大眼睛怒視著他們。他們全無，趕裹起子，抓著服慌地跑出去了。

玉琴躺倒在床上著氣，外面安妮又敲門：“玉琴，我還有沒拿。”

“明天拿。”

安妮莫名奇妙，不知玉琴哪來這無名怒火。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