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很快,路過走廊的時候,看到有一些人聚在一起開茶會,我也難得理會他們看我的奇怪眼神,拐彎的時候,我和安子樓撞在一起。
他見我狀態不對,問我怎麼了,我也什麼都沒有說,直到跑回我的臥室里,關上門,我才停止了腳步,好絕,好難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無法發泄的痛苦和絕在心頭纏繞著,麻麻的線織出一片網,將我的心臟刺的鮮淋漓,越收越。
我暗了十年的男人,我兩年的婚姻,到底算什麼?
連一個笑話都不如。
肖樂林為了履行對如玉的承諾,可以去包養別的人,也不愿意的這麼妻子,甚至,還把重了藥的我一個人,扔在酒店里。
好冷,我抱著被子,努力想要吸取一點溫度,可是還是失敗了。
視線落在桌上的水果刀,我竟然想到了死,好臟,好惡心,我用力著手臂,如果邱霖嚴知道,我沒有被肖樂林,卻被另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了,他還會要我嗎?
各種負面緒占據了整個大腦,神使鬼差的,我走到桌前,拿起水果刀,放在手腕上,如果劃下去,是不是就不會痛苦了。
左手用了一點力,刀鋒到手腕,冰涼刺骨,再用力一點,就有跡滲出來。
仔細想想,我這一生到底有多悲哀了,母不要,父不,盡欺凌之后,唯一覺得對我好的長輩,也一直在利用我,還要被一對狗男如此的糟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在做什麼?”一只手過來,用力抓住了刀鋒。
我抬頭,呆呆地看著邱霖嚴,忽然用力掙扎起來,“你放開,你放開我。”
“媛媛,你看清楚,是我,是邱霖嚴。”邱霖嚴被我嚇壞了,用力摟著我,一只手還抓著水果刀,生怕被我搶了回來。
“我不放我不放,你走開,不要來管我,不要在管我了,邱霖嚴,我不配,我不配,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好不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這麼臟的我,哪里還有什麼資格,再面對他,我用力把水果刀搶回來,對著手臂就要劃出去。
邱霖嚴然變,大手一抓,直接抓到了刀鋒上,他抓的很用力,手掌立刻被刀鋒劃破了,有鮮瞬間流了出來,我一時間呆在原地,盯著邱霖嚴的手。
骨節分明的手,每一都修長完,現在這只手,為了讓我不傷到自己,寧愿直面刀鋒,可是邱霖嚴越是對我好,我越是痛苦,只要一想到我被很多男人睡過,我就只想要一死了之。
邱霖嚴見我面越來越扭曲,忽然手,用力甩了我一掌,這是他第一次打我,很疼,我徹底安靜了下來,神恍惚的站在那里。
邱霖嚴見我終于安靜下來,試探地說:“你先把手松開,我的手很疼,你總不想要把我的手指割斷吧。”
我被這話嚇的手一,邱霖嚴立刻把刀拿的遠遠的,扔到衛生間里,轉,他用力把我抱在懷里,張地說:“別怕,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媛媛,一切都還有我,你永遠都不需要害怕,知道嗎?”
我聽到這話,終于崩潰了,窩在他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哭了一會兒,我又推開他,“別我……嗚嗚……我好臟……真的好臟……”
“沒有,你不臟,在我心里,你是最干凈的。”邱霖嚴不知道我說的什麼事,依舊努力的安著我,再次靠過來,讓我的臉靠在他的膛上。
“不是,你不知道,邱霖嚴,你不知道,我真的好臟,我被很多人睡過,你知道嗎?我被肖樂林扔在酒店你,被很多男人睡了,這樣的我,你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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