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您晚膳吃些什麼?告訴奴婢,奴婢做了之後,送過去。”
木香搖頭,“不必了,午膳吃的太多,現在還不,你燒飯給木朗跟彩雲吃吧!殿下去軍中了,不一定回來用膳,等他回來再說。”
隨後,又招來木朗跟有彩雲,“大姐今天累了,就不陪你們了,有什麼需要的,便跟康伯和陳媽說,小安子跟大飛也在,我去休息可以吧?”
康伯走過來,“夫人,您去休息吧,今兒肯定累壞了,府裡這麼多人,肯定能照顧好兩位小主子!”
木朗跟彩雲齊齊點頭,“我們沒關係的,今天在府裡玩的也很開心,等下吃過飯,洗漱過後,也去睡覺了!”
他倆玩的當然高興,把趙天霸跟徐睿耍的團團轉,生生折磨了他倆一天,等到天黑,放他倆走時,兩人差點沒力氣出門,最後還是大飛一手一個,把他倆扔出去的。
王府里人多,的確給木香省了不心。
何安送回了清風院,燈燭在他們回來之前就已經點好了。
屋子裡放著暖爐,推開門,進了屋之後,連棉襖都不用穿。
不過木香覺得煙味有些重,便讓何安將爐子拿到外屏風外。
“夫人,您在這兒稍坐,我去打水,”何安送進屋,便退了出去。主子的臥房,他是不能進的。
“嗯,去吧,”木香進了屏風後,聽見門關上的聲音,這才了外,待會送熱水的,肯定是陳媽。
廂房裡的棉被,都是新做的,不喜歡綢,只喜歡棉的,所以這牀上的被裡被面,都是棉布做的。
枕頭也是新的,讓陳媽找來的蕎麥,套在空枕套裡,再上,枕著就很舒服了。
牀板上鋪著兩牀嶄新的棉被,睡著很也很舒服。
陳媽很快就送來一桶熱水,伺候洗漱之後,才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
了鞋,窩進被子裡,那裡面的氣息,都是和他的,抱著赫連晟睡過的枕頭,只覺他也在邊。
睡到半夜,只覺得臉上的,好像有人在撓,有人在啃咬。
“嗯……別,我想睡了,”不必睜開眼,只憑著他的氣息,也知道此刻擾的人是誰。
赫連晟心疼的擁住,知道這幾日被邊發生的事,弄的很疲憊。
自從進宮之後,事一個接一個,連給氣的機會都沒有。
“你用過晚膳了嗎?”木香最終還是醒了,沒法子,有這麼一雙炙熱的眼睛在看著,能睡得著纔怪。
“跟你一樣,午膳吃的太晚,太飽,這會吃不下,”赫連晟輕的臉,脣擱在的頭頂,親暱的磨蹭著。
在古代有一點是最好的,了夜,沒有嘈雜的車水馬龍聲,也沒有嗡嗡的熙攘聲。有的只是冬夜的寂靜,若是仔細去聽,靜的連自己心跳聲都聽清晰的聽到。
“軍中的事理怎麼樣了?消息傳出去了嗎?需不需要再寫個東西給他們瞧瞧?”這是剛剛想到的,在邊關大棚種菜一事,太過新奇,就怕將士們難以理解。
赫連晟潛在被子下的手,悄悄的爬上的腹部,時輕時重的著,“這事你不必再想了,邊關那羣小子,從軍以前也都是種田的,即便不說,我也知他們的心裡都很嚮往田野生活,在軍中閒暇的日子裡,他們可以盡的發揮會種田的優勢,這些事,他們都可以做好!”
聽他這麼一說,木香才徹底放心,只要軍中的士兵能學會善用土地資源,即便邊關再苦寒,也有收的一日。
即便不能從本上解決糧草問題,但至,可以填補些空缺。
赫連晟想到回府的路上,聽見屬下回稟,說是木清揚的別院,炸開了鍋。
好奇之下,便拐過去瞧了瞧。到了門口,竟發現別院大門開,好多人圍在門口看,大多是別院附近的居民,卻不見木清揚府中的下人。
嚴忠奉命進去打探,片刻之後,回來稟告,說是木清揚此刻,正被兩個著暴的子,攆的滿院跑。
別院的下人,也都跟著跑,可又不敢上手捉那兩個子,人家穿那麼,他們一,人家便非禮,這他們如何是好呢?
而且那兩個子邊跑還嚷嚷,讓木清揚別害怕,別躲,們一定會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赫連晟坐在馬上,角狠狠了下。
他可不相信木清揚是個會招青樓子的人,他若是真想招,大可關上府門,自己在家裡玩樂,又怎會落到被人追的下場呢?
赫連晟覺得其中有詐,當得知是木家二小姐跟太子府的人,爲表示對木清揚的關心,給他招的姑娘時,一切豁然明朗。
他明朗了,嚴忠也明朗了。他跟主子一同離開時,木月嵐是跟夫人在一起,以夫人記仇復仇的子,這事跟不了干係。不過夫人也真夠險的,整了木清揚不算,還將這筆賬算在太子頭上。
試想一下,對於這等烏龍事,烏龍賬,木清揚肯定是不能認的,他若是付給老鴇銀子,那便坐實了他招姑娘的事實。即便的去付銀子,以青樓老鴇顯擺的子,能閉幾天?
所以,總結一下,木清揚肯定是不能去付嫖資的。
他不付錢,老鴇又豈肯善罷甘休。能在京城,把青樓開的風生水起,背景肯定不簡單,也絕不是好惹的。
不會明目張膽的管木清揚要錢,還會把太子扯進來。或許會顧及太子的威嚴,不會當面去找太子要,便流言蜚語肯定是不了的。當然,急了,也有可能上門的。
如此一來,縱然木清揚知道此事與太子無關,那又如何呢,有沒有真實的關係,那不重要。
到時,夫人再小小的施以手段,將此事傳的人盡皆知,這兩人的名聲即便不臭,也敗的差不多了。
“夫人,京城的木府,只怕真的跟你世有關,可要爲夫幫你查探?”赫連晟說著話的時候,子已經進被窩,他只了外跟鞋子,剩下的裡跟。
雖然隔著服,但木香還是能覺得到他上的溫度,很暖,一直暖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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