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他自己底子好。”阿夜說罷,便問文藝:“要吃點什麼?”
“我要魚卵,孕婦吃魚卵好。”文藝笑瞇瞇的看著阿夜,阿夜的心一下子就暖暖的,這個人,那樣神奇的出現在他的世界里,竟如此甘愿的替他養孩子。
一家人并未因為這個小曲而產生不愉快,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事實上,這也是文藝第一次吃上所謂的團圓飯。
所以,倍珍惜。
夜里。
文藝躺在床上,想著往年除夕滿世界都是煙花的炸聲,那時候總覺得太吵,可如今在這個寧靜得過分的世界,又覺得,安靜得讓人懷念那時候的吵鬧。
阿夜洗漱完,走進來見文藝在發呆,便問:“沒吃飽?”
“阿夜,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我的那個世界,除夕夜很熱鬧很熱鬧。”文藝躺在榻上,看著黑漆漆的窗外嘆。
阿夜笑了笑,文藝便哀嚎。
“阿夜,你不能笑,你一笑我就想犯罪!”
阿夜當即黑臉,“怎麼,你還想強搶不?”
“嘿嘿,要是可以的話,我不介意的喲!”文藝剛才郁悶的心,因為阿夜幾句調侃的話,便煙消云散了。
阿夜將被子蓋在文藝頭上,不讓看見自己的窘迫,待文藝從被子里面鉆出來時,阿
夜已經滅了油燈,躺在榻上。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阿夜忽然說:“有機會帶你去看繁華的除夕。”
“好啊!”文藝打著哈欠說完,便依偎在阿夜懷里睡了過去。
想起最開始兩人的別扭不自在,阿夜忽然嘆,這個有魔力的人,竟讓他放下心防,允許在自己懷里酣睡又允許自己在邊沉眠。
翌日清晨。
文藝醒來的時候,阿夜已經不在邊,枕邊放著兩份包裝好的禮,上面用火碳寫著生辰快樂!
“我去,春妮也是今天生日麼?”文藝不得不嘆命運的強大。
然后,迫不及待的拆開禮。
第一份一看就是東子買的,一朵小小的絹花,雖然不值錢,但是小孩子麼,有這個心就不錯了。
另外一份,文藝打開時,驚訝得差點尖起來。
五,五千兩銀票!
這麼大手筆,一定是阿夜給的。
只是,他怎麼會有這麼多錢?文藝雖然知道阿夜不可能是村夫,但是這段日子辛苦做生意,很了解這里的價,阿夜這麼大手筆,是不是……原來他是個古代霸總?
想到這里,文藝就激了。
這時,門外有靜傳來,文藝連忙將禮藏在枕頭下,跟著夏荷就進來了。
“大姐,我弄些東西給你吃吧
?”
“等等吧,東子他們也快回來了,免得你弄兩次。”文藝笑了笑說。
夏荷站在原地沒,過了一會兒,文藝見沒,便問:“你有事?”
“大姐,我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跟大姐說?”夏荷還沒說便開始紅臉,文藝心里想,這丫頭莫不是想嫁人了?
沒想到,還真被猜中了。
夏荷期期艾艾的磨蹭一會兒后,便低頭說:“大姐你不喜歡趙公子吧?”
“趙汝杰?”文藝問后,冷聲說:“我跟你姐夫好好的,喜歡趙汝杰干嘛?”
在古代,沉塘的滋味可不好,再說文藝老早就已經對阿夜有了好,自然不會三心二意喜歡上別人。
“那,那大姐能不能與趙公子說說,我……我想去給趙公子當丫鬟?”夏荷說罷,頭低到塵埃里面。
呵!
文藝冷笑,這哪里是想去當丫鬟,這分明就是沖著趙汝杰的位置去的。
“夏荷,首先你年紀還小,并不急著這些事,再者趙汝杰是個睿智的人,他喜歡的子勢必也要有能力,你覺得你現在有吸引他的能力麼?”文藝的話不怎麼中聽,但絕對是真理。
可夏荷心氣高,聽了文藝的話,當即面慍。
大姐的意思是說不是一個好人麼?
“我有些
累,你自己去好好想想吧?”文藝見夏荷不聽勸告,當即趕人。
夏荷心里委屈,便真的出去了,而且是直接摔門離開了家。
要說生氣,文藝倒是沒有生氣,之前夏荷做事讓不高興,還有點不舒服,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了解夏荷這個人了,反而沒什麼可氣的了。
將銀票和絹花拿出來,瞇著眼笑,幸福的事那麼多,誰有空生氣呢!
阿夜跟東子練功回來后,見文藝一個人在家,阿夜便問:“夏荷呢,放你一個人在家?”
“說想去給趙汝杰當丫鬟,被我說了幾句,不高興了,摔門走了。”文藝瞇著眼笑,“阿夜哥哥?”
阿夜見笑得惡心,便冷聲問:“干嘛?”
“哎呀,阿夜哥哥不要這樣麼,枕頭上的銀票是你送的吧?”文藝兩個眼睛差點就變金元寶了。
要不是自己的修養告訴自己不能跟這人一般見識,阿夜真恨不能翻白眼。
“你能表現得自己不那麼財迷麼?”阿夜鄙夷的說。
文藝當即叉腰,“在我們那里,英雄沖冠一怒為紅,紅一笑為了錢,我這已經算是矜持的了。”
什麼鬼?
“紅一笑為了錢?那不是子才會做的事麼?”阿夜毒舌的說。
文藝當即尸,“你出去,
老娘好不容易心好點,全你破壞了!”
阿夜就真的走了……
走了!
文藝氣憤的說,“你真是……憑本事單的極品。”
文藝氣得拿銀票扇風,扇著扇著,文藝又在想,有五千兩,是不是該去縣城弄點生意做做?
干點什麼好呢?
這一天,文藝都用在琢磨這事了。
下午時,文藝才懨懨的東子,“你取塊下來,給族長送去,就說是我三姐弟給他老人家拜年!”
“好!”東子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文藝,文藝說什麼就是什麼。
東子走后,文藝阿夜。
“阿夜哥哥!”
……
“阿夜?”文藝連著喊了好幾次,阿夜都沒回話,文藝覺得奇怪,便起扶著墻走出去。
可是火塘邊也沒見阿夜,他會去哪里呢?
文藝扶著肚子慢慢的支撐著走出去,卻見漫天風雪中,阿夜從一輛馬車上走下來,雖然隔得遠,但是文藝能聞到木料的香味,那種香味,應當是一種名貴木材散發出來的。
阿夜下來后,一個執劍的年躬送他。
看到這一幕,文藝不想,“阿夜到底是什麼人?看那執劍年的氣度,不像是一般人家的隨從,而阿夜本也氣度非凡,他來這里做什麼?為什麼要守在這荒村野店,跟我一起度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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