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宋希西起床的時候覺得全酸痛,原來是發燒了,可是管家說的,昨晚一點印象都沒有。
也許是因為當時燒糊涂了,所以陷了昏迷狀態,所以才會一點覺都沒有。
宋希西回憶著昨晚自己僅存的那些記憶,只是零零碎碎地記得一些模糊的記憶,似乎確實在自己最不舒服的時候,一直有人抱著自己。
那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想起這些,宋希西的臉頰就開始滾燙。
糟糕了,在想些什麼,不能就因為路北照顧了一夜,就開始想非非……
管家這個時候打了宋希西的思緒,“夫人,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吃點東西吧,爺說了,這幾天您不能吃油膩的東西,所以特意吩咐我們做了清淡的東西。”
宋希西看著滿桌子淡然無味的飯菜,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勉強吃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的緣故,所以沒有多大的胃口。
整整一天的時間,宋希西都在跟自己較著勁,在想為什麼路北明明看不慣自己,這樣誤解自己,卻還有對這樣關懷。
有時候宋希西簡直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在對自己好,還是在彌補之前的過錯,將當做了其他人。
不過不管怎麼樣,宋希西就是宋希西,這一點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直到夜降臨的時候,路北才回來。
宋希西很想問問路北到底是怎麼想的,對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讓本捉不。
當路北見到宋希西的時候,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并沒有說什麼關心的話,眼神中沒有任何緒,還是和之前一樣。
可是宋希西的心卻被他攪得一團糟,都已經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按捺地住。
跟上了路北的腳步,一直在他背后糾結到底該怎麼開口,殊不知路北的余早就已經不淡定了,一直跟隨著來回轉悠。
終于,在幾番糾結之后,宋希西還是沒有勇氣開口跟他說第一句話。
路北猛地轉過頭來,宋希西沒有注意便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口,原本就還在暈眩的頭這一下是結結實實地撞得暈圖轉向了。
還扶著腦袋不停地著,卻見路北無于衷。
宋希西未捕捉到來自路北眼底一淡淡的擔憂,還沉浸在自己頭部到撞擊的郁悶中。
“你干嘛突然回頭啊?”
宋希西先得理不饒人,抬眼直視著路北,滿是敵意,已經全然將剛剛想的事給拋到了腦后。
路北無奈,眸子比寒冰刺骨,他淡淡道:“不是你剛剛一直跟在我后嗎?”
語氣中是驚訝和質問。
宋希西忽然想起剛剛還掛在心頭的事,出手用力拍了拍腦袋,本就已經經百戰的腦袋差一點被宋希西給拍出了腦震來。
不過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故意犟道:“那你也不能突然轉過來,這樣多危險啊……”
話未說完,路北轉就想離開。
宋希西慌忙之下去追趕路北,想要攔在他前,但是沒有想到,腳底下一,整個人都摔了出去,恰好在路北的邊就差那麼一點就倒在地上摔個四腳仰天。
當睜開眼睛的時候,路北正用不耐煩的表看著,手卻誠實地攬在的腰間。
四目相對,路北不知道怎麼的,心臟驟然跳了半拍,這樣的場景為什麼這麼悉?
他立即放開了環抱著宋希西的手,整理了一下服,眼底浮現了一慌的小緒,但是很快便收住了。
而宋希西也到很不好意思,張的覺讓無所適從,只能手將自己凌的頭發挽到耳后,以此來緩解自己尷尬的心。
“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路北切了正題,讓宋希西趕將要說的話說出來,也不用再繼續這樣跟著他了。
宋希西愣住,目一收,問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一直在照顧我?我起來的時候,管家都跟我說了,說你……”
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卻被路北無地打斷了。
“昨晚是你太吵了,我沒有辦法才照顧你的,要是你想說激的話,就不必了。”
路北很,明明心里不是這樣想的,話到了邊卻變了味道。
宋希西俏的容帶著病態,原本還閃爍著的目瞬間黯淡下來。
這才是路北會說的話,聽著這樣的話,的心里不覺一陣失落,但是不會表現出來,于是便收回了眼底的緒。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昨晚怎麼總是覺得自己邊有人呢,這原來不是夢境啊……”
宋希西很想給他一個笑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心中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而苦。
路北眼見著宋希西變化的表,莫名覺得難。
但他依舊還是一張撲克臉,“你的恢復得怎麼樣了?”
這是有的一句關心,即使眼神當中沒有一一毫的緒,這話在宋希西耳邊卻變得格外重要。
稍作堅強,“我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哪里有那麼矯,早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哪怕現在還是有些不舒服,宋希西也要假裝出已經完全沒有問題的樣子。
在路北面前,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心翼翼了?
“那就好。”
沒有多余的問候,路北點了一下頭,轉接著往前走。
沒走幾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回頭看了一眼宋希西,問道:“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媽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昨天晚上,路北照顧著宋希西的時候,一直在做噩夢,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只是里不停喃喃著“媽媽”。
記得上次宋希西告訴他,的媽媽現在正在高偉的手上,這或許與高偉還有著什麼聯系,想起這些,路北便多問了一句。
宋希西一僵,站在了原地,原來昨天晚上一直在媽媽,而這一切都被路北聽到了……
猛然間,宋希西的心狠狠被揪了一下,想起這個媽媽便好像回到了昨天,看到了死亡報告的那一剎……
霎時,冒出了冷汗,眼前開始模糊,路北也在眼中越來越不清晰,意識逐漸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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