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麼多做什麼?是嫌命不夠長?”
黑人頭目惡狠狠道,很快他們就停了下來,就見那頭目走到了小鯉所在的參天大樹下方,那名黑頭目忽然出手,敲了敲樹干。
樹發出了一聲空的響聲,沒想到事就是這麼湊巧,黑電為小鯉選的這一棵棲的樹,樹桿正中居然是空的。
不僅如此,其他黑人也紛紛在四周尋找樹木,很快他們都找到了相應的樹木。
那些樹木的中心都被挖空了,是個天然的倉庫。
黑人們將車上的貨往下卸。
他們將樹木的樹皮撕開,眾人點起了火把。
借著火把的,小鯉看清了那些人的舉。
那些樹倉庫中,居然還有一些品,黑人從樹干里面取出了貨,重新擺放在車輛上。
早前帶來的那些貨則是被藏在樹中,看上去兩批貨幾乎是一模一樣。
小鯉雖然年紀小,可讀過書,又冰雪聰明,知道是非黑白,原本以為這些人只是東西的小罷了,可是看到他們在那調換貨,小鯉就有些不懂了。
這些人為什麼要把東西調換掉?
明明,那些貨看著長的一模一樣。
將這一切都置換妥當后,黑頭目眼底出了一抹笑意。
“放出訊號,走!”
黑頭目一聲令下,那群人先是出了一枚訊號箭,然后就飛快的撤出了樹林。
整個過程不過一刻鐘,若非是小鯉親眼目睹,只怕本沒有人會知道,那些貨居然會在森林里被調了個包。
小鯉眨了下大眼睛,一頭的霧水。
不過想到了那些從車上搬下來的好吃的,小鯉的肚子得更厲害了。
這會兒他可真想黑電快點回來,把從樹上“運”下去。
可今日黑電也不知怎麼回事,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回來。
要有個人能過來幫下去就好了,小鯉看了眼足有數十米高的樹干,發愁了。
正想著就聽到一陣古怪的風聲,那風聲從南邊過來,沒過多久就到了小鯉所在的樹下。
風停了下來,那“風”站定了腳步。
那風是個人。
他手上拿著一張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對方目可夜視,即便是害黑暗中也將周圍的景看得一清二楚。
就見他到了小鯉所在的那棵古樹下,照著圖上所示的暗號走到了樹干旁,見樹干上,果然有輕微的痕跡,對方的眼底閃過一抹喜。
可就是這時,一陣響亮的咕嚕嚕的聲傳來,小鯉小臉一白,按住了的扁扁的小肚子。
樹下那人倏地抬起頭來,他側耳傾聽,這才到四周居然還有一抹非常細微的人的呼吸聲。
“什麼人?”
對方冷聲道。
他的目如兩枚冷箭,看向小鯉藏的方向。
抬頭的一瞬,小鯉也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居然是他。
那拽拽的氣息還有測測的目,來人居然就是北歧的攝政蕭君賜。
白帝城可不是北歧,好歹還是大楚的邊界地帶,作為北歧的攝政王,蕭君賜怎麼會跑到這里來?
當然這麼復雜的問題,小鯉并不知道,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好人,以前在新岐村時就欺負過和小錦哥哥。
這人隨娘,記仇,所以非常生氣地瞪著蕭君賜。
蕭君賜也皺著眉,盯著那濃的樹冠,四目相對,他能看清樹上躲著一團小小的影。
“是你。”
蕭君賜眉頭舒展開,角微微揚起,他飛快的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行蹤后,又抬頭看了一眼樹冠里的小鯉。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蕭君賜是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會到白泠的寶貝兒。
說起這個小胖妞,蕭君賜對其印象很深刻。
這小家伙長得胖乎乎人又古靈怪,不好對付,不過蕭君賜倒是不討厭。
不過,這小家伙也是邪門了,一小孩子,怎麼會跑到這里來?
蕭君賜今晚的行事非常,為了保的緣故,他連的護衛都沒有,一個人就來到這里,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小鯉。
他本以為小鯉在這里,的爹娘白泠或是獨孤鶩一定也在,可眼下看來兩人都不在,會不會有什麼陷阱?
蕭君賜見小鯉沒回答,他沒有貿然行,依然警覺地留意著四周。
“深更半夜的你在這里干什麼?”
蕭君賜又問道。
小鯉見自己竟然已經被暴了,心一陣哀嚎,可上依舊死鴨子。
“深更半夜的,你又來這里干什麼?”
“小丫頭,上一個敢和本王這麼說話的人,已經被本王剁幾塊了。”
蕭君賜故意惡聲惡氣威脅道。
“上一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也被我爹爹剁七八塊了。”
小鯉不服輸,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足足斗了一刻鐘。
樹上的下不來,樹下的也沒有貿然上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蕭君賜依舊沒有看到白泠和獨孤鶩,他也有些失去耐了。
他的車馬還在數里之外等著,確定了這批貨沒問題之后,他就要將資運送出去了。
凰商會的這批貨被人調包之后藏在這里,對方以半價的價格賣給了蕭君賜。
蕭君賜最近正急需一些軍糧和資,藏在附近的樹木里的資,正合他的心意。
“你下來。”
蕭君賜了皮子。
“有本事你上來。”
小鯉撇撇。
蕭君賜飛而起,落到了小鯉不遠的樹枝上。
蕭君賜有些洋洋得意的著小鯉。
“小胖妞,本王倒是要看看,這次你要往哪里跑。你放心,給本王當兒,絕對比給獨孤鶩當兒幸福。只要有你在手,你娘親一定后愿意嫁給本王。”
說著蕭君賜往前走了一步。
小鯉撇了撇說道。
“我娘才不會嫁給一個瘸子。”
蕭君賜剛想說“本王強力壯,你爹才是個殘廢呢。”
可是下一刻,意外就那麼突然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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