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著涼亭中曖1昧的一幕,恍然大悟。
“我說呢!獨孤靜已是皇貴妃,如此謀害我腹中胎兒,到底圖什麼?除了獨孤若若和六皇子得利,竟是還有這子——太子妃之位才是獨孤家的目標!”
江梓月:“六皇子妃獨孤若若是獨孤家的嫡長,獨孤寒是次子,三小姐獨孤寧寧待字閨中。剛才太后說獨孤敖準不是一個人來,偏一子為拓跋玹琴,那子定是獨孤寧寧無疑。”
福七自兩人前聽到江梓月的話,尷尬地笑了笑。
“不瞞太子妃和江小姐,太子殿下與獨孤敖準之間,有許多撕扯不清的易。那馬場,便是太子殿下與獨孤家合伙開的,否則,獨孤家也不會一口氣拿出那麼多戰馬。另外還有錢莊、鏢局……等等,也大都是對半開的。”
妙音卻只覺福七是在刻意鋪墊,“這番話是拓跋玹讓你對我說的?還是你自己做主說的?”
“太子殿下只提點奴才,該說的,要說明白,不能讓太子妃娘娘太被。”
妙音挑眉嗤笑,“你們主仆的意思是,讓我對獨孤寧寧客氣些?是吧?”
“這……奴才……奴才……”福七支支吾吾,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江梓月當即抬腳踹在福
七的上,“吃里外的蠢貨!妙音白疼你了!你主子不在大周時,給你好吃的好喝的,給你大筆銀子,還派人保護你照顧你,把你當那宅院的主人對待,你卻好,幫著你主子欺負妙音呢!妙音一番好心被你當了驢肝肺!”
福七一再后退,不料,被江梓月猛然一推,就仰摔著栽進湖里,砰——湖水激起大片水花。
福七忙從水中浮上腦袋,“咳咳咳……那位琴的,的確是獨孤家的三小姐獨孤寧寧,傾慕殿下已久,但是殿下……”
妙音冷聲命令,“李應!”
李應忙帶著護衛上前,“主子!”
“一會兒你打人,別手,你若不敢打,也把你沉湖!”
李應憐憫地瞥了眼湖中的福七,忙道,“是!”
想起打斷江盛骨頭的風無涯,妙音忽然生出幾分懷念來,“眼下已經凱旋,風無涯為何還不回來?”
“聽說他還在帶兵追查蕭穗母子,艾斯爾馥也與他在一起,想必這幾日也該回來了。”李應小心翼翼地忙道,“主子,您放心,您卑職打誰,卑職一定不手,斷人肋骨這種事,卑職也可以。”
妙音這才滿意地對他笑了笑,“斷肋骨太無趣,還記得我那次拎著拓跋玹的腦袋
往車廂上撞的形吧?”
“是,卑職記得……”李應話說得平順,心卻直哆嗦,“郡主的意思是……”
“一會兒你拎著獨孤敖準的腦袋往亭子的柱子上撞,掌控好力道,別把人撞死,然后拿刀把他的胡子頭發全給我剔干凈。”
“噗——”江梓月頓時繃不住笑,“這可有點難為李統領。”
李應忙道,“不為難,卑職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應該的。”
妙音抬手了自己頭上的步搖簪,又扶了扶高高的發髻,這才牽住江梓月的手,進涼亭。
卻見獨孤敖準軀魁梧,一張國字臉,長了一圈的絡腮胡子,穿著一金邊藍錦袍,頗為氣派尊貴。
獨孤寧寧橢圓臉,紫紅濃妝,艷明秀,冰藍袍,與拓跋玹的近乎一模一樣,只荷邊袖和擺的剪裁有些微的不同。
拓跋玹忙起上前托住的手,“太子妃可來了,本宮聽了好一會兒曲子,實在聽膩了!”
“會嗎?”妙音見涼亭竟還擺了好幾盆蘭花,“風紗舞,花香彌漫,人在側,如此有調,太子殿下真是妹高手!”
“妹高手?”蕭亦瑜揶揄地看自己的孫兒,“這個詞,哀家倒是第一次聽,委實新鮮。”
“太子妃
,你抬舉本宮了。”拓跋玹無奈地看了眼瞧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祖母,攙扶著妙音在邊的位子上坐下來。“這位是獨孤家的掌家人,獨孤敖準,這位子是獨孤家的三小姐獨孤寧寧。”
妙音坐下,見沒了位子,便直接朝著獨孤家的祖孫倆呵斥道,“獨孤家的家教喂狗了?不給本郡主行禮便罷了,本郡主的表姐還沒坐,還不讓位?”
蕭亦瑜似笑非笑地看獨孤敖準,“敖準,太子妃說你們呢?”
獨孤寧寧反而從容揚著角起,“梓月小姐,你坐本郡主這邊吧!”
江梓月詫異地笑道,“呦!還是郡主呢!我是不是應該給你行禮呀?”
“太子殿下剛剛宣讀了皇上的圣旨,冊封祖父為武賢王,獎賞我獨孤家為這次戰事貢獻戰馬的功績。”
獨孤寧寧說著,目清冷挑剔地看了眼妙音,視線也不著痕跡地略過的孕肚,
妙音敏銳察覺到不善的目,卻懶得理會的挑釁,直接看向獨孤敖準。
“老頭兒,你們該對本郡主和太后格外叩首磕頭才是!獨孤靜謀害我的孩子,是本郡主法外施恩,保了你獨孤家的封賞,太子不會沒對你提吧?”
“這件事,太子殿下還真是沒提!”獨孤敖
準目淡冷地看妙音,“妙音郡主剛來,不知大魏的境況,做人還是不要太尖銳的好。”
“我尖銳?”妙音不敢恭維地嗤笑,“老頭兒,你是活膩了呀!”
獨孤寧寧見祖父忙碌地喝茶,忙道,“我祖孫今日剛從城外馬場回來,對宮中的事一概不知,自打剛才坐下,太子殿下只宣讀了圣旨。”
“該說的不說,那圣旨有什麼好讀的!”蕭亦瑜不悅地看向自己的孫兒,“又把你媳婦氣著了不是?”
拓跋玹百口莫辯,深冤枉。
他本布置好這涼亭,喚妙音過來用晚膳的,且準備好也讓江梓月、驚鴻、金諾和清越他們過來熱鬧一番。豈料,獨孤家祖孫倆正好過來,他也只夠時間宣讀圣旨的。
剛才一見妙音過來,獨孤寧寧就突然去彈琴,他要阻止時,祖母就進了涼亭。
妙音見拓跋玹臉尷尬,起就一把拎住獨孤寧寧的發髻,直接將撞向涼亭的柱子……
獨孤敖準大驚失,起要阻止,腳下卻被什麼絆了一下,而后他脊背幾大被封住,后頸也被扣住,腦袋被迫一轉,就撞在了涼亭的柱子上……
砰——砰——砰——一連三下,他眼冒金星,連反應都沒來得及,人就摔仰在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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