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來蹭頓飯吃,不介意吧?”是邱霖嚴,因為肖樂林沒有什麼親兄弟,只有邱霖嚴這一個如同親兄弟的好朋友,也只有他才會這樣喊。
他說著話,也不管我介不介意,奪過我手里的碗筷利落的盛好粥,在我開口告訴他這是我的碗之前,兩口把碗里的粥喝完了。
肖樂林瞟了他一眼,賴洋洋的一句:“那是你嫂子的碗。”
“哦?是嗎?那嫂子,我還給你吧。”他說著就給我遞過來,里面還剩一口,這不是要我當著肖樂林的面吃了吧?
我沒去接,肖樂林表有點不自然:“行了,你吃吧,下次注意了,別人看了得說閑話。”
酸溜溜的。
邱霖嚴倒是笑得歡,順著桿子上:“大哥說得對,我以后會注意的,嫂子你也要注意了,要是大哥以后吃別的人的東西,那就表示他要出軌了。”
邱霖嚴說著,還調皮得沖我眨眨眼,一副你懂得的表。
肖樂林一愣,翻報紙的手還僵在半空,表好看得很。
我在心里暗爽,繼續不做聲。
他干咳一聲掩飾,轉移話題問邱霖嚴:“最近都不見人影,又去哪里風流快活了?”
“嗨,別提了,一個老朋友的男朋友出軌,我陪捉去了。”邱霖嚴很隨意的一句。
然后角一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繼續道:“一群的差點把那對狗男了游街,場面可火了,你真該去看看。”
“咳咳。”肖樂林干咳兩聲,借機說自己嗓子有點,轉倒水喝。
邱霖嚴并不打算放過他,繼續道:“嫂子,你下次捉的時候,記得要帶上記者,他最怕記者了。”
也不知道故意的,還是真的被嚇到了,邱霖嚴話音剛落,肖樂林就“哐當”的把水杯給打翻了,連背影都看得出慌。
“我、我去換件服,你、你們先聊著。”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邱霖嚴雙手叉枕著后腦,笑得可嘚瑟了。
這酸爽,我很滿意。
向他投去一個謝的表,他只是淡笑,然后很自然的手環住我的腰,一把將我拉到他懷里,我沒站穩,直接坐他上了。
在到他的瞬間,我的臉就紅了,心跳得很快,慌的用手抵著他:“別來,他就在里面。”
他倒也沒來,很快松開我,就是趁我不注意,用力的在我臉上啄了一下:“還有力氣反抗,看來是我昨晚不夠賣力。”
我……竟然被他得有些心慌意。
等肖樂林換好服出來,邱霖嚴已經重新坐好,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好了?那走吧。”
肖樂林沒急著走,而是站在我的面前,脖子微微往后仰,示意我給他打領帶。
我已經忘了有多久沒給他帶過領帶了,他說我打得不好,真不知道他這是做給誰看。
打好領帶,他還破天荒的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忒膩歪的我老婆:“等我,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我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句,余不控制的瞟了旁邊的邱霖嚴一眼,他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可一轉就往垃圾桶里扔了一坨東西,走出門口不遠,我聽到肖樂林說話:“哎,我的機票呢,明明帶了的。”
“可能丟了吧,一會我讓人再給你買一張。”邱霖嚴的聲音,看不到臉,卻還是能聽出幸災樂禍。
我從垃圾桶里撿起那坨紙,打開一看,果然是肖樂林的機票,我笑了,給邱霖嚴發了條微信:真稚。
她愛了他十年,他卻親手把她送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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